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愣了一下,隨即笑開了,滿意地摟住了她虛軟無力的身體,“當然可以。”

當著她的面,給醫院打了電話,讓今天就開始手術。

“怎麼樣,這下滿意了吧。”林哲去牽她的手,這一次她沒有掙脫,任由他忙前忙後地給她穿好衣服,把現場清理乾淨,最後牽著她走了出去。

林哲心滿意足極了,知道他做的那些事又怎麼樣,倔強地想離開又怎麼樣,現在還不是乖乖地跟在他身邊,做一朵他手心裡的花。

他沒有注意到的是,站在他身側的人牙齒仍在顫慄,不過那不是害怕,而是無窮無盡的恨意。

——

回到教室,前面趴在桌上睡覺的女生突然轉過來,小心翼翼地用氣音問:“妗年,林哲叫你出去幹什麼了?他是欺負你了嗎?”

李妗年忍住讓雙腿不要發顫,緩緩坐到自已的座位上,面對她充滿關切的詢問,選擇了隱瞞,“沒事。”

她沒有把自已的傷疤揭露給別人看的想法,即便方瑩看起來並沒有惡意。

方瑩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垂下眼睫,遮住自已眼底的失望,慢悠悠轉了回去,重新趴在桌上。

李妗年沒有太注意她的表情,給媽媽發了訊息,得知奶奶的手術正在進行中,她這才鬆了一口氣,緩緩把頭埋在自已的手臂上,閉著眼睛休息。

課間休息的時候,那個叫小西的女生突然走過來,語氣不善地問:“李妗年,芸芸姐被你弄哪裡去了?我聯絡不上她了。”

李妗年握筆的手停住,墨跡在紙張上暈開一個濃重的墨點,她本來心情就不爽,現在又有人跑上來撞到槍口上。

她冰冷的視線扎向面前興師問罪的女生,語氣也是同樣的冷淡,輕蔑的眼神好像在述說她的愚蠢,“她不見了,你找我幹什麼,從來都是她欺壓我的份,我哪敢對她怎麼樣。”

對面的人還在不依不饒,那眼神分明寫滿了懷疑,“昨天在酒吧的時候她還一直罵著你的名字,隨後就不見了,不是你找人把她弄走了,還能有誰?”

李妗年安靜地聽她說完,然後冷笑了兩聲,“你還真是看得起我,我這樣的身份,你覺得可能嗎?”

小西在她越發冷漠不屑的眼神中變得不那麼堅定了,說出的話也沒那麼強硬了,“林哲現在是你男朋友,你不可能,但你可以讓你的男朋友去幫你做這些事啊?”

說完,對方就以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著她,輕輕昂起下巴,“你是不是忘了林哲是她表哥啊。”

李妗年說完,就不打算繼續跟她說話了,低頭繼續寫習題。

顧芸芸不見了,還真是稀奇,不過她並認為顧芸芸遇到什麼麻煩了,她那樣的身份,又有林哲這樣一個狠辣矜貴的表哥替她保駕護航,在M市應該都沒人敢動她吧。

不過她還真的猜錯了,讓人動顧芸芸的恰巧就是她那位好表哥。

顧芸芸此刻正在家裡燒的迷迷糊糊,從昨天被送回家之後就一直高燒不退,這可把顧芸芸的母親嚇壞了,連忙請了醫生回來醫治。

醫生說她這是驚嚇過度,外加身上有些皮外傷。

醫生說這話的時候,都有些難為情,一張老臉都紅了,顧母掀開被子看了看,才發現自家女兒身上的鞭痕,經過一段時間的發酵,已經由淡粉色變成了紫色,看起來觸目驚心的,特別是胸口那個地方,痕跡尤為深刻。

但這些痕跡只是讓面板破了一層皮,倒不像是仇家所為,倒像是……

顧母驚愕地張大嘴,捂著自已的嘴巴,任由心疼的眼淚淌下來,心裡各種懷疑交雜在一起,不知道自已的女兒在外面遭遇了什麼,但這一切只有等她醒過來才知道。

一直到晚上,顧芸芸才幽幽轉醒,守在她床邊的顧母立即迎上去,關切地問:“芸芸,你醒了?”

顧芸芸點了點頭,高燒令她的嗓子乾澀不已,她剛伸手去夠杯子,顧母就立刻把杯子遞到了她手裡,溫熱的水流滋潤了嗓子,她才感覺自已舒服了一些。

回過頭,發現顧母面色凝重地盯著她看,她心一緊,知道她是知道了,她把杯子放下,直接撲到顧母懷裡哭了起來。

“媽媽,你可要幫幫我,今天在酒吧遇到一個男人……”

她一五一十地說了,說完眼睛已經腫了一大圈,在那個男人那裡她強撐著不哭,現在在自已最親近的人面前,她再也無法控制自已崩潰的情緒。

“你說他還拍了你的那種照片?”

顧芸芸聲音裡滿是哭腔,頭髮凌亂地貼在臉上,高燒過後的臉還泛著紅,看起來精神狀態很不好,“嗯,他在酒店的桌子上擺了一個攝像頭,把當時發生的事情都錄下來了,媽,他要是給別人看了怎麼辦,要是這樣,我就不活了。”

顧母聽完也是又氣又心疼,安慰了一下女兒激動的情緒,她問:“那你知道他是誰嗎?”

“不知道。”

顧芸芸搖搖頭,想起那個男人對她所做的一切她就氣的牙癢癢,恨不得把他剝皮拆骨了。

顧母幫她擦了擦眼淚,拍了拍她的肩膀,扶著她躺倒在床上,“沒事的,芸芸,你現在還在發燒,你先好好睡一覺,我去給你爸爸說說,看看他有什麼辦法,”

“好。” 顧芸芸手指捏著被角,委屈地應下。

過一會兒,震怒的顧父直接一腳踢開了顧芸芸的房門,聲大如雷,“顧芸芸!”

快要昏睡過去的顧芸芸直接被嚇醒了,顧母還跟在後面小聲勸著,“哎哎老公,芸芸還病著呢,別這麼大聲,嚇著孩子了。”見勸不了,只能生氣又無奈地跺腳。

顧父把顧母推到一邊去,表情不耐,“去去去,你先去一邊待著去,孩子?也只有你會把她當孩子了。”

轉向顧芸芸的時候又變得兇狠。

“顧芸芸,你告訴我今天去酒吧幹什麼?你不在學校好好上課,你跑去酒吧幹什麼?”

顧父顯然是個不好惹,說話的時候吹鬍子瞪眼的,一想到剛剛知道的訊息,他愈發怒不可遏。

“而且你知道你招惹了誰嗎,我剛打電話問了酒吧,那邊的人說今天和你在一起的人是厲琛,厲家那公子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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