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峪關守備府內,趙爾根正閉目養神,手指輕輕撫著鬍鬚。忽然,一個斯斯文文的年輕人匆匆走進,打破了室內的寧靜。

“大人,據下官探子回報,那攻破北山馬幫的確實是錦衣衛的人。”年輕人的聲音帶著一絲急切,他的眼神中閃爍著一絲疑惑。

趙爾根聞言,猛地睜開眼睛,一時失手,拔掉了自已一根鬍子,痛得他嘴角抽搐:“真是錦衣衛,哪來那麼多錦衣衛,他們又怎麼突然聚集在玉門郡那鳥不拉屎的地方去了?”

年輕人見趙爾根表情痛苦,連忙上前一步,輕聲解釋道:“這位錦衣衛千總名叫陸慎,原陸文昭的兒子,頂了其父的錦衣衛千戶官職,被京城的大老爺們給下放到玉門郡這地方了。”

趙爾根的眉頭皺了皺,他對陸文昭這個名字有所耳聞,是京城中有名的錦衣衛官員。他沉吟片刻,示意年輕人繼續說下去。

年輕人接著道:“但不知為何會有如此之多錦衣衛前來投奔於他,玉門千戶所居然被他盤活了。”

“原以為是個什麼厲害人物,原來也不過是京城貶下來的千戶官而已,”趙爾根輕蔑地笑了笑,他的眼中閃過一絲不屑。

他站起身,跺了跺腳,似乎想要驅散身上的寒氣。這剛剛開春的天氣依舊寒冷,他的腳都有些凍麻了。“看來本官得親自去看看,你姓陸的小子真有三頭六臂不成?”

趙爾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玩味,他對這個陸慎產生了一絲興趣。

“來人啊,備馬!”趙爾根提高了聲音,對著門外的守衛喊道。他決定親自前往玉門郡,一探究竟。他想要親自見識一下這位陸慎,看看他是否真的有過人之處。

嘉峪關的城門外,趙爾根身著戎裝,腰懸寶劍,帶著數十位親衛,一行人馬浩浩蕩蕩,氣勢非凡。他們沿著官道,向著玉門關進發,馬蹄聲急,塵土飛揚。

“大人,我們此次前往玉門郡,可需要特別準備些什麼?”一位親衛策馬靠近趙爾根,恭敬地問道。

趙爾根目視前方,神色堅定:“無需特別準備,本官就是單獨的去會會這位陸千戶,看看他究竟有何能耐。”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

而就在趙爾根一行人剛剛離開嘉峪關的同時,一名錦衣衛探子如同幽靈般在暗處現身,他迅速地記錄下守備將軍的動向,並將訊息綁在信鴿的腳上,放飛而去。

信鴿穿越蒼穹,飛越崇山峻嶺,最終落在了玉門郡的一處隱蔽的聯絡點。錦衣衛的探子接到訊息後,不敢有絲毫耽擱,立刻將情報送往千戶所。

陸慎在千戶所的議事廳內接到了錦衣衛探子的彙報:“大人,嘉峪關守備將軍趙爾根帶著親衛向玉門關來了。”

陸慎聽後,眉頭微微一挑,他似乎早已預料到了這一情況:“知道了,繼續監視,有任何動向立刻來報。”

張望看著陸慎,眼中閃過一絲憂慮:“少爺,這趙爾根來我們玉門郡,恐怕沒安好心吶。”

陸慎輕笑了一句,他站起身,走到張望身邊,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面:“這不明擺著嗎,咱的錦衣衛可不是吃素的。”

“就他和那馬匪二當家勾勾搭搭,還能有什麼好活來,無非就是為了北山馬匪的那批物資罷了。”

陸慎的話語中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決斷,他的目光在議事廳內掃過,最終定格在張望的身上。“這批物資確實是塊肥肉,”

陸慎定了一下,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自信的笑容:“不過既然到了咱的嘴裡,呵呵,誰也別想掏了去。”他的笑聲中帶著一絲輕蔑。

張望的眼中閃過一絲精光:“少爺,那我們是不是要準備一下,迎接趙爾根將軍的到來?”

陸慎站在窗邊,目光穿透了玉門郡的城牆,凝視著遠方。他的表情堅定,似乎已經將整個局勢掌握在手中。

“當然,趙爾根既然來了,我們自然要好好‘招待’他。”陸慎的聲音平靜,但每個字都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決心。

張望站在陸慎身後,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對陸慎決策的信任。他知道,陸慎的每一句話都經過深思熟慮,每一次行動都必有其深意。

陸慎深吸了一口氣,繼續說道:“不過,我們也要做好防備。調500錦衣衛在城內部署,可別讓他偷了咱的老窩。”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絲戲謔。

張望立刻明白了陸慎的意思,他點頭應道:“是,少爺,我這就去安排。”

陸慎站在議事廳的窗前,望著外面烏雲密佈的天空,他的心中也如同這天氣一般,充滿了壓抑和不安。他輕嘆了一口氣,肅王的信件如同一石激起千層浪,讓他意識到自已已經步入了一個巨大的旋渦之中。

“風雨欲來風滿樓啊,”陸慎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他的眉頭緊鎖,眼中卻閃爍著堅毅的光芒。

從肅王的信中,陸慎得知了自已所處的局勢遠比想象中更為複雜。整個肅州的勢力,似乎都在暗中對他虎視眈眈,北山馬匪的物資成了眾人眼中的肥肉,而他,正是那個站在風口浪尖上的人。

“如今整個肅州恐怕都是自已的敵人,”陸慎心中暗想,“誰都知道自已截了北山馬匪的那批物資,都想要從自已手上奪回去。”

但陸慎豈是易與之輩,已經到了自已手裡的東西,又豈能讓他們在給奪走了?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絲冷冽。

趙爾根率領著一行人馬,經過長途跋涉,終於抵達了玉門郡的城門前。他們一路上風塵僕僕,但趙爾根的精神卻異常飽滿,他的目光中透露出對即將到來的交鋒的期待。

“終於到了。”趙爾根低聲自語,他抬起頭,目光落在了玉門郡的城池上,眼中不由閃過一絲驚訝之情。

玉門郡的城池經過陸慎的修繕,已經煥然一新,不再是昔日那座破敗的邊陲小城。城牆堅固,城樓高聳,給人以牢不可破之感。

城門簍子上的那面紅底金龍日月旗在風中獵獵作響,旗幟上的金龍彷彿要騰空而起,日月圖案交相輝映,使這座小城多了一絲威嚴和霸氣。趙爾根的目光在旗幟上停留了片刻,他的心中對陸慎的手段不由生出了幾分佩服。

“看來這位陸千戶,倒也不是個簡單角色。”趙爾根身邊的一位千總低聲說道,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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