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是吃了大力丸了,像這樣的水缸,成年男人都不能單手拎起,想要抬起來也要兩個男人。

有人好奇,忍不住問她拎著水缸幹什麼去,知道她是要去水井打水,眉毛差點驚掉。

是不是沈巍回來,姜念念給激動得成瘋子了,要不然,她怎麼會想出這麼蠢的辦法,哪有人拿著水缸去打水的。

姜念念想到了村裡人看見她這樣會引起輿論,但沒想到會影響這麼大,不一會兒,她的身邊已經圍了一層又一層的人,她和大缸被圈在裡面。

“我見過胸口碎大石,沒見過單手舉大缸,我們村要出人才了。”看熱鬧的人開始議論紛紛。

“誰說不是呢,你說這個沈娘子,以前是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現在怎麼變得這般有力氣。”

村民們都在猜想姜念念是不是被鬼給附體了,才能有超於常人的力氣。

“你說,她能舉起空的水缸,還能舉起裝滿水的缸?”有人開始好奇。

姜念念無視眾人的圍觀,不緊不慢地從井裡打水,倒入缸裡,眼看著水缸就快滿了。

“她不會真的要把裝滿水的缸給抬回家吧?”說話的人聲音都在顫抖,根本不敢相信。

“不可能,這就是十個男人也抬不走這一大缸的水。”姜念念用的是大號缸,直徑在一米五左右。

姜念念看水缸滿了,把打水桶房放在一邊,準備回家。

眾人個個屏息凝視,生怕錯過她任何一個動作。

姜念念心裡只覺得無語,她就不該拎著水缸來打水,省得來這麼多人圍觀,好像看耍猴子一樣。

她試著用單手拎起水缸,可是水缸紋絲不動,看來是她小瞧了加了水的重量。

“你看她根本不行。”有人發出嘲笑聲。

“還以為她有多厲害,也不過如此。”一個男人,終於挽回了自尊。

“她不行,就你行,你要不要試試。”有女人聽到男人的話,鄙夷地反駁。

姜念念不怕丟人,就怕水缸裡的水白白打,還能把水倒了,拎著空缸回去不成,那多麻煩。

既然一隻手不行,那就用兩隻手來抱著水缸,她紮好馬步,張開雙臂抱住水缸,往上用力一頂,水缸被抱起,懸在半空中。

潮水般的喝彩聲差點把姜念念給淹了,他們的反應未免太大了,她這個金手指實在是博人眼球。

“請讓讓。”她抱著水缸,看不太清路,水缸的重量也讓她重心不太穩。

眾人自動讓開道,讓姜念念順利透過,他們還是不敢相信,有些人不離開,跟在她後面,想看看她到底能不能堅持到家裡。

姜念念抱著水缸走到一半,實在是受不了身邊這些人吵吵,跟個蒼蠅一樣,嗡嗡的叫個不停。

“我說,你們是沒事做嗎,能不能都走開!”看什麼看,她又不是猴。

一些識趣的村民聽了話,摸摸鼻子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你走你的,我們看我們的。”還是有十來個人是村裡的混不吝,看到一個婦女力大勝過牛,那就等於是蒼蠅看到一個糞坑一樣激動,當然這不是說姜念念是糞坑,純粹打個比方。

也可以說是一群蜜蜂看到一片花海一樣興奮,這好像更貼切些。

姜念念嘴角上揚,想看是吧,那就給他們一點顏色瞧瞧。

她放下水缸,走到路邊,找到一棵碗口粗的樹,雙手握住,雙腿半蹲著,手反向一擰,白楊樹被連根拔起。

姜念念隨意地把玩著樹幹,轉身看向前面的幾個面容猥瑣的人,猛地一下,只聽咔嚓一聲,樹幹從中間折斷。

“你們要是再跟著我,下場就和這樹幹一樣。”她沒有看他們的眼睛,而是看向他們的襠部。

十幾個男人下意識地捂住下身,這女人竟然徒手拔樹,要是碰到他們的小老弟,估計不斷也得廢。

“你別生氣,我們這就走。”為首的人是村裡的混混,張三,他平時就愛佔女人的便宜,尤其是已婚婦女,總是趁機揩油。

他本來也想趁機摸摸姜念念,誰讓她的胸那麼大,屁股也大得要命,是個男人看到都想摸一把。

可看到姜念念又如此神力,還是個硬骨頭,他嚇得膽都沒了,把揩油的事情拋到九霄雲外了,還是保命要緊,不是有句老話說,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張三帶著手下的小嘍嘍落荒而逃,姜念念耳邊終於清靜了。

今天是她失誤,不該在眾目睽睽之下,如此高調,弄得自己力氣大這件事人盡皆知。

她剛進門,就看見沈琛三兄弟,站在院中間,目瞪口呆。

看著姜念念進了灶房,沈琮才回過神來,看著沈琮,“大哥,她竟然能抱起水缸。”

“是裝滿水的水缸。”沈琛沉浸在驚詫中。

水缸那麼重,沒幾個人一起根本抬不起,何況是裝滿了水的缸呢,她竟然能一個人雙手抱起。

沈珈歡呼雀躍,為姜念念的大力感到高興,“姨姨好厲害,以後沒人敢欺負我們了。”

之前他被王二狗打,姨姨挺身而出,懲治了王二狗,還讓他登門道歉。

沈琮依舊嘴硬,“厲害什麼,不過是雕蟲小技。”

他聽過戲,裡面的人騰雲駕霧都可以,她不過抱了一個水缸,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事。

“別嘀嘀咕咕了,過來吃飯。”姜念念一聽到三個小子碎碎念,就跟著想笑,他們這麼小,心思還很單純。

三兄弟背後說個不停,聽到吃飯,也都很積極,誰也不想和肚子過不去,吃飽飯才是正事。

“來,一人一個饅頭。”姜念念給每個人遞了一個饅頭,又給他們盛了一碗菜湯。

她自己喝的是白水,不怪孩子們不想喝菜湯,她也喝不下了。

沒有鹽巴,沒有油,菜湯如同藥湯,苦澀得很。

“我也想喝白水。”沈琮是看到菜色就難受,聞著想吐。

姜念念又去鍋裡盛了一碗白水,轉頭問沈琛沈珈:“你們要嗎?”

“不用。”沈琛喝得下去菜湯,不好喝,也比喝白水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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