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香樓那是天津衛有名的青樓妓館,天津做為當時全國最繁華的港口城市之一,在它經濟高速發展的同時,像煙館妓院這些骯髒醜陋的勾當也在悄然生長。

這兩樣是成正比的,你那經濟越發達,這東西就越多,窮地方沒這個,你想他連吃飯的錢都沒有,還哪來的錢逛窯子,根本養不住夥。

說這鳳香樓裡有一位有名的戲子叫春年,有人說了,戲子不是唱戲的嗎?怎麼跑妓院上班來了?

這裡很有必要跟大家解釋一下,在古代,那種高階妓女不單單是靠顏值來招攬客人,而且精通多種才藝,像琴棋書畫,詩詞歌賦,女紅刺繡等等,這種藝妓才貌雙全,是青樓妓館裡邊的天花板。

慕名來找這種人的不是官員就是富商,都是有錢人。明代小說家馮夢龍,在他撰寫的短篇小說集《醒世恆言》中,有一篇叫《賣油郎獨佔花魁》,講的是被稱為“花魁娘子”的臨安名妓莘瑤琴與賣油郎秦重之間的愛情故事。

這位“花魁娘子”才貌雙全、名噪京城。妓院開出價格,白銀十兩,才能與她共度良宵一晚,即便這麼高的價,仍然慕名者眾,就是慕名而來的人太多了。

秦重呢,是臨安城外油店的一個小夥計,一天在給昭慶寺送油之後,碰巧看見了住在附近的花魁娘子,被她的美貌所吸引,心想“若得這等美人共度一夜,死也甘心”。於是日積月累,積攢了十兩銀子,要買美人的一晚春宵。

跟她睡一覺就要十兩銀子,你上一年班才掙二兩,這些錢得攢好幾年,所以說你一般小老百姓根本玩不起。這種藝妓大都既出賣色相又出賣藝術,被民間所不恥。而那些真正的戲曲藝人,被這些既賣藝又賣身的藝妓攪和的名聲也不好了,於是就有了戲子的稱號,成為了下九流。

叫春年的這個戲子是個男旦,有人說這青樓裡頭還有男妓嗎?那太有了,他的服務物件不是女的,也是男的。因為古代男尊女卑,一般的家庭婦女根本就沒有社會地位,那些大家戶的女人,更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有那家裡死了男人,或者和老公兩地分居的,耐不住寂寞,只能和家裡別的房的男人或者下人發生點兒故事。不可能像男人似的,大搖大擺,明目張膽的去這些娛樂場所,排遣寂寞。

那些有錢的男人,終日在這煙花柳巷裡胡混,慢慢的對這些妓女就不是那麼的感興趣,人家妓院也在追求服務質量,每天也做總結,慢慢的就研究出了新花活。

他們在鄉下或者人販手裡買來一些小男孩,給他們塗胭脂抹粉,說話走路都學女人,就是從小當女孩子養活,有那專業的老師再給教點兒唱戲呀,小曲兒啊,樂器什麼的,男旦就打這來的。

客人來了之後,就讓這些男扮女裝的孩子給表演節目,那些客人見了這種女像男身的人後,很興奮,也很好奇,就想抱過來寬衣解帶一看究竟,慢慢的有些男人就對這種男旦,達到了痴迷的程度,這實際上是一種心理變態的表現。

古代說的相公堂子,裡面的小相公指的就是這類人。清末民國時期,這種堂子也不少,不但青樓妓館有這種男妓,許多戲曲藝人也開堂子,培養男旦,拿這當搖錢樹。

在北京,有位唱京戲的藝人開了一間集雲堂,據在那學過戲的男旦後來回憶,他們這些師兄弟一進堂子,什麼都不學,先被關在一間曬不到太陽的大屋子裡捱餓。每天餓得差不多了,就給一些難以下嚥的粗糧主食吃,再配上缺油少鹽的菜,但不管飽。

不出半月,這些男孩的面板就開始變好,由糙轉細,由黑轉黃。接下來,就開始用添了鵝油的香皂勤加擦洗面板。又是一個月,男孩們的面板就由黃變白,更是水潤非常。

此後,每日要以香料燻身體,還要習學化妝之術,比真正的女人還要講究。與此同時,老師還要授與他們旦角的唱腔和唱段,更要教授女性的言談舉止,神色表情。

用不了幾年,這些童伶就被培養得面板白皙、香氣撩人,行動起來,秋波頻送、顧盼流連,宛如少女一般。

這算是比較幸運的,那些青樓妓館培養童伶可就沒這麼人道了。裡邊的男孩基本上都是人販子拐來的,在裡面要經過一場由生到死,由死到生的蛻變。

首先是削骨磨皮,就是透過動手術,把男童的臉整成女人的鵝蛋臉或者瓜子臉,再經過上藥,褪去他們原有的肌膚,讓面板新生,這樣就又滑又嫩,你想那滋味兒能好受的了嗎?孩子們徹夜哀嚎,有的挺不過去死掉了,也有身上給做壞了的,於是妓院再倒手把人賣到天橋或者別的什麼地方,那兒的人更沒人性,用藥把孩子毒啞,再給身上植上熊皮,當人熊耍了。

清末民國時期的京劇舞臺上,就時常有這些男妓的身影,他們在舞臺上表演一些色情露骨的戲碼,說盡調笑謔浪之語,簡直不堪入耳。在臺下卻嘴對嘴的喂觀眾酒喝,撩撥的觀眾心頭火起,惹得全場瘋一樣叫好,真是白日宣淫,醜態百出。

後來經過程長庚,譚鑫培,梅蘭芳這些京劇大師們的不懈努力,不斷改革淨化京劇舞臺,才使得京劇這門國粹藝術,走到了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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