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我就知道!”司書蘭咬牙切齒,捏緊了拳頭,聲音都加重了幾分,“師尊這次回宗以後我就總感覺哪裡不對勁,她守身如玉多年,對感情一事極為精神,又怎會那麼輕易鬆口?一定是你這傢伙用了什麼陰謀手段,強行奪走了師尊的身子,師尊思想傳統,所以這才迫不得已從了你,是不是這樣?!”

司書蘭憤怒之下聲音都加大了幾分,蘇念臉色一變,急忙捂住了她的嘴巴,生怕她的這些話被隔壁的許心柔聽到。

“噓——小聲點!”他捂著司書蘭的嘴巴,急忙解釋:“我跟你師尊之間的事說來話長,涉及到一些隱秘,但我可以向你保證,我絕對沒有強迫你家師尊!這都是她自願的!”

對於司秋姍來說,將自已拯救於水火之中的蘇念神秘而又強大,他是給予了自已第二段人生的光,無人可以替代。

而對於蘇念來說,輪迴百世司秋姍都會以不同的方式愛上自已,不過她從未把愛掛在嘴邊,只是一直用實際行動去默默支援蘇念,曾經的他被複仇矇蔽雙眼看不見佳人的心,這一世他無意逐鹿,這才有了重新賞花的心思。

被捂著嘴巴,司書蘭卻出乎意料的沒有反抗。

以她的實力,自然能輕鬆的將蘇念震飛。

可她卻沒有那麼做。

只是用那雙碧綠色的眼眸死死的盯著他,像是要將他生吞活剝一樣。

蘇念也能猜到她為什麼不敢出聲。

她心裡也清楚,要是自已半夜爬上師尊婚約物件一事傳了出去,會帶來不好的名聲。

“咚咚咚。”

忽的,有人敲響了蘇唸的房間門。

“蘇師弟?你在嗎?我剛才好像聽到你房間裡有什麼動靜,蘇師弟?”

蘇念臉色微微一變。

是許師姐!

來誰不好偏偏來的是許師姐,這要是被她看見了自已在床上壓著司書蘭還捂著她的嘴,那豈不是要完蛋?!

“啊,我沒事,師姐,剛才一不小心把茶杯弄灑了,收拾一下就好了。”

“弄灑茶杯……蘇師弟……你受傷了嗎?”許心柔美目中滿是擔憂。

就算變得再怎麼弱,也不可能把茶杯弄灑吧?

難道說……蘇師弟的身體已經虛弱到了連一個茶杯都拿不穩的程度?

擔憂之下,她再度敲響房間門,“蘇師弟,你是不是修煉走火入魔了?”

“啊?沒有啊,怎麼會呢?”

蘇念一邊微笑著回答,一邊捂著司書蘭的嘴,指著床底凝聲道:“你快躲起來!要是被我師姐發現你和我在一起,咱們都要玩完!”

他本以為司書蘭能分得清狀況,卻不料後者掙脫開蘇唸的手,冷哼一聲,“我不!我憑什麼要躲?”

蘇念急了,他指著司書蘭的鼻子,威脅道:“別鬧了!擅自跑進來要殺我的人是你!我是念在你是秋珊的弟子份上才救你的!要是這一幕被我許師姐看到了,別說我的清白沒了,就連你的師尊也要被人詬病嫁給一個負心漢!聽明白了嗎?”

司書蘭別過頭,倔強的道:“哼!許心柔那麼內向,我打賭她就算看見了也不會把這件事說出去!”

“你!”

司書蘭唇角一勾,“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其實心裡一直愛慕你這個二師姐吧?你這麼害怕,是怕她從此以後遠離你嗎?”

蘇念笑了,笑的很難看。

“司書蘭,你現在就非要和我槓嗎?你就不怕等我和你師尊成婚以後,我報復你嗎?”

司書蘭對蘇念做了個鬼臉,道:“誰怕你啊?師尊最疼我了,她才不會因為你就懲罰我呢!”

“你……”

門外,許心柔敲門的聲音節奏又變快了許多。

“蘇師弟?蘇師弟?你再不開門我可要進去了哦,蘇師弟?蘇師弟?”

許心柔看著房門許久,遲疑著,推開了房間門。

她慢慢的走進屋,月光透過敞開的直欞窗照進了不算寬敞的屋子,她看見蘇念坐在床上,蓋著厚厚的被子,詫異的看向自已。

“師姐?你怎麼能大半夜的闖進我的房間呢?”

許心柔眉宇中滿是擔憂,“見你半天不開門,我還以為你遇到了什麼困難呢。”

蘇念無所謂的笑了笑,“原來是這樣,師姐你多慮了,師弟我好的很,沒有一丁點不舒服。”

在他的被子裡,司書蘭被他用一隻手死死的按在胯下,不論她怎麼掙扎,都無法從蘇唸的手中掙脫。

她心中震撼極了。

他不是已經跌到築基大圓滿了嗎?

自已可是元嬰初期,對付他還不是輕輕鬆鬆?現在怎麼會被他一隻手按住,而且完全反抗不了?

“這樣啊……沒事就好。”許心柔見狀鬆了口氣。

她站在原地,幾度張口,似是要說什麼話,可話到嘴邊卻又硬生生憋了回去,似乎難以啟齒。

“還有什麼事嗎師姐?”蘇念一隻手放在被子裡,按著司書蘭的頭,一邊面不改色的問。

“師弟……”許心柔的聲音很輕。

“怎麼了?師姐。”

蘇念意識到氣氛不對,心跳了起來。

“剛才你說的那番話,我回去想了想,覺得,和你走也不是不可以……”

許心柔這般說著,臉色猶如上了一層紅妝,月光傾灑進了屋子,照亮了少女的羞澀。

蘇念還是第一次見許心柔露出這般神態,一時不由看的有些痴了。

“師姐,你肯答應?”

許心柔停頓了一下,輕輕的嗯了一聲。

蘇念一喜,“真的嗎?!”

“但是……我有條件。”

“什麼條件?說!別說是一個條件,就算是十個!一百個!我都答應你!”

許心柔欣慰的笑了笑,她來到蘇念床邊,握住了他露在外面的一隻手,緩緩說道:“蘇師弟,師姐能問一下你,你對於宗門,真的沒有任何牽掛嗎?”

四目對視,蘇念認真的回答道:“我對於全秀的留念只有三人,一是待我如親兒子一般的四長老,二是寡淡如水的六長老,第三……則是對我而言最重要的,許師姐!”

許心柔心裡暖暖的,但又隨之苦惱了起來,“那師尊呢?”

一談起蘇琉璃,蘇念面無表情,“恕我直言,許師姐,師尊在我心中已經沒有任何地位了。”

許心柔扶額苦笑,“可是對師姐我而言,師尊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值得尊敬的長輩。”

蘇念沉默。

許心柔的話他完全可以理解,若是沒有葉華這個天命之子的話,他們整個仙峰應該能過上其樂融融的生活。

“幻魔一案你被賊人陷害,期間師尊不信任你,所以你對師尊有所怨言,這我能夠理解,可師尊畢竟是師尊啊,她養育了我們多年,這份養育之恩又豈是輕易能夠拋棄的?而且幻魔一案師尊也是因為被矇蔽,錯不在她,若是因此我們就拋棄了她遠走高飛,我恐怕一輩子也無法原諒自已。”

蘇念長嘆一口氣。

果然。

事情又會變成這樣。

當許心柔答應他的時候,他就明白,這件事絕不會那麼簡單。

“那師姐,你想怎麼做?”

許心柔用溫柔的目光看著他,“再給師姐一些時間,好好跟師尊道個別行嗎?多年恩情不能就這樣一走了之,這要是讓別人知道了,我們豈不是要揹負一個無情無義的罵名?所以,我想先好好孝敬師尊,等時機差不多了,我們再光明正大的走,可以嗎?”

“這……”

誠然,蘇念也想要光明正大的離開全秀。

但他不知道葉華會不會給自已這個機會,要是在離開以前葉華突然耍什麼陰招,那到時候他們想走,可就來不及了。

“師姐,我們的時間恐怕沒有那麼多。”蘇念反手握緊了許心柔的手,沉聲說道:“全秀不宜久留,我們越早走越好!”

許心柔一愣。

她不明白為什麼蘇念會露出這樣鄭重嚴肅的表情。

她意識到蘇念話中隱藏了什麼,便問:“為什麼?這裡面難道有什麼隱情?”

蘇念思考片刻,最終決定坦白:“那個葉華,他與魔族有染,日後必定讓全秀大……”

還沒等他把最後一個字說完,被窩裡,忍無可忍的司書蘭張開了嘴,狠狠咬在了蘇唸的手上。

蘇念臉色一變,抿緊了嘴。

“蘇師弟?你怎麼了?”許心柔擔憂的問。

“不,沒什麼……只是忽然手抽筋了而已……”蘇念皮笑肉不笑的道。

“手抽筋?”許心柔何其敏銳?她一眼就察覺出了蘇唸的異常,順著他的另一隻手望去,發現了鼓鼓的被窩有什麼東西在蛄蛹。

她猛地掀開被子,不給蘇念任何解釋的機會。

被子被掀開,許心柔看到司書蘭愣在了原地。

四目對視,司書蘭尷尬的撓了撓頭。

她乾笑著,嘗試打招呼,“額……嗨?心柔,還記得我嗎?咱們以前還一起去秘境探索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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