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絕對不是古君麟臨時起意,他回來之後就開始謀劃這件事。

冰魂已經十九,這個年紀的世家公子孩子都一歲了,妻妾通房俱全。

奈何文太師認為過早接觸女色,心性浮躁,不利於專心學業。

文忠侯二十才有冰魂,他更是秉持太師之言,對冰魂也如此。侯夫人多次想安排通房,或與冰魂說親,都被文忠侯摁下。

古君麟是有考慮文忠侯的,他和冰魂若有將來,絕對不能宣之於眾。

尤其是不能讓文忠侯知道,否則他一定會殺了冰魂再幹淨利落地自盡,他幹得出來。

文家,從文太師開始,不知是歪了還是正了,反正就很那樣。好,也不好。

所以,冰魂一定會被安排親事,讓一個循規蹈矩的世家公子喜歡他這個男人,同時還是君臣關旭,他真沒這個自信能在短時間內做到。

剛好,成全他那個妹妹和北疆女扮男裝的將軍,順帶成全他自已,嘿嘿~

想那麼多,卻不過是一瞬之間,“冰魂,本王想給你一門親事。”

“這……”文南溪站起身來,拉來父母推脫,“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臣子不敢擅作主張,還請王爺降罪。”

“誒,你先坐下聽本王說。”

文南溪依言坐下,只聽得古君麟說,“七公主正值妙齡,未有婚事,本王很是看中你這個妹夫。”

不是,他很看重你這個夫君。

文南溪受寵若驚,“臣子無才無德,不敢沐澤天恩,攀附金鳳。”

這有什麼不敢,你大膽殿,將來你還要攀他這條金龍呢,吸溜!

“這……王爺三思。”文南溪沒想到他會來這麼一手,前世七公主病故也沒有定下駙馬,今生竟然還有這遭遇。

想必是因為這一次他的操作,也改變了九王爺,“公主金尊玉貴,臣子豈配……”

“誒!”這話古君麟就不愛聽了,什麼不配啊,將來你都能睡龍床,騎他身上都行,“你只管給本王交個底,你有無心上人,若無,本王就做這個媒了。嗯?”

文南溪的臉肉眼可見的變紅了,他前世腿斷之前正在相看人家,殘了之後他終日消沉,更無男女心思。

被另一個男人問及這樣的話題,很是不好意思,“臣、臣子……”

古君麟看文南溪這副害羞的模樣,好想上手,“那就是沒有了。”

“是。”

“好了,此事再議。冰魂去休息吧,不必每日前來,好好養傷。”冰魂你快走,他快忍不住了。

“是,臣子告退。”

古君麟的視線一路追隨文南溪,流風看著跟丟了魂似的走到門邊的古君麟,出聲喊住他,“王、王爺!主子!”

古君麟被嚇了一跳,對流風沒個好顏色,“幹嗎?”

“不是,您、您幹嘛呢?”

“你管本王!”

古君麟看不到文南溪了,轉身回屋,開硯作畫。

文南溪回到自已的房間,飲下一杯茶水,臉上的燥熱才消退。

人生得意事,高榜題名,洞房花燭。

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文南溪很期待自已的人生。

他救了九王爺,這一次又不同他交好。他的報恩,簡單粗暴,給實打實的功利,一次性了斷這個恩情。

尚主之後,文忠侯府就是皇親國戚。且昭國有律,公主之子可封侯爵,雖無封地不可世襲,卻也是實打實的侯爵。

他們文忠侯的爵位三代世襲就要降爵,九王爺此舉正對文家所需,延長侯爵榮耀。

雖然他不瞭解七公主,但是皇家公主一定通曉文墨,他想象著夫妻恩愛,彈琴袖舞,同寫詩文的場景。

文忠侯府

文南冽被下人壓到長凳上,他拼命反抗,一時掙脫。

文宏見此上去狠狠扇了他一巴掌,他雖是文官,手勁卻不小,文南冽被打了個踉蹌。

“你竟敢忤逆?”文宏生氣,卻依舊面無表情,只是一雙眼睛沉靜的可怕,“來呀,給本侯壓起來,打!”

他的聲音輕而不高,下人卻不敢違背,七手八腳地把文南冽摁倒長凳上,板子落在他的屁股上。

“啊!疼,我草,好疼!”

“放肆!“文宏聞言,怒目圓瞪,“竟敢如此汙言穢語!給本侯重打!”

下人只好用力,“啊!”板子打在屁股上,那是真疼啊,文南冽疼得涕泗橫流。

這時候,聽到訊息的許若蘭從後院趕過來,看到孩子被打得那麼慘,她一陣心疼,“侯爺,您這是做什麼?有什麼話好好說,冽兒何時不聽了?您快別打了!侯爺,妾身求您了,侯爺。”

“娘,救我救我啊,娘。”文南冽好似抓到救命稻草,向許若蘭求救,“還疼啊。”

文忠侯冷哼一聲,“他竟然敢去逛青樓,置我文家清風於何地?”

許若蘭撇過頭閉上眼,她最煩侯爺這副樣子。

哪家的公子在這個年紀沒有通房伺候,就文家,古里古怪。

南溪這個年紀一個通房沒有不說,連親事也沒個著落,每當她提的時候就是不急不急。

不急什麼啊,隔壁張家的孫子都會跑了,許若蘭實在氣得慌。

文南冽一出孃胎,清洗乾淨就抱到她身邊。養個貓貓狗狗還有感情,何況是人。

許若蘭一直對文南冽視如已出,如今聽他慘叫連連更是心疼,多年來的不滿在這一刻爆發,她衝下人怒喝,“夠了!給我住手!”

“侯爺,冽兒身邊連個知心人都沒有,這怎麼能怪他!”

“慈母多敗兒,你不要管,給我打!”文宏對許若蘭倒是不生氣,在他的觀念裡女人就是這樣。

眼看下人又舉起了板子,許若蘭撲在文南冽身上,“要打就先打我。”

壓抑了許多年委屈的許若蘭第一次反抗文宏,“孩子才十五歲,你幹什麼呀?好好說不行,溪兒到現在連個婚事都沒有,你還打冽兒,你打死我算了!你打死我!”

多年夫妻,許若蘭一直知書達理,相夫教子,從未違逆他,更沒有在他面前如此失態,她如此哭訴,文宏真不知道怎麼辦,“夫人,你……你這是幹什麼?我、我管教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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