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何出此言吶?”

掌櫃一副慌張模樣,從業幾十年的經驗告訴他沒有任何錯誤,該讓的價格他也是給的最大程度。

現在劍拔弩張的氣氛,足見兩人都不是說謊,況且價格跟她算出的金額差距不大,她並不想招搖過市,馬上打圓場。

“應當沒算錯,我與酈君玉是舊識,萬珍樓還是信得過。”

“原來是我們家少主的朋友。”掌櫃神情鬆弛了下來,臉上帶著驕傲,接著說:“咱們離山的價格您放心,四百年來一直童叟無欺。”

“你……你……”

見賀思文還想說些什麼,她直接使眼色阻止。

她爽快的遞出五千兩銀票,囑咐一句:“直接將衣裳首飾收進鐲子就好,明日一早我來取。”

見她拿的是自家錢莊的銀票,掌櫃想果然是是少主的朋友,笑嘻嘻道:“明日一早,您來拿就是了。”

她不願在此地逗留,心中疑惑未解,拉著賀思文往外走,兩人一個滿臉不情願,一個步伐堅定,這個組合很是奇怪,引得路人連連側目。

直到巷子口的柳樹下,見沒有什麼行人了,她才鬆開拉著的手。

賀思文滿臉都是給我個解釋,她不理解,甚至說是滿頭問號,她身為平陽城最富貴的女子,都知道有便宜不佔王八蛋的道理。

“好了,我算了價格,沒有什麼問題。”

謝頌安連忙給她順氣,表示自已沒有被騙。

賀思文捶胸頓足,恨鐵不可成鋼的看著她。

“唉,你讓我怎麼說你好啊!”

轉過身去,氣呼呼的講:“你不瞭解行情,我每次去都是隻收一半的錢,這個掌櫃的,不知道怎麼想的,”

為什麼只收一半的錢?離山肯定不會因為一個城主妹妹拋棄百年聲譽!這是謝頌安腦子裡唯一的想法,難道他們官商勾結?

“不過這個掌櫃的很是面生,不會是新來的吧?可惜二爺不在,不然哪有他說話的地方!”

等等,二爺!是那個酈聞,說起來他為何會在此地,此事必有蹊蹺!

而且剛才說與酈君玉是舊識,賀思文並沒有任何反應,整個店內像只有掌櫃一人知道,難道離山出了什麼變故?

“你說的二爺是誰啊?萬珍樓不是向來一視同仁嗎?”

“笨吶!”賀思文毫不掩飾表達此時的心情,接著快速說道:“二爺就是萬珍樓的老闆,不然誰敢把價格降低!”

不對,酈君玉剛到天衍宗兩年,沒聽到任何傳言說他爺爺死去,他來的第一天,家世資訊傳了個遍,都爭著搶著與未來家主交好。

掌櫃也是承認酈君玉為少主,斷然不會說酈聞是老闆,可賀思文也沒必要說謊。

見她不說話,賀思文說出心中疑惑:“你剛才說的少主是哪位?沒聽說二爺有兒子呀!”

謝頌安大概明白這一切,酈聞竟然謀劃了這麼久,連城主都騙過去了,她不敢想其中涉及到多少利益交換,更甚是嘎官商勾結。

她苦笑一聲,解釋道:“他是二爺的侄子,咱們兩個人瞭解的有些出入,一句兩句解釋不清楚。”

“小姐,夜深了,該回府了。”

她絲毫沒有察覺到李自秋的到來,果然修行的等級是壓倒性的碾壓。

“好吧,明日我們在城門外的茶館見。”

賀思文戀戀不捨的跟她告別,她點頭道:“好,明日見。”

她正欲轉身離去時,看到李自秋用口型說道:“你最好沒有半句虛言,否則我立刻殺了你!”

謝頌安讀懂這句話後,竟然覺得一陣輕鬆,賀思文太過天真了,沒有一絲防備,有了這句威脅,才讓她有了實感。

她連忙回到客棧,找小二要來紙和筆,將今日所見一一敘述給酈君玉,又給了小二百兩銀子,特意囑咐明日一早就將信寄出。

她希望酈君玉看到後能做出反制,畢竟這是他第一個相信她,願意給她善意的人。

謝頌安一直是個勤奮之人,十幾年來必定是在卯時三刻清醒,再花上一刻鐘梳洗,接著便誦讀三千大道,現在她洗髓成功,便背誦築基論。

她能感受緩緩不斷真元遊走在她的經脈,匯聚在它的丹田,熒光閃閃,她竟然築基成功了

昨日才洗髓,今日便築基,這放在整個大陸上都是奇蹟,她要是說出去,不會有人相信的,但百分百會笑她痴人說夢!

她從未感到如此神清氣爽,原來謝昭華口中的雲泥之別就是這個感覺。

此刻她是築基初期,同年齡的青年才俊已經到金丹後期,謝昭華更是是天才中的天才,已經突破元嬰。

四聖人最早突破元嬰的一個,也是在30歲,由此可見謝昭化確實有傲氣的資本。

修行一方面看天賦,一方面看道心,天賦異稟之人並不少,道心破碎的人更多。

光人族都有六千萬,就算萬里挑一的天才,也有六千人,但整個大陸上可說得上名字的高手,不出百個。

謝頌安開始慶幸,十幾年如一日磨練到道心,從未有一絲懈怠,即使那時候她並不能修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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