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璟被逮捕後,宣發部門一下子群龍無首。

一整天姜願心不在焉地坐在工位上,下班後她去了麗都會所。

剛換好工作服走出更衣室,有人在走廊上等她。

“姜願小姐,我叫周凱,是沈總的助理。”

男人給姜願遞上名片。

網上的言論難道是真的?

周凱猜到了姜願的心思,急忙解釋,“姜願小姐,我們沈總去霍氏集團不為技術,只為你。”

金碧輝煌的走廊,形形色色的男女。

夜場裡的迎來送往,紙醉金迷,神魂顛倒。

一句愛,在這裡一文不值。

“周助理,需要我怎麼幫你?”姜願說道。

他們在聊天時,封翊舟和霍司澈兩人朝著這邊走來。

姜願抬眸時,紅唇囁嚅著,始終沒能和他打個招呼。

“司澈,這不是你家小秘嗎?”封翊舟勾了勾唇角,揶揄一句。

霍司澈冷哼,“睡了三年,都睡爛了。”

她一臉慘白地站在那裡,身子泛著冷意,猶如從冰窖裡撈出來。

已入初夏,姜願如同置身凌冽寒冬。

昨天晚上霍司澈摟著她,央求她留下,要她重新回到他身邊。

今晚她成為了他口中“那個睡爛”的姜秘書。

周凱見她臉色不好,關切地問道,“姜願小姐,你還好嗎?”

姜願眼尾泛著溼意,努力支撐著站穩。

“周助理,淮哥遇到困難了是嗎?”她無法確定沈淮璟目前的狀況。

周凱不再掩飾,“沈總被逮捕後,霍氏集團對他保留追究的權利,簡而言之是要告沈總。”

姜願聽到了一個最壞的訊息。

霍司澈出手了。

為了逼她回去,為了讓她低頭,他有的是手段要她做出選擇。

“周助理,你先回去,我會想辦法的。”

姜願想救沈淮璟。

他是被她連累的,是無辜的。

周凱拉開公事包,掏出資料夾遞給姜願,“這些是沈總這幾年來陸陸續續找姜先生的打款記錄以及一些重要資訊,姜願小姐,我們沈總也挺難的。他的成長經歷和留守兒童沒什麼區別。當然,我說這些不是想博取你的同情。唉,你看我越說越亂。”

姜願接過資料夾,再三向周凱保證會救出霍司澈。

等他離開後,姜願重新回到更衣室,換上私服後她請了假。

“你好,請問霍司澈訂的是哪間包廂?”姜願打算去求他。

前臺露出為難的表情,最後於心不忍地報了個數字。

去往包廂的路上,姜願每走一步,心冷一寸。

霍司澈給她的勞動解除合同,根本不是辭職報告的審批,是她三年前做他床伴簽下的那份協議。

他說得對,睡了三年,早就睡爛了。

沈淮璟是冤枉的,這些年他竭盡所能地替哥哥照顧他們孤兒寡母,要是他坐牢,她豈不是恩將仇報的白眼狼。

除了去求司澈撤訴,她找不到更好的辦法。

當姜願來到包廂門外,原本從不出現的保鏢,今晚守在了門口。

“麻煩通報一聲,我想見霍總。”怕保鏢不知道她身份,跟著報出名字,“我叫姜願。”

保鏢面無表情的站在那裡,冰冷無情地開了口,“霍總交代,誰也不見。”

姜願猜到會吃閉門羹,心裡仍舊不好受。

她退到一邊,安靜地等霍司澈玩夠了出來。

白天上班穿八小時高跟鞋,晚上又要穿六小時,昨晚處理好的傷造成了二次磨損。

腳後跟的皮肉粘連得厲害。

姜願足足等了三個小時,當包廂的門開啟,先出來一群青春靚麗的女孩。個個身材姣好,膚白貌美大長腿。哪怕科技痕跡很重,結合化妝和穿衣的搭配也是賞心悅目的尤物。

“剛才莉莉姐得到了一隻稀有皮鉑金包,好嫉妒啊!”

“霍總真的太大方了,這隻包能在市區衝首付了。”

“這麼大方的客人我們什麼時候才能遇到?”

姜願原本站在光亮處,聽到女孩討論霍司澈和包,她退縮了。

沒有底氣繼續留在原地。

姜願落荒而逃地離開包廂外的走廊,剛出來的霍司澈凝望著她漸行漸遠的背影,一臉冷峻。

霍司澈喝了酒,拉開車門上車,耿助理坐在駕駛座,正欲發動引擎。

“霍總,頂奢總部發了郵件給我,說包已經送到了,我剛才叫跑腿送到麗都會所的包廂,他們沒送達嗎?”

耿助理左右前後檢查了一遍,確認沒在車裡找到鉑金包購物袋。

霍司澈眼眸幽沉,搖下車窗望著站在麗都會所門口形影孤單的姜願。

他從置物櫃裡翻出定製煙盒,開啟盒子抽出細雪茄,性感的薄唇含著香菸,單手扣動防風打火機,略微垂首將香菸點燃。

嫋嫋青灰煙霧,隔著朦朧,像他猜不透姜願的心。

“耿助理,限你三分鐘內拿到包,逾時不候。”霍司澈開啟了敞篷,抽著雪茄仰著頭仰望星空。

姜願掏出車鑰匙,坐進車裡驅車離開麗都會所。

耿助理用了不到二分鐘時間把那隻包拿了回來,萬幸包裝還沒拆封,否則把她轉賣三百次都買不起這隻包。

她懷著忐忑的心載著霍司澈回家,科尼塞克駛進別墅庭院。

耿助理把車停穩,霍司澈拎著包上樓。

經過客廳,他瞥見一抹熟悉的倩影。

“霍總,我們能談談嗎?”姜願態度卑微地乞求他,豎起一根手指,“給我一分鐘就好。”

他眼眸冷淡地掃向她,“姜小姐,一個合格的員工,晚上不會單獨出現在老總家。王媽,送客。”

解除床伴協議後,她連出現在他別墅的資格都被剝奪。

趁著霍司澈還沒走遠,姜願抱著僥倖心理扯著嗓門喊道,“霍總,我等你,不管多久我都等……”

王媽終究是不忍心把姜願趕走,她就靜靜地站在庭院,等著霍司澈回心轉意。

初夏的天像極了頑皮的孩子,瓢潑大雨傾盆而下。

雷聲大作,站在庭院裡的姜願凍得瑟瑟發抖。

跟在霍司澈身邊三年,姜願忘了他原本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

他向來小氣,錙銖必較。

二樓書房,霍司澈端著紅酒,穿著睡袍站在落地窗前,欣賞著被雨水世界沖刷的庭院,以及醒目的那道柔弱的身形。

半夜,夏雨驟歇。

庭院裡的綠植被大雨刷洗後,散發著陣陣青草香。

姜願依舊沒走。

王媽拿著浴巾走到庭院,將乾爽的浴巾裹在她身上,心疼地扶著她往別墅裡走,“少爺一點也不懂得憐香惜玉,女人身子嬌貴,淋一場冷雨,以後生不出寶寶有他後悔的。”

姜願聽到“寶寶”二字,心頭一陣酸澀。

她沒有資格給霍司澈生兒育女,這個機會屬於雲梔。

王媽讓她喝了一碗薑湯,又帶她去樓下洗手間泡了熱水澡。

等洗完澡,姜願被傭人帶到霍司澈書房。

從前她來別墅都是自己上樓,現在需要傭人領著才能去她能去的地方。

前者是主,後者是客。

霍司澈疼她的時候,可以在床上翻雲覆雨,不疼她的時候,比別墅裡的傭人還不如。

姜願穿著絲緞睡裙走進書房,等傭人把門關上。

她站在原地,霍司澈身陷寬大的皮質沙發上,幽邃的黑眸直勾勾地盯著她的玲瓏身段。

綢緞細軟,貼合女性酮體,兩者結合,畫面一絕。

“姜願,一個女人深夜來找男人你知道這代表什麼嗎?”

霍司澈雙手撐在沙發椅兩邊,強大的氣場像睥睨天下的君主。

她赤著雙腳踩在柔軟的地毯上往前走,走到他面前單膝跪下。

“霍總,沈淮璟是無辜的,只要你撤訴,我以後都不提解除勞動合同這件事。”姜願柔弱無骨的小手去解霍司澈的睡袍帶子,瓷白的小臉透著誘人的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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