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褒晌帶著堅定的決心來到了王宮門口,褒晌下了馬車,整了整衣冠,深吸一口氣,邁步走進了王宮。王宮內莊嚴肅穆,褒晌神色凝重的站在宮門外等待召見。但他等了許久都未曾等到天子的召見,隨著時間越長,他的內心憂慮逐漸加重,猶如石沉大海,惴惴不安。

不過他想錯了,之所以遲遲等不到天子召見,主要是因為王允恭此刻還沒起,昨晚睡得太晚,他此刻正趴在榻上酣睡。

褒姒身著輕薄的紗衣,緊咬著唇瓣,目光聚焦在眼前的男人身上。她不禁心生疑惑,這還是她熟知的那位天子嗎?昨夜他折騰了一整夜,讓她幾乎筋疲力盡,彷彿全身的骨骼都已散架。然而,眼前的他依舊精力充沛,毫無滿足之狀。儘管天子以前對她寵愛有加,卻從未如此纏綿不休,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呢?

在漫無邊際的思緒之中,王允恭被一縷青絲輕撓臉頰,癢意中醒來。他緩緩地睜開雙眸,眼前的佳人如畫,彷彿是降臨凡間的仙子,解救了困擾他三十載的孤獨靈魂。想起昨夜與她共度的如夢如幻的時光,他心中那份深沉的情感如烈火再次被點燃。

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想要擁抱眼前的佳人。然而,褒姒卻輕輕拍掉他的手,示意他停下。她雖然心中也湧起一股暖流,但身體的疲憊讓她無法再繼續下去。她微微蹙眉,眼中透露出些許無奈與疲憊,輕聲說道:“陛下饒了臣妾吧,臣妾真的吃不消了。”

王允恭也知道,昨晚累到她了,便點頭道:“愛妃好好歇息吧。”王允恭輕撫著褒姒的臉龐,眼中滿是疼惜。他終於體會到,什麼叫自此君王不早朝的感覺了。

他也知道自已昨晚有些過於放縱,但面對褒姒,他總是控制不住自已的慾望。

褒姒輕輕地頷首,看到時辰不早了,便欲起身服侍王允恭。然而,剛坐起的瞬間,一股全身痠痛的感覺襲來,她不由得微微顫抖,吸了一口涼氣,只能無奈地重新躺下。

看到眼前之人的窘迫和疲憊,王允恭心生憐憫,情不自禁地俯身吻了吻她的額頭,柔聲說道:“愛妃,辛苦了,此刻便安心歇息吧。”他的關懷讓褒姒心中湧起一股暖流,以前的天子,可不會這麼跟她說話的。

褒姒羞澀地拉過被子蓋住身體,微微不滿地瞥了他一眼,嬌嗔地轉身躺到床上,背向他而去,不願再看他一眼。

此時,外面的顏柏突然前來稟報,說褒晌已在大殿外等候。王允恭在阿茶的服侍下迅速整理衣冠,步伐穩健地走向大殿,雖然看著很穩健,但是明顯雙腿有點發軟,身體有點發虛。

在他身後的阿茶,偷偷的看到天子的黑眼圈,以及走路虛浮的樣子,心中暗想,要不要為天子補補腎。

隨著侍衛一聲通報,褒晌踏入殿內,跪地行禮。王允恭高坐於王位之上,冷眼看著下方的褒晌。

“愛卿平身吧。”王允恭微笑著地說道。

褒晌謝恩起身,垂首站在一旁,褒晌恭敬地問道:“不知陛下召微臣前來,所為何事?”

周幽王喝了口熱茶,由於昨日操勞過度,這會身體還在冒虛汗,“愛卿無須緊張,寡人今日觀虢石父治理朝政勞心勞力,感欲尋一信賴之人為其分擔重負,解其憂勞。因而,寡人心念及愛卿,覺得愛卿乃是合適之選。”

褒晌大驚,虢石父多年把持朝政,一直對他排擠打壓,上次若不是僥倖逃脫,恐怕早已身首異處。如今,天子竟然有意讓他去輔佐虢石父分憂解勞,這不禁讓他疑惑,莫非天子有意要整治虢石父?

他慌忙跪地叩首,言辭懇切地奏道:“陛下,臣才疏學淺,恐難以擔此重任臣懇請陛下另覓賢能,以應國家之需……”

“寡人相信愛卿的能力。”王允恭擺了擺手,不容置疑地說,“況且,虢石父也同意了。”

褒晌愣住了,他沒想到虢石父居然會同意,這其中肯定有詐!

“陛下,這……”褒晌還想再說些什麼。

“好了,不必多言,此事就此定矣。”王允恭大手一揮,打斷了他的話,“明朝你便與虢石父一同上朝吧,小宰中大夫一職,非你莫屬!”

聽到天子的安排,褒晌愕然,虢石父在天官冢宰之職中,一直獨攬太宰與小宰雙重職務,不容他人染指。此職位極為關鍵,西周時期小宰執掌國家財政,宛如後世之戶部尚書,國家一切經濟事務皆仰賴此職人員。如此重要的職務,天子竟然指派給了他,一時間令褒晌感到驚愕不已,猶如晴天霹靂,這難道是天子想要整死他的另外一種方式?

“陛……陛下,微臣戰戰兢兢,雖對籌算之術略通一二,但實難擔此重任。微臣委實無力掌控一國之財,猶如蚍蜉撼樹……”褒晌苦思冥想,絞盡腦汁,思忖著如何將這顆燙手的山芋,不,這枚金疙瘩甩掉。

王允恭眼神犀利地看著褒晌,說道:“寡人既然選擇了你,自然是相信你的能力。你無需推辭,只需全力以赴即可,寡人這裡還有一項重要的事情要愛卿去做。”

褒晌疑惑的問道:“不知陛下想要微臣做什麼?”

王允恭微笑著說道:“因此,愛卿需儘快明晰國家現有的財政狀況,深入瞭解國庫之儲備。隨後,為寡人籌劃新軍與現有守軍的軍餉糧草,確保無虞。”

褒晌聽後,心中一驚,這可是一個艱鉅的任務啊!他暗自思考著該如何入手,他更疑惑的是,為什麼天子要開始招募新軍,此事一旦傳至諸侯耳中,無疑會給周王室帶來更大的困擾和紛爭。但有了上次事情的教訓,他此刻也不敢再進言了。萬一惹怒了當前這位天子,說不定又把他關起來毒打一頓,拒絕是不可能了。

褒晌遲疑片刻,終是咬牙道:“此事務必關乎周王室的興衰存亡,臣雖不才,亦願竭盡全力承擔此重任。籌劃國家儲備,臣尚有能力應對,然而為現有守軍及兩支新軍籌措軍餉之難題,確實讓臣倍感棘手。至於籌措之策,臣尚需細細思量。至於人選,陛下或許應考慮另尋賢能之士以擔此重任。”

王允恭發出了一聲爽朗的笑聲,向他說道:“愛卿只需詳盡地瞭解國家現有的儲備情況,併為寡人精心計算出國家未來的收入途徑與幾年內的預期收入。至於籌措之事,你不必憂慮,寡人有自已的安排。你只需做好接收和整理錢財的準備,其餘的交由寡人操心即可。”

褒晌聽後,心中更加忐忑,但又不敢違抗天子聖意,只得磕頭謝恩,答應下來。

待褒晌退下後,王允恭嘴角微揚,心中暗自發笑:“虢石父啊虢石父,此次就由你們二人去一較高下吧。且看這場鬧劇將如何收場,我倒是頗有幾分期待呢!你們二人,一個奸猾似狐,一個忠貞如犬,真需好好磨合一番。”

而此時的虢石父正在府中與親信商議,得知褒晌被任命為小宰中大夫,他心中一驚,明白這是天子對他的警告。

“看來,我得小心應對了。不過,一個小小的褒晌,又何足為懼?我既然能將他打倒一次,那便能將他再次擊潰。不就是給天子送了一個美人嗎?我虢國亦有。”虢石父的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彷彿在嘲笑對方的不自量力。

他突然靈機一動,卻又隨即懊惱地一拍桌案,額間不禁冒出些許冷汗……似乎,他虢國的那些傾國傾城的美人,都已被他收入囊中,這實在是令他有些尷尬。

這時,外面有人通報:“大人,齊國公主來訪,想要見大人。”

虢石父皺眉,寧婉兒怎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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