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彥柏說完,王允恭便粗暴地打斷了他,厲聲道:“夠了!休要胡言亂語了,快說具體數目!”

趴在地上的彥柏,擦了擦額頭的汗,支支吾吾的說道:“宮中......宮中,尚有青銅貝幣三萬枚,黃金萬兩,白銀五萬兩......”

王允恭聽後大怒,一腳踢向彥柏,吼道:“就這麼點錢?還不夠寡人塞牙縫的!你這個狗奴才,定是你私藏了寡人的財寶!”

彥柏連聲求饒,解釋道:“陛下息怒,奴才所說句句屬實啊!這些年戰亂不斷,時不時還要給諸侯賞賜,國庫早已空虛,實在是沒有更多的錢財了。”

王允恭摩挲著下巴,若有所思,似乎在掂量他話裡的真假。這周王室的銀庫,豈止是一個“窮”字了得,簡直是一貧如洗!果然,從周朝開始,金銀就一直是當之無愧的硬通貨啊!

不過這貝幣可是咱們古代歷史上的璀璨明星,它小巧玲瓏,方便攜帶,宛如古代大俠的隨身之物,一掏即出一把熠熠生輝的貝幣,風采勝過現代的信用卡。更難得的是,它的稀有程度堪比我們童年時珍視的稀有卡片,難得一見,價值自然非同尋常。它的堅固耐用也是出了名的,歷經千年依舊能保持著光澤。

早在夏商時期,貝幣就以其獨特的優勢嶄露頭角,成為通用的貨幣等價物。到了西周初年,商代的貨幣制度得以繼承,人們依舊採用天然的海貝作為流通貨幣。隨後,人們開始嘗試仿製貝幣,青銅貝幣的出現更是成為古代錢幣界的革新之星。

可以說,貝幣在古代貨幣史上留下了濃墨重彩、令人難以忘懷的一筆。貝幣作為交易媒介,每每出現在人們的交易場合中,都顯得尤為引人注目。持有者氣場十足,交易過程更是充滿了歷史傳承的韻味。其他諸侯國的各種錢幣,雖然造型不一,但也都繼承了貝幣的精髓。即使這樣,周王室那麼多要花錢的地方,就區區三萬青銅貝幣,夠幹啥的。

彥柏頭抵在地上,不敢吱聲,心中暗想,為什麼會沒錢,你心中沒點數麼?都被你霍霍完了。當然,他們這些宮人也拿了不少,打死也不能承認啊,這可是偷盜之罪,會被處以刑罰的。

王允恭轉向阿茶,帶著一絲困惑與不解,問道:“阿茶,你認為寡人的錢財是被他人暗中竊取了嗎?為何寡人總覺自身如此貧乏呢?”

阿茶恭深戰戰兢兢地回道:“陛下,奴婢斗膽認為竊賊之事或許……或許並不存在……請陛下恕罪,奴婢委實不知王室財富的具體數目……”

王允恭冷冷的看著彥柏,對阿茶說道:“無妨,既如此,你既然對銀庫情況不明,那麼今後這王宮銀庫的重任便交由你擔負吧。你需精心守護,確保寡人之財不再被他人竊取。”

阿茶她深知王室銀庫的管理責任重大,非同兒戲。銀庫乃皇室重器,關乎國家財政根本,豈能輕易交付給一個身份卑微的奴婢來打理。她不敢有絲毫怠慢,立刻跪下,誠懇地回答道:“陛下,不可開此聖言。奴婢出身卑微,資質平庸,恐難勝任如此重要的職務。管理銀庫需精通籌算之法,奴婢恐難以擔當此重任,還請陛下收回聖言......”

彥柏亦急忙介面,道:“的確,庶府之職責重大,非同凡響,陛下萬不可輕信他人之浮言。”言畢,他眼中閃過一絲不滿,視線不自覺地瞄向阿茶,心中暗自揣測,定是這丫頭暗中向陛下進言,否則陛下怎會突然問及銀庫之事。庶府之職,乃是肥缺,一旦失去,自已便失去了撈取錢財的良機。

他心中雖如此想,但表面上仍保持著冷靜與沉穩,繼續分析道:“此等要職,關乎國家財政之根本,一旦望陛下三思而後行。”同時,他也在心中盤算著如何挽回這一局面,以免自已的利益受損。

王允恭當然知道這個職位重要,正是因為這個職位重要,他才更需要放一個自已信任的人。因為王允恭太清楚當前周王室的情況了,它的收入來源構成非常單一。

周朝那會兒,天子可謂是靠天吃飯吶。王畿裡的田地就是他的小金庫,收入全得靠這些田地裡的產出。這些田地呀,簡直就是一塊寶地,什麼農田、水域、林地、田獵,啥都有。這些田地的收穫物,那可是西周王室財政的頂樑柱啊。

說到農田,王允恭知道它在周王畿內可是風頭無兩,農業收入那可是周王室的大財源。周天子直接管的那塊地兒,被稱為“籍田”。這籍田上的收成,得透過一種叫做“徹”和“助”。怎麼個上交法呢?嘿,那就是農民們得把收成的一部分,像給皇帝上貢一樣,交給周天子。

不過話說回來,雖然周天子靠天吃飯,但他也得時刻準備著應對各種支出,這也是王允恭很頭疼的事情。畢竟國家機器得運轉起來,王室的日常開銷、國家大計都得花錢。好在周朝的王畿內田地豐富,讓周天子有了充足的財源。不然的話,這龐大的王朝機器運轉起來可就得喝西北風了。不過話說回來,幸好有這塊寶地,只要給王允恭時間,他一定可以讓周朝過上了衣食無憂的日子。當下,最重要的事情便是讓阿茶代自已管理好銀庫,當好庶府之職。

“住口!寡人的銀庫,豈容他人置喙,寡人自有主張,不必再議!”王允恭手一揮,制止了彥柏和阿茶的發言。

他目光轉向阿茶,言辭懇切地說道:“阿茶啊,寡人對你信任有加,才將銀庫交由你管理。這王室銀庫,猶如寡人的心臟,必須交託給可靠之人。你只管放心去做,若有難題,寡人定當全力相助。至於那籌算之術,你也不必憂心,寡人自會親自傳授於你。你掌管庶府的同時,仍然隨侍在寡人左右。”

聞聽王允恭將親自執教,阿茶臉上掠過一抹羞澀的紅暈,聲音微顫地說道:“奴婢惶恐之至,誠恐難以擔當此重任,恐怕有負天子的深厚恩澤……”

王允恭嘴角含笑,輕輕地將她扶起,和聲細語地說道:“阿茶莫怕,寡人在此,你儘可安心。”他的聲音宛如和風,柔和且沉穩,恰似一泓暖流,悠悠地淌入她的心間,為她送上無盡的撫慰與力量。

一瞬間,她彷彿穿越時空,回到了那遙遠的童年。那時,她像一隻受傷的小鳥,不慎跌倒,淚水如決堤的洪水,與汗水交織著湧出。就在她茫然無助之際,一個身姿清秀的男孩如同一束明亮的陽光,出現在她的視線中。他輕輕地抱起她,猶如捧起世間最珍貴的寶物,輕聲細語地說:“不要怕,我在呢。”那聲音,如同天籟,婉轉悠揚,又似一陣春風,拂過她的心田。

這份熟悉的溫暖與關懷,恰似一首古老的旋律,在她的耳邊迴盪,帶給她一種難以言表的安寧與慰藉。阿茶微微頷首,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謝陛下隆恩,奴婢必當竭盡所能,不負陛下所託。”

王允恭微微頷首,面露滿意之色,言道:“甚佳!自即日起,汝便為周王室之庶府,寡人之所有家財皆委於汝。倘再有失竊之事發生,寡人必將唯汝是問哦。”

說完,他又猛地轉頭,目光如炬,直射向顏柏,聲色俱厲地說道:“你,立刻去!將那之前的庶府人拖出去,執行刖刑,給寡人砍掉他的手腳!寡人倒要看看,此後還有誰敢覬覦寡人的財寶!”

顏柏戰戰兢兢的連連磕頭,顫抖著應道:“奴才......遵命。”

隨即,他站起身來,帶人將前任庶府押往刑場。

阿茶凝視著眼前的景象,心中猶如波濤洶湧般感慨萬千。她深知,自已肩負的責任猶如千斤重擔,但她亦決心不辜負天子的信賴,如守護稀世珍寶般好好管理王室銀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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