夜晚,僻靜的小院早早陷入沉睡,周遭空寂靜謐,只餘蟲鳴蛙叫。

房內的燭火已滅,唯有薰香升起絲絲煙霧,繚繞盤旋,漸漸散於空中。

白色紗帳圍著的大床上,在透過窗戶照射進的月光的徜徉下,隱約可見一對人影。

今夜周妁與秦韻之洗漱完早早上了床,兩人靜靜並躺在一起,睡姿端正,微闔著眼。

周妁還從未感覺過這般氛圍,明明近在咫尺,兩人中間卻隔著一段,明明呼吸交纏,彼此卻毫無交流,空氣中湧動著絲絲曖昧與陌生。

周妁閉眼靜靜感受了會兒,覺得新奇,又覺有趣,隨即覺得自已情愫漸生,心跳緩緩加快。

她輕笑了聲,忍不住在床上翻滾兩下。

一旁的秦韻之莫名,他聽見聲響睜開眼睛,側頭看到他家夫人不知何故突然笑著扭來扭去。

他急忙伸手將她撈到自已懷裡,緊張地問道:“夫人,你怎麼了?”

周妁見氛圍被他打破,此時兩人又好像回到了熟悉的感覺,她睜著水盈盈的眸子看向他,還將自已水蛇腰扭了扭,吐氣如蘭:“夫君還未睡麼?”

“嗯。”秦韻之見她無事,又緩緩躺了下去,但摟著她的手沒再鬆開。

周妁隨著他的動作倒在他胸口,她索性將手腳搭在他身上。

兩人靜靜無聲地依偎在一起,周妁聽著他的呼吸,也漸漸跟著他共頻。

周妁覺得這般好玩,有意思,但秦韻之心跳微微快了些,呼吸也稍稍紊亂了。

周妁感覺自已腿間被什麼碰觸到了,她伸手碰了下,明白了,將之放在自已腿彎夾著,又繼續回抱住秦韻之。

秦韻之悶哼了聲,隨即又讓自已放鬆下來,竭力控制自已的思緒,大概他也捨不得放下這份難得的溫馨。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的呼吸都漸漸綿長起來,竟就這般都睡了過去。

秦韻之迷迷糊糊間,感覺有細微的聲響,他半眯起眼,見周妁正小心翼翼從他身上往外跨,他微微抬手護住她身子,見她穩穩當當落地才收回手,以為她就是去解手,便沒有聲張。

但等了一會兒,還是聽見了窸窸窣窣的聲音,眼前也好像亮了些。

他悄悄睜眼覷了下,竟見他夫人掌了燈伏於案前拿筆寫著甚麼。

他不明所以,又閉著眼靜等。

不知過了多久,又傳來聲響,他才偷偷望去,見她將東西置於箱籠中,他往那看了眼,又閉眼假寐。

女子的馨香漸漸濃烈,秦韻之感覺身邊有凹陷,他故意動了下,側了下身子,就感覺身上落下一個柔軟的身子。

他微微勾唇,接住她,彷彿剛被吵醒般,帶著濃濃睏意疑惑道:“夫人?”

周妁本剛跨過一條腿,被他一動,重心不穩便倒在了他身上,見秦韻之被自已吵醒,她略帶愧疚道:“抱歉,夫君。”

秦韻之雙手環住她的細腰,“夫人半夜投懷送抱所謂何意?”

周妁掙扎了下沒掙開,氣得捶了他兩下,“誰投懷送抱了?我只是去淨個手罷了。”

“再說,我都來那個了,看得到吃不著,我還撩你做甚?”

“呵呵。”秦韻之的悶笑聲從周妁胸口方傳出,“夫人的意思是,很饞為夫的身子,甚至還很氣惱吃不到?”

“喏,夫人請隨意享用。”他大張四肢,一副任君蹂躪的樣子。

周妁感覺被調侃了,她紅了臉,本還想掙開的身子在他放開後,反而朝他壓去,胸前的軟肉直接壓住了他臉。

“讓你胡說!”她惱恨道。

反倒是秦韻之有些受不住,他推她到床上,屈肘撐起腦袋看她,“夫人是想謀殺親夫嗎?”

他的手輕輕拂過她那還在抖動的巨物,輕笑了聲:“莫急,再等幾日,為夫一定好好寵幸她們。”

“哼。”周妁感覺他越來越混了,都要令她無法招架了,她懶得再搭理他,轉過身背對著他。

秦韻之看著她氣呼呼的背影,卻覺得又嬌縱又妖嬈,將他的心口堵得滿滿的。

他在她身後躺下,將一隻手臂塞到她腦袋下,另一隻搭在她腰間。

周妁又哼了聲,將腦袋調整得舒適些,又抓過他的手放在自已小腹上。

秦韻之暗笑著搖搖頭,明白她的意思,輕緩地給她按揉起來,還在她後腦落下一個吻。

周妁滿意地勾了勾唇,漸漸進入夢鄉。

……

清晨,萬物甦醒,天光漸漸亮起,秦韻之從睡夢中醒來,他的手還維持著睡前的姿勢,剛醒來時,置於小腹的手還習慣性地輕揉起來。

隨後他緩緩起身,抽出有些發麻的手臂,幫自家夫人理了理她髮絲,又捏了捏她挺翹的瓊鼻,見她不滿地哼唧了聲,才依依不捨起了身,離開床榻。

他從衣櫃中取出衣物穿好,見到一旁關著的箱籠,他回頭望了眼床上的倩影,還是忍不住伸手開啟了蓋子。

入目是一疊圖畫,畫上的人他一眼看出便是自已。

他怔了怔,伸手取出畫像翻了翻,上面幾張是昨晚新作,畫的是他晚間各種髮式的他,下面的則是之前的自已,每一幅都是他,畫得栩栩如生,入木三分。

他的心微微動了動,她竟這般愛自已麼?將自已每一個不同的神情,形象都畫了出來,偷偷私藏。

他竟也不知原來她的畫工這般了得。

秦韻之暗暗惱了惱,自已對她好像真的知之甚少,也沒有主動做過什麼,更沒有為她題過一首詩,畫過一幅畫,實在是枉為人夫。

與她偷偷為自已做的,簡直不能相比!

日後,他定要多花些時間在她身上,多為她做些什麼,讓她日日展笑顏。

他小心翼翼將畫放回原處,合上蓋子。

又去取了傷藥來,輕輕掀開她衣物,替她上藥。

看著她細膩光滑的肌膚上,多處紅腫青紫的擦傷,很是心疼,忍不住替她埋怨起儀黛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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