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韻之回去後心不在焉,頻頻走神,腦海裡總想起周妁無助委屈的模樣。

他見慣了郡主高傲盛氣凌人的樣子,卻獨獨沒有想過,身為郡主的她,無父無母亦無兄弟,是否經常也會因無依靠而難受。

她此刻應當很需要依靠,奈何他沒有資格待在她身邊。

他的心微微揪起,有些鈍痛。

酉時下值的時候,他幾乎是瞬時而起,匆匆趕回小院。

家裡的夫人身著白色長衣長褲,躺在床上歇息,一見到他,就朝他張開雙臂,未施粉黛的小臉有些蒼白,神色哀婉,一副柔弱可欺的模樣。

秦韻之上前接住她,摟坐在自已懷裡,幾乎將她整個人納入懷抱,手撫著她腦袋,問道:“夫人,怎麼了?”

周妁拿過他另一隻手置於自已小腹上,“來月事了,不舒服。”

以往都沒有感覺的,這次不知是不是受了驚嚇,竟隱隱有些不舒服。

待秦韻之溫熱的大掌揉了上來,她滿足地喟嘆了聲。

又將手環上他脖頸,臉蛋還在他頸側蹭了蹭,彷彿尋求安慰的小貓,又乖巧又嬌軟。

秦韻之頸側感受到微涼光滑的肌膚摩挲,只覺得那處面板漸漸火熱起來,又蔓延到全身,他按揉的手不覺用力,嗓音嘶啞:“夫人,別動……”

周妁抬起腦袋,瞧見他的反應,又倒回他的胸膛,將手放到他熱得發燙的臉頰上,“夫君真是,好不經撩!”

她都沒做什麼!什麼端方君子,一撩就破功!

“那夫君對永安郡主為何那般不假辭色?!”

她的手一路摸到了他發紅充血的耳垂,還沒揉捏兩下,手腕就被他握住抬高。

周妁看著自已因他動作而滑下的袖子落在了肘間,露出了小臂上一些擦傷,她看向秦韻之,卻見他側轉下臉,自已的唇就被他纂住了……

周妁腦袋後的手掌微微用力,她就被迫仰起頭,接受他的侵入,直到她搖著頭閃躲,才被稍稍放開,但額頭仍被秦韻之的前額抵住,他沉重的喘息聲不停迴盪在耳邊。

天氣本就悶熱,秦韻之還帶了薄汗回來,如今這一出更是讓他溼汗淋漓,血脈噴張,他身上濃重的男性氣息濃烈地近乎實質。

周妁本沒有什麼慾望,但被他的情慾感染,只覺得小腹洶湧澎湃,她低低哼了聲,感覺秦韻之在這方面的主導越來越讓她招架不住了!

秦韻之聽見她的聲音,感覺自已快要壓抑不住了,趕緊把周妁抱起輕輕放回床上,自已則快步去了隔間……

周妁看著他倉皇離去的背影,很滿意自已造成的後果。

她又懶懶地倒回床上,舉起手臂,看著上面的傷痕,眸光微閃。

隔了好一會兒,秦韻之溼漉漉的從隔間出來,除了頭髮還披散著,衣服倒是都穿好了,周妁微微有些可惜,沒有能一飽眼福。

她起身上前,拿過他手上的帕子給他擦發。

秦韻之不太適應,微微閃躲,“不必麻煩夫人…”

他怕自已又把持不住……

但周妁不應,將他按在竹椅上,繼續給他擦。

溼發在周妁手裡漸漸變得順滑柔軟,前額的碎髮散落開來,柔和了他硬挺的五官,顯得少年氣了很多,周妁站在他前面給他理了理。

秦韻之微垂著頭緩緩抬起眼,周妁便覺得那一刻像時間變慢了,天地間只看得見他的雙眸,心神都彷彿被攥住了,只餘他……

“夫人?”

周妁被拉回心緒,她忍不住摸摸秦韻之稜角分明的臉,“夫君好好看…”

手被大掌覆上,“夫人只是覺得為夫長得好看?”

周妁目光落在他纖長的手指上,怔怔道:“還有手…”

秦韻之抬手捧住她的臉,讓她看向自已,他的目光變得有些森然,“那若是這些都沒有了呢?”

“嗯?”周妁一時沒明白他說的什麼意思。

“倘若沒有了這臉,你還會在我身邊嗎?”

周妁凝神,眸光閃了閃,她撲向秦韻之的懷抱,轎聲道:“夫君說什麼呢!我是你夫人呀!不在你身邊能去哪?難道說,夫君還有別的想法?”

秦韻之習慣了她的倒打一耙,神色復明,他微微松心,不管她是誰,她已經嫁給了他,便是他夫人,是她明媒正娶的妻子,她只能是他的!

“夫君是不是隻會有我一個,不會再納妾是不是?”

她倒反過來質問起他來了。

“是。”秦韻之點點頭。

有她一個便夠了,哪裡還有精力應付其它。

周妁滿意地親了他臉一下,“夫君真好。”

“那我給夫君簪發吧!”

周妁盯上他頭髮許久了,如今都快天黑了,便是不梳頭髮也無礙了,但如今好不容易讓她逮著機會自然得過過手癮。

她將之前自已給他畫過的髮型都嘗試了一下,每次換完一種新發式都要退後駐足欣賞良久,才依依不捨解開。

明明眼睛很滿足,嘴上卻說著:

“這個還可以,但我覺得另一種應該更適合夫君。”

“這樣好像顯得過於凌厲了,夫君應當適合風度翩翩一點的。”

“這般又好似柔弱了些,還是要穩重些好。”

“……”

秦韻之自然也知道她的目的,但也由著她胡鬧。

直到兩人都餓得飢腸轆轆了,秦韻之的頭髮才得以從魔爪中解脫出來。

他隨手拿根簪子簪了下,大半都鬆鬆垮垮半垂在身後,周妁跟在他身後,只覺得他的背影很像畫中走出的謫仙,讓人很想上前探尋他的真容。

用膳時,周妁坐在他身側,頻頻失神,感覺再餓都比不得眼前的美色吸引人。

她忍不住道:“夫君,日後還是要注意下形象,若是這般出門,實在有礙觀瞻。”

秦韻之聞言不禁一笑,又讓周妁看痴了,他也不揭穿她,只點頭應道:“好,都聽夫人的。”

“夫人是不是還有些不舒服,不若為夫餵你吧!”秦韻之吃了半飽,見她還沒怎麼動筷,便拿過她的碗筷,喂到她嘴邊。

周妁也沒聽他說的甚麼,胡亂應著,飯到嘴邊就自然張嘴,眼睛卻還鎖在秦韻之臉上,捨不得挪開。

自家夫君怎麼能這般好看?!

可千萬不能讓別人看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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