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意買的高品質攝像頭,畫質可能比手機還要清晰。”

隨著男人解釋的話慢慢落下,顧芸芸渾身像是被什麼擊中一樣,回頭怒瞪一臉淡然的男人,“瘋子,你這個瘋子。”

重新回到男人手裡的鞭子被那雙小麥色澤的修長手指一下一下扯動著,溫柔的猶如大哥哥一般的囑咐落下,“顧小姐,以後你可不能再這麼稱呼我了,要叫我……主人哦。”

內容卻是讓人汗毛倒立的驚懼。

“做夢!”

“啪——”猝不及防的一鞭落下……老地方……

好鮮亮的色澤啊,相信用不了幾下就會變得比這軟鞭還要亮眼的紅吧。

他才對著剛才就一直嗚嗚咽咽,眼底滲出水光的人道:“知道該叫什麼了嗎?”

躺那裡大聲喘息的人半閉著眼睛,在他以為她不會說話的時候,睜開眼直直地看向他,“嗚嗚……不知道,我不知道,你這個瘋子,等我出去了……一定要讓人把你抓起來,用鞭子狠狠地抽你,把你……把你抽死。”

還真是倔強啊。

他低頭看了一眼腕上的手錶,時間不早了,之前那個客人還是要親自去說一聲,另外俱樂部裡還有一些雜事需要他料理,沒有辦法在這邊繼續耽擱了。

鞭子被他放下,床上的人遍體鱗傷,此刻正在小聲抽泣,他給小弟打了電話,讓人送一套顧芸芸尺碼的長袖長褲,最後他輕緩地說:“把人送回去吧。”

——

午間休息的時候,李妗年收到了林哲的訊息。

她本來不想理會的,但是他提到醫院的奶奶,李妗年不得不按照林哲的吩咐去了六樓。

昨天他在這裡想對她做的事還歷歷在目,她的一顆心宛如被強有力的手掌揪了起來,每走一步都覺得不安。

她還是推開了教室門,一股黴味撲面而來,臀部抵著桌子,一條腿微曲,另一條腿伸直,聽見動靜,裡面的少年幽幽看了過來,可能是習慣了在她面前偽裝,看過來的時候臉上仍然帶著三分笑意。

只是那笑不達眼底,顯得那淺色的眸子愈發漠然。

她竟然這個時候才發現林哲哪裡是陽光開朗,明明骨子裡就是冷的。

“我奶奶……”她沒時間和他虛情假意,徑直問出了自已來這裡的目的。

“過來。”

林哲直接打斷了她的話,眉梢上挑,絲毫不在乎她未盡的話,朝她招了招手, 眉宇間的邪肆越發明顯。

她站著沒動,不是不想動,而是不敢動,她知道只要自已朝他走過去,就一定會被擒住手腕,拉到懷裡,以一個密不透風的姿勢抱住。

林哲也沒動,只是那緊繃的手骨和垂在地面的腳掌,正蓄勢待發,似乎只要她做出逃跑或者遠離的動作,他就會從桌面跳下來,“站那麼遠,我聽不見妗年說話,要是我聽不清你的訴求,那別怪我心狠了。”

她咬緊了下唇,在他威脅的視線中一步一步向他走過去,剛走到他面前,還沒站定,就如她預想的一般,把她緊緊摟在了懷裡,溫熱的氣息拂過耳垂。

清朗的聲線裡飽含委屈,簡直就跟個人格分裂一樣,上一秒還在脅迫別人,下一秒就摟著撒嬌了,“妗年,你都不知道我今天早上有多傷心,這還是我們談戀愛以來你第一次用那麼冷漠的態度對待我,還說什麼我們到此為止……”

他自顧自的撒著嬌,往日裡覺得甜蜜的話語,灌進耳朵,她只覺得心煩意悶,甚至從內心深處隱隱生起不耐。

都這樣了,還裝什麼深情。

“你知道那個時候我在想什麼嗎?”

“我想的是把你*光了,在這間教室狠狠地**,叫你再也不說離開我的話。”

隨著這兩句輕柔地宛若晨風的一般的話落下,她猛的瞪大眼睛,剛想抬腳離開,卻忘了還被身後人摟在懷裡,只能徒勞地探了探身子,又被一隻骨節分明的手,攥著腰腹,狠狠帶了回去。

溫熱的唇落在頸間,溫柔地如同往昔“還真是令人傷心啊,無論我說什麼做什麼,你都會想著離開,那我又何必給你體面呢?”

不是的,不是的,就算她不離開,這個禽獸也不會放過她的,他一心只想滿足自已的獸*,無論是委屈抱怨,還是溫言軟語,都是為了他那骯髒而又膨脹的*望。

領帶被解下來捆住她的雙手,藍色的窗簾全部垂落遮住了外面的風景。

……老地方……

很痛,比以前的每一次都要痛,可能是林哲存心想讓她痛。

淚水覆滿了她的臉龐,她原本還泛著紅的臉瞬間因為疼痛而蒼白。

“妗年,痛嗎?”

她沒有回答,只是咬緊了牙關,不讓自已再洩出一絲一毫的痛意。

“妗年別怪我,只有痛,才能讓你銘記。”

“讓你記得不要離開我。”

他的手指輕柔地擦去她眼角的淚水,語氣病態而又偏執。

她艱難地喘了幾下,才執拗而堅決地說:“不可能的,林哲,你這個畜生,你休想,我一定會……離開你的,離你……遠遠的,到一個……你永遠也找不到的……地方。”

“啊——”

“是嗎?”

……老地方……

他熟悉她的身體,自然知道怎麼把她玩的崩潰的大哭。

她嗚嗚咽咽地在身下哭泣,咬的齒印斑斑的嘴唇鬆開,卻沒有一聲求饒。

林哲保持這個姿勢問:“還想著離開嗎?”

她依舊沉默著,發紅的臉頰掩藏在細碎的髮絲後面,抿緊的唇線無言地說著拒絕。

林哲冷笑了兩聲,將她額前的碎髮撥開,語氣再也沒有一開始的從容淡定,開始有了咬牙切齒的味道,“既然你這麼犟,那我就陪你耗,你什麼時候說不離開,我就放你走。”

——

“我答應你。”

最終李妗年還是鬆了口,她氣息不穩,聲音也微弱,佈滿齒印的嘴唇已經滲出了鮮血,順著唇肉往下流,還未流到白皙下巴,卻被人添了個乾淨。

“不過我有一個條件,我奶奶的手術今天必須做。”

她黑亮的眼珠裡投射出明亮的光芒,直直看向近在咫尺的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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