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早。

經過一夜充足睡眠的白墨,精神狀態十足。

想不到只是針對李問和阮文的感情裂痕,以及安排李問跟畫家的碰面,就已經讓觀眾欲罷不能。

果真如同所料,調動觀眾情緒,才是那個最犀利的魚鉤。

“故事都還沒完全展開,就已經有這樣的效果了,要是展開了,那不是更加不得了!”

現在的故事線才是李問接近畫家。

最後一幕,在圓形的燈光下,他拿著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畫家的名片。

陷入沉思。

正是李問人生道路的分岔口。

一念天堂,一念地獄。

站在李問的角度,十年落魄,落寞。

自已的本事只是畫假畫,臨摹。

現如今,碰到了一個賞識的人,而且生活極有有格調的“語言藝術家。”

會怎麼選?

“呼……”

白墨深吸一口氣。

“有意思,自已又差點陷進去了。”

不過那種感覺……

完全就是在體驗李問的人生!

哪怕已經知道劇情走向,白墨透過幻想,代入李問這個人,還是會有種異樣的感覺。

他揉了揉太陽穴,舒緩一下剛才的情緒。

起床。

刷牙。

洗臉。

洗澡。

享受一個美妙的自助早餐。

然後開始一天的編劇工作。

……

在網路輿論越來越火爆的同時。

一個大佬也留意到了《無雙》的熱度。

王中雷。

華宜兄弟總裁。

他剛從夏威夷島度假歸來,刷了會短影片平臺,就留意到了編劇大賽。

一下就發現了當下最熱門,話題最多的熱門劇本《無雙》。

作為國內影視老大,怎麼可能沒有這樣的敏銳度。

王中雷立刻撥通了大哥王中君的電話。

“大哥,看央媽這次舉辦的‘編劇大賽’了嗎?”

王中君在自已莊園,前幾天剛拍下一幅價值四個億梵高名畫《雛菊》,新鮮回府,剛剛被掛在牆上。

整個別墅甚至是莊園,都彷彿聞到了畫中散發的“雛菊”的芬芳。

“剛開始的時候留意了一會兒,沒看到有什麼好的本子,怎麼了?”

他端詳著梵高的名畫,摸著下巴道。

“哥,你沒留意到有一個叫《無雙》的本子麼?”王中雷疑惑道。

“這幾天忙著拍一幅拍下來畫,梵高的,大學生那水平能寫出什麼好本子?有幾個進過專業劇組的?”王中君不以為意道,“先不跟你說啦,畫剛剛掛上去,明晚來家裡吃飯,順便欣賞一下這幅梵高的《雛菊》。”

“哥……”

沒等王中雷說完,王中君便掛了電話。

“什麼大學生編劇大賽,真是什麼火了,資本就像蒼蠅似的盯上,中雷也是的,大驚小怪,都是集團總裁了……”

他坐在沙發上,手機上調出了自家股票看了一眼,滿意的點了點頭,點起一根雪茄夾在手裡。

傑克馬,企鵝馬還有平安馬三輛馬車捆綁,這艘影視“鉅艦”不久便會成為國際知名品牌,搞不好還有機會超越著名的“華納兄弟。”

他嘴角微微一翹,“大學生能寫出什麼狗屁好劇本?譁眾取寵的節目。”

王中雷掛了電話,立馬找到管家忠伯。

“忠伯,聽說這次馮導是編劇大賽的評委之一,有空了幫我聯絡一下馮導,讓他關注一個叫‘白墨’的選手,”王中雷摸了摸下巴,“對了,忠伯,順便幫我調查一下他的背景。”

……

白墨經過一夜休息,又衝了個澡,神清氣爽。

果然不能熬夜,今早狀態跟昨天早上相比,簡直就是兩種模樣。

不少觀眾已經等得不耐煩了,急切的想要了解後面的劇情。

“現在的劇情已經勾住了觀眾,接下來就是李問跟畫家大展拳腳了。這之前,他還要跟過去的自已道別,這也是一個男人最帥的時候。”

白墨罕見的拿著紙筆,不自覺的在空白的紙面上畫著……

火柴人。

【嗯?我沒眼花吧,畫風這麼清奇的嗎?其它選手都是寫劇情,怎麼到白墨這……就沒有一樣事情是正常的。】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天賦異稟?可這畫畫的水平也真是……還沒有我五歲的女兒畫得好呢,那個頭頂兩根天線的是……阮文?哈哈哈哈】

【那個小人臉上杵著一根棍子代表啥,準備賣藝麼?\/捂著眼看】

【果然能寫得出好作品的編劇是不錯的畫家,沒點精分是弄搞不出好看的作品。】

【那兩個圓圈我是看明白了,一副眼鏡……算了,不猜了,再猜下去估計我都快精分了。】

電腦開啟,白墨眼神犀利,宛如變了一個人,從剛才的懶散變得極為專注。

X場,畫室,內。

天色已暗。

空空蕩蕩的畫室,賓客已經走得差不多,燈光也只是留著數盞,暗黃色燈光透著冷清,與白天熙熙攘攘的畫室形成兩個極端。

畫室裡傳出一男一女的爭吵。

駱先生:“(英)如果你還要掙扎的話,那就繼續掙扎吧,我給了你首展的機會,世界上最頂尖的買家也來了,而你居然在看這個(李問的畫)”

阮文:“你沒聽見他說什麼嗎?!”

駱先生:“我當然聽到了他說的話,但是他只是說出了事情的真相!”

欣賞阮文畫作的他,還有著別的心思。

一個男人欣賞女人,怎麼可能只是欣賞她的才華。

女人還想帶著她的男人。

一拖二麼?

別天真了。

他的語氣裡帶著嚴厲,透露出的意思,言外之意,你的一切都是我給你的帶來的。

不過他也發現了兩人之間的間隙,不便明說,可話裡話外,只有一個意思:我可以帶著你玩兒……

但他。

不可能。

李問這時走進了畫室,低著頭,抱著胸,慢慢挪步走了進來。

李問:“真也好……假也好,剩下這張賣不出去,就是最好的證明。”

他平靜的看著眼前自已那幅畫,在畫前駐足七八秒凝視,彷彿跟這幅畫做最後的告別。

李問:“我不幹了。”

阮文:“你不幹要幹什麼呢?難道要回去繼續畫假畫嗎?!”

李問低頭冷笑,過了數秒才抬頭。

不知從哪兒掏出來一根菸。

帶著痞氣,塞到嘴裡。

阮文從來沒見過李問這個模樣!

她感覺李問氣極。

豈知李問並沒有發脾氣,反而是笑著凝望阮文。

阮文知道自已的話刺到了李問的心裡。

阮文:“對不起……我……”

道歉顯得無力而蒼白,一時間竟然說不下去了。

李問掏出了打火機,打火,點燃了口中的香菸。

然後……

燃著的火焰,伸向了那幅畫……

李問緩緩向後退去,畫紙易燃,一條火苗高高竄起,火光映在李問毫無表情的臉上,彷彿老朋友的告別。

轉身。

離開。

沒有半分留戀。

阮文呆呆的看著燃著的畫。

她知道李問的心。

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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