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文其身體的傷痛恢復後,更能集中精力,回溯小說世界的拳擊臺上的比賽了。

他又一幀幀地回溯拳擊臺上的畫面。這一拳,朝著他的下巴,是怎麼打過來的?

好快的速度……

曾文其突然瞳孔一收縮,不對!

這一拳,也是佯攻,他的右手,也在同時迅猛地在做動作。

朝著下巴的這一拳,只是吸引曾文其的注意力。

陸漢波想要攻擊的是他的胸口。

好險……

幸好自已按下了暫停鍵。

曾文其不斷地翻看腦海裡陸漢波打拳的錄影,重複了二三十次。

下次,如果他再用這一招,我該怎樣擋住?

曾文其驅車來到了當地市級一家有名的拳擊館。

館主熱情招待了曾文其,然後問了下他有需求。這邊從入門到進階,各種課程都有。也有一對一的陪練。

曾文其什麼課程都不要。

來不及啊。

難道真的要陸漢波在小說世界等他個十年八年。

到時候,他自已早被夢魘折磨得不成人樣了。

曾文其指明瞭要這個一對一的陪練。

來的人,是個年輕的教練,是池文堯。

池文堯一上來,就熱情地跟曾文其握手,打招呼。

曾文其問池文堯:“多少年的拳擊經驗了?”

池文堯是個剛畢業的大學生,看著曾文其的資料,很實在地說:“曾大哥,我也不蠻著你。我就剛畢業的一名大學生。

但是大學期間一直混跡拳擊協會,還得了省裡拳擊比賽的第三名。

年紀上,你也看得出來,我還年紀。但是拳擊上的經驗和閱歷是槓槓的。

就是不知道曾大哥練習拳擊是出於什麼目的,你的工作是程式設計師,平時估計大部分時間都在電腦前。”

曾文其忍不住糾正他:“除了睡覺,通勤,全部時間都在電腦前。”

畢竟他下班還要碼字。是一名全職加兼職的碼農。

“那你來練拳擊,就對了,拳擊對於頸部肌肉放鬆,有特別的作用。”

“我練習拳擊,針對性很強,就是我有一個比賽。”

池文堯驚了:“還是第一次遇到專業的拳擊選手。”一時,感覺他自已可能還不夠格指導曾文其。

“我也就一剛入門的拳擊手,但是需要參加這個拳擊比賽。”

“哦,很重要的比賽。”

“生死攸關!“

池文堯簡單地測試了下曾文其的拳力,找了個擋板,讓曾文其用力擊打。

曾文其明顯感覺到最近隨著呼吸術的練習,身體力量較之前,強悍了不少。

但也沒有專門測試過,正好,趁著這個機會,測試一次這段時間的練習進展。

“我要使幾分力氣?”

池文堯一愣:“哥,你使出全部力量就可以。”

曾文其按他說的,全力一擊。

隨著曾文其全力一擊,練習場內轟然一聲,池文堯緊握著的擋板,生生斷成兩半。

這時,曾文其才意識到力量可能太大,連忙收回了拳手。

可是池文堯整個身體已經隨著他使出的拳頭的撞擊,向後飛了兩米,掉在了地上。

周圍在練習拳擊的人,都圍了過來。

好在池文堯剛剛才打了一場小拳擊,整副身體都有穿護具,地上又都是軟膠。

曾文其的力氣又全部作用在擋板上。

檔板先擋了一道。

池文堯這才幸運無恙。

池文堯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苦笑道:“哥,是我低估你了。剛剛讓你用盡全力,實在是我大意。”

圍過來的拳擊愛好者,嘆道:“我練習了這麼多,也看過不少拳擊愛好者,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強的爆發力。”

“這位曾哥是專業的,也怪我,一上來,就讓他用盡全力。”

池文堯撓了撓,有點不好意思。

他突然一愣,想到曾文其到最後突然有動作收回的樣子,瞪大了雙眸:“哥,你不會還沒使出全力吧?”

“是啊,我剛意識到力量可能太大了,臨時收了回來。”

曾文其沒想到這幾天練習呼吸術,對於自已身體的鍛鍊效果這麼地好。

說不定真有機會跟陸漢波這種專業的拳擊選手,面對面地較量一番了。

曾文其看著地上折成兩半的擋板:“你再重新找多一塊擋板,我再使出全力,再重新測試一下拳力。”

池文堯兩腿有點不自覺地發抖,意志上還想再堅持下,可是理智告訴他自已,這只是工作不用太拼命。

“哈哈,哥不用測試了。你這拳力沒問題的。”

接下來,我們測試一下靈活度:“你稍稍等下我。”

“哦,測試靈活度,不是直接上拳嗎?你還需要什麼工具?”

“不是工具。嗯……嗯……你等下我。”

沒一會兒,池文堯全副武裝地走了過來,一身上下,全部帶了護具。從頭到尾,拳擊手套,護齒,頭盔,護腿,甚至男性專用的護檔,都給自已裝備上了。

堪稱武裝到了牙齒。

曾文其由衷地發出驚歎:“沒想到你們拳擊館,這麼的專業。”

頭盔裡,池文堯搖搖頭:“哥,不是我專業,平時我都不這樣的。

是你太專業了。

剛剛把我震撼住了。

這副護具,在拳擊館放了三年,我是第一個這麼認真地全副武裝,一絲不苟地戴上。”

池文堯低聲指了指周邊的拳友,“你知道的,平時來的,都是一些普通的愛好者。”

“我也是普通的愛好者。”

“曾哥,你這麼說……我就不樂意了。你也太凡爾賽了。再這樣說,就是瞧不起我,不說實話了。”

剛剛曾文其對他的那一暴擊,他還歷歷在目。

“好,接下來,我們來測試靈活度。我來攻擊,你來閃避。不過,我們說好啊。這次只測試靈活度,你不能使出全力啊。”

曾文其點點頭,舉起雙拳,表示可以開始了。

池文堯矯健的身影,一個閃身,就來到曾文其身前,做出假動作,一個走位,一個佯攻,左拳如同迅猛的閃電,拍在曾文其的膝蓋。

“曾哥,你怎麼不躲啊。膝蓋這裡是人體最為脆弱的部位之一啊。”

“我沒想到你會攻擊這裡呢,躲不開啊。”

“這是最基本的佯攻動作啊……你沒理由躲不開啊。

曾哥,你這放水也太嚴重了。”

曾文其一臉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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