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棧樓下的吵鬧聲越來越大,雙方似乎已經短兵相接。從後們門離開的洛戎川心中暗自發誓,一定要拿下鎬京,讓犬戎的旗幟飄揚在這座城市的上空。

經過短暫而激烈的戰鬥,虢石父踏著堅定的步伐,帶著自已的兒子虢公翰從客棧外面走了進來。他的目光如鷹隼般銳利,死死地盯著地上的屍體,聲音中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急切,追問道:“怎麼就這幾個人?其他人都去哪了?”

虢公翰一臉疑惑地看著滿地的屍體,又瞧了瞧父親嚴肅的神情,小心翼翼地開口:“父親,莫不是我們中了調虎離山之計?”

虢石父的臉色瞬間陰雲密佈,眼中流露出一絲難以掩飾的懊惱。那個人用賄賂換取一隊人進城的機會,人數絕對不止眼前這些。他怒目圓睜,惡狠狠地瞪了兒子一眼,壓低聲音,如驚雷般怒斥道:“你這愚蠢至極的東西!還不趕快去查清楚這些人的來歷!若是抓不住這些人,你我父子倆的小命恐怕就難保了!”

虢公翰誠惶誠恐,趕忙低頭應是,然後行色匆匆地帶人去調查。虢石父則眉頭緊鎖,若有所思地打量著四周,心中暗自思忖:“看來這西部犬戎來犯的形勢遠比我想象的要複雜得多……莫非申侯那傢伙已經與他們暗中勾結在一起了?”

另一邊,褒晌得知自已將被天子召見,心情猶如驚濤駭浪中的一葉扁舟,起伏不定,五味雜陳。他深知此次進宮如臨深淵,稍有不慎便可能萬劫不復。他已經很久沒有見周幽王了,上次的事情讓他明白,這個周天子對他心存芥蒂,自已在周天子心中的地位早已一落千丈。但他對周王室的忠誠,又不得不去,他正在思索的時候,他的兒子褒洪德從門外疾步走來。

“父親,使不得啊!”褒洪德滿臉焦灼,急切地喊道,“褒姒深得天子寵幸不假,但上次趙叔帶那檔子事,天子對您已經動了殺心,您萬萬不可入宮啊!還是稱病在家,避一避風頭吧!”

“為父也知曉其中利害,但若不去,豈不是坐實了罪名?”褒晌無奈地嘆了口氣。

“那怎麼辦?”褒洪德急得來回踱步。

褒晌眼神堅定地看著兒子,說道:“我自幼受先王器重,絕不會做出背叛大周之事。此番前去,定要向天子表明忠心。”

褒洪德知道父親性格執拗,決定的事很難改變,只好不再勸說。

“那兒臣明日隨父親一同入王宮。”

褒晌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兒啊,你就留在褒國,萬一父親有什麼意外,這褒國還要靠你。”

褒洪德還想再勸,卻被褒晌抬手打斷,“不用再說了,為父心意已決。”褒洪德見無法說服父親,只能眼含熱淚送父親出門。褒晌坐著馬車,一路朝著王宮駛去。他心中思緒萬千,不知道此去是否還能平安歸來。

王后宮中,褒姒正微閉雙眸,盡情享受著下人的按摩。整個宮中,她的處所最為繁華,琳琅滿目的珍寶古玩、華麗精美的綾羅綢緞,應有盡有。儘管她的奢華程度比不上妲已,但也足以令人瞠目結舌。

“陛下駕到~~”隨著一聲高呼,王允恭帶著阿茶快步走進了宮殿。

“愛妃,寡人來啦!”王允恭徑直走到褒姒身邊坐下,端起旁邊的茶水就喝了起來。

褒姒嬌嗔地說道:“陛下日理萬機,怎還有空來看臣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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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忙也不能冷落了愛妃呀!寡人可是馬不停蹄地辦了好幾件大事,著實辛苦!”王允恭哈哈大笑,隨即轉頭看向阿茶,“是吧,阿茶?”

阿茶嚇得面如土色,趕緊低頭,在褒姒面前,阿茶感覺自已猶如一隻醜小鴨,黯淡無光,她哪裡有資格評價天子的辛勞。

王允猶如痴傻一般,恭坐在褒姒身旁。也不管阿茶回不回話,他的目光緊緊鎖定在眼前的褒姒身上,時而揉捏著她的手,時而露出憨傻的笑容。

褒姒望著王允恭那呆頭呆腦的模樣,忍俊不禁,以袖掩面,嗤笑出聲。她覺著周天子愈發有趣了,昔日只覺其愚鈍,如今瞧著,竟還有幾分純情憨直。她清了清嗓子,柔聲說道:“陛下勞累至此,臣妾幫你捏捏。”

說罷,她便輕盈地起身,如翩翩起舞的蝴蝶般來到王允恭身旁,纖纖玉手輕輕地捏著他的肩,嬌聲說道:“臣妾聽下人提及,陛下竟將宮中的銀庫交由阿茶打理了?”

正在享受美人按摩的王允恭,身體猛地一僵,臉上露出驚愕的神情,痴笑著用手指著阿茶,結結巴巴地說道:“沒錯,阿茶乃寡人最為信賴之人,亦是新任的庶府。愛妃啊,寡人今日方知自已是如此的貧窮,寡人的銀庫想必是遭了賊人的偷竊,否則怎會僅有如此微薄的錢財,連給愛妃購置胭脂都不夠啊!”

褒姒嬌嗔一聲,眼中狡黠之光一閃而過,“難道臣妾就不是陛下最信賴之人麼?臣妾方才還為陛下揉肩呢,哼!”說罷,她氣鼓鼓地一屁股坐於椅上,嘟起了嘴。

王允恭見狀,急忙哄道:“愛妃莫生氣,寡人自然也是信任愛妃的。這樣吧,寡人這就讓阿茶將銀庫的鑰匙交給愛妃保管。”

褒姒心中暗喜,她並不是想要管什麼銀庫,只是想要看看她在天子心中的重要成都。她表面上依然裝作不高興的樣子,嗲聲嗲氣地說道:“這還差不多,不過……臣妾才不稀罕那把冷冰冰的鑰匙呢!陛下既然如此欣賞阿茶,那就讓她去管理吧!”

看王后還有點生氣,王允恭連忙問道:“那愛妃想要什麼?寡人都答應你。”

褒姒羞澀地看了王允恭一眼,輕聲說道:“臣妾想要陛下答應臣妾一件事。”

王允恭拍著胸脯,信誓旦旦地保證道:“沒問題,愛妃之事,即寡人之事,寡人定當全力以赴,助愛妃達成所願。”

褒姒嬌嗔地輕笑道:“這有何難?臣妾聽聞陛下欲傳召褒晌大人入宮,臣妾著實不願陛下再為那些不相干的人動氣。陛下若應了臣妾,莫再召見褒晌大人可好?如此,臣妾便心滿意足了。”

王允恭聞言猛地一怔,他萬沒料到褒姒竟不想讓自已與褒晌相見,不過轉念一想,也在情理之中,畢竟褒姒正是為了拯救褒晌,才被褒國送入王宮的。他嘴角輕揚,露出一抹微笑,緊緊握住褒姒的手,柔聲說道:“愛妃切莫憂心過度,先前之事已然翻過篇章,此次寡人召見褒晌大人,乃是緣於寡人有一樁至關重要的使命,欲交予他去完成。”

褒姒將信將疑,柔聲呢喃道:“陛下……當真如此?陛下當真還會複用褒晌大人?而非取他性命?”

王允恭滿臉寵溺地對她說:“當然,愛妃儘可放心,寡人向愛妃承諾,絕對不會傷害褒晌大人,若有違此誓,愛妃大可不讓寡人上榻。”

褒姒嬌嗔的看了他一眼,惱羞的說道:“陛下就會騙人,臣妾哪敢不讓陛下上榻......”

王允恭一時間竟然看痴了,他抓著褒姒的手,粘人的說道:“既然愛妃如此說了,天色已經不早了,愛妃快隨寡人一起就寢吧。”

褒姒將手輕輕抽回,臉上帶著一抹嬌羞,王允恭感覺到自已特別像舔狗,但是看到眼前的美人,他情不自禁的就想要舔她。一定是因為周幽王的那具身體在暗中作祟,他對這個美人並無任何非分之想,只是純粹欣賞她的美麗,一定是這樣。

想到這,他毫不猶豫地隨即,他輕輕地伸出手臂,以一種優雅而有力的姿態,將眼前的美人褒姒攔腰抱起,向床邊走去。

褒姒發出一聲嬌弱的驚呼,“呀!” 然後將頭埋在了天子的懷中。

看到懷中的佳人,王允恭心中激盪著強烈的情感,猶如波濤洶湧的海浪一般無法抑制。歷經三十載的孤獨生涯,今夜他終於要品嚐到愛情的甘醇了。懷著滿腔的熱情與決心,他發誓,今夜定要奮戰至黎明的曙光。

阿茶和周圍的侍從們很有眼力見的,趕快退了出去,並關上了宮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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