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允恭揉了揉太陽穴,心中暗想:如今,宮內宮外皆不太平,他必須想辦法保護好自已和褒姒,同時也要找出那些隱藏在暗處的敵人。

他叫來丁一,吩咐道:“加派些人手保護王后的安全,絕對不能再有任何閃失。”

“是,陛下。”丁一領命而去。

王允恭一臉嚴肅,叫來彥柏,鄭重其事地說道:“速派虎賁將軍增派些人保護王后安全,若再有類似事件發生,他便提頭來見!此外,若派給阿茶的人仍出工不出力,寡人定當另尋將軍執掌虎賁軍!寡人賜予阿茶監察之權,任何人都不得阻攔!另外,關於靜婉夫人,你可知道她為何要指使黑衣人行刺阿茶?”

彥柏拱手道:“回陛下,據微臣所知,靜婉夫人與王后素來不和。或許是因為嫉妒王后得寵,故而心生歹意。”

王允恭眉頭緊鎖,“真是婦人之仁!為了爭寵竟然使出如此手段,寡人絕不會輕饒她,還有其他的麼?”

彥柏稍作遲疑,接著說道:“後宮之事,奴才實難知曉,也只是略有耳聞罷了。奴才一直在陛下跟前侍奉,豈敢有半句虛言……”

王允恭怒不可遏地抓起桌上的一捆竹簡,如投擲標槍般狠狠地丟給顏柏,聲色俱厲地吼道:“你就是這麼侍奉寡人的?真不知道你這官是怎麼當的,難道你的眼睛是瞎的嗎?竟然讓那麼多人像老鼠一樣在偷寡人的錢!你的良心難道被狗吃了嗎?你就是這樣為寡人效力的嗎?寡人對你真是太失望了!若不是阿茶,寡人還被矇在鼓裡,在這堂堂周王室中,竟然還有這麼多人過著如此奢靡的生活。快去,照著上面的人名,給寡人徹查到底,吃了寡人的,拿了寡人的,都給寡人加倍追回來,少一個貝幣,寡人唯你是問!”

彥柏戰戰兢兢,如篩糠般顫抖著,誠惶誠恐地領命後,王允恭又將目光投向阿茶,語重心長地叮囑道:“你定要謹小慎微,倘若發現有絲毫異樣,需立刻向寡人稟報,速去,替寡人盯住這幫蠹蟲!”

阿茶感激地點點頭,然後告退離去。

豐城,歷經了數不清的戰火洗禮,此刻在申侯與天子近衛離火的腳步聲中,終於被踏入了這片焦土上。

面對申侯的身影,沐長風不禁心生鬱悶。此刻的豐城,風雲變幻,局勢緊張,這個奸臣此時前來,究竟意欲何為?

申侯上前一步,笑著對沐長風說道:“沐將軍,老臣得知城內糧草緊缺,特帶來一些糧食和軍需物資,以解燃眉之急。”

沐長風眼中閃過一絲疑慮,他可不信申侯會這麼好心。

“哼,你會有這麼好心?怕是別有用心吧!”沐長風冷笑道。

申侯尚未開口,天子近衛離火已帶著一抹冷笑,諷刺的說道:“申大人真是好口才,明明是天子命你帶著糧草過來豐城,轉頭就說是自已帶來的,真是巧舌如簧啊。”

“混賬東西!”申侯憤怒地咆哮道,“你竟敢嘲笑我,一個小小的侍衛竟如此狂妄!來人,把他拖出去砍了。”

申侯並不知道離火的身份,他以為就是一個普通侍衛。只要不在天子身邊,什麼人對他來說都是螻蟻。

可不知道為什麼,周圍的侍衛都無動於衷,離火更是以輕蔑的眼神看著他。

這令申侯感到自已的威嚴受到了極大的挑釁。他憤怒地指著侍衛們,對沐長風喊道:“好,好,竟然敢如此放肆!沐將軍,快將這些叛逆之人拿下!”

沐長風看著申侯像個跳樑小醜一樣,不禁感到有些厭惡,連理都不願意理他,直接轉過頭去。

離火看著申侯被氣得渾身發抖的樣子,只是白了他一眼。他拿出被封住的竹簡,大聲宣告:“豐城守將,接詔!”

當沐長風看到竹簡時,他的臉色大變。這是天子專用的竹詔。他立刻單膝跪下,恭敬地回答道:“末將在。”

離火聲音洪亮地繼續說道:“天子有令!豐城守軍英勇殺敵,立下赫赫戰功。陛下特地派遣天子近衛與申侯一同帶來糧餉,以表彰你們的功績。沐將軍,這份詔書,需你獨自詳查。”說完,他將竹詔遞給了沐長風。

看著眼前的天子近衛,申侯目瞪口呆,他完全沒想到這一路上跟隨他的侍衛竟然是深藏不露的天子近衛。

沐長風雙手接過竹詔,心中激動不已。他明白這是天子對他的信任和認可。

待情緒平復後,沐長風站起身來,眼神堅定地看向離火,抱拳道:“多謝天子隆恩!末將定不負陛下所託!”

隨後,他轉身冷漠地注視著申侯,厲聲道:“申侯,你假傳天子旨意,欺下瞞上,本應處斬。但念及你此次也是為豐城送糧,暫且饒你一命,不過你做的這件事,末將一定會稟明天子!”

申侯連忙跪地,惶恐地說道:“將軍息怒,老臣對天子忠心耿耿,天地可鑑啊!此次......此次只是一時糊塗......況且,況且,老臣還有天子安排的使命沒完成......”

沐長風不管她說什麼,也不管申侯目的何在,目前最重要的是解決城中糧草問題,於是他命人將物資接收下來。

申侯見眾人不再關注自已,便悄然起身,帶著幾分尷尬和落寞,朝著城內的方向緩步前行。他的步伐雖輕,卻難掩那份內心的恨意,他一定要將這些人碎屍萬段。等著吧,只要讓他見了犬戎首領,一定要殺了豐城這些人。

鎬京,王宮,王允恭剛剛處理完手頭的事務,稍事歇息,僅喝了一口熱茶,醇香尚存唇齒之間,外面的宮人已急聲稟報:“陛下,司馬楚大人特來求見!”

王允恭心中納悶,平時周幽王也這麼忙麼?今日怎麼了,都來找他。

他略作沉吟,隨即下令道:“宣他入殿。”

楚天蕭進入宮殿後,急忙跪地行禮。王允恭賜他平身,然後詢問何事。

司馬楚稟告說:“陛下,微臣發現近日城內有不少陌生面孔,似是犬戎細作。微臣擔心他們有所圖謀,故前來稟報。”

王允恭眉毛一皺,“哦?你是怎麼發現的,你可有證據?”

楚天蕭搖搖頭,“目前尚無確鑿證據,但微臣堅信自已的判斷。這些人好像在偷偷用青銅澆築一些東西,每每在臣帶人追查過去的時候,這些人又都消失了,微臣還看到天子近衛也在追這些人,陛下,我們須早做準備,以防萬一啊。”

王允恭繼續喝茶道:“知道了,此事愛卿不用管了,寡人已經命近衛去查了,無需驚慌,寡人安排你籌建的兩支新軍如何了?”

“回陛下,新軍正在加緊訓練,預計再過一段時間便可成軍。”楚天蕭恭敬地回答道。

王允恭微微點頭,表示滿意。他深知軍事力量的重要性,特別是在當前局勢下,一支強大的軍隊是保衛國家的關鍵。

於是接著詢問道:“當前兩支新軍有多少人了?”

楚天蕭遲疑了片刻,低頭說道:“鳳凰軍招募到一千人,義勇軍只招募到不足一百人......”

王允恭差點把口中的茶葉噴出,厲聲問道:“這麼點人?這就是你說的過段時間就可成軍?”

楚天蕭趕忙跪地上低頭說道:“陛下,微臣已經盡力了,可是各大諸侯和大世家都不放奴隸們,所以鳳凰軍招募極其困難。而義士們,一聽說給周王室當兵,大部分人都躲的遠遠的。”

“為什麼?”王允恭不解,擴充軍隊,也是為了保護這些世家,義士不都是心懷國家大義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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