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驚鴻頓了頓,一向自已刻畫的很好的形象似乎毀於一旦了。

她心裡開始有些發慌,“我……硯哥哥,我也能幫到你的……”

她眼眸微紅似要哭出來一般。

“公主,臣只是一介武將,配不上公主喜歡,公主日後,還是不要將多餘的心思放在臣身上。”

百里硯從頭到尾的眼睛都沒看她。

陸今禾一下起身,上前去拽著他衣袖,眼淚開始掉,有些楚楚可憐的樣子。

但百里硯不是個善人,尤其是面對自已不喜歡的人,他更不會心軟。

他不留痕跡的甩開她手,“公主,自重!”

李驚鴻咬唇,眼淚吧嗒吧嗒掉,“對不起,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沒有說你配不上,硯哥哥……”

越說,眼淚掉的越多。

到最後,連句話都斷斷續續說不清楚。

她本意並非如此,剛才只是氣瘋了,腦子一閃便把心裡話說出來了。

她不過就是生氣。

他怎會不知呢?

“公主請回!臣還有些事務處理,就不送公主了。”

他下了決心,要跟她撇清關係。

可是深入骨髓之人,怎是那麼輕易便能撇清的呢?

“硯哥哥,我會證明給你看,我並非你口中所說的那樣的人的。”

李驚鴻戀戀不捨最後看了他一眼,咬唇走了。

蘇君逸放鬆的坐在一邊,表情怡然,眼裡盪漾著一絲柔情。

“哎呀,王爺當真是狠心!”

現下沒人,雖然王爺沒空送公主,但是張伯是下人,按禮,該送。

現在前廳只剩下二人,在聽見蘇君逸這樣似笑非笑的聲音,他心底一動,將人抱了起來朝著寢殿走。

“看裡侯爺腰好了,說話中氣十足,身子也能承受了。”

蘇君逸眨了眨眼,掙扎著要下來。

他好似有用不完的力氣,洩不完的慾。

“青天白日,你放我下來!”

這抗拒的神色在百里硯眼中,成了欲拒還迎。

他手上的力道更重了,怕人摔下去,他乾脆把人貼在身前。

“百里硯!”

“等會便黑了,別動,等會摔了!”

蘇君逸在他腰間掐了一把,他肉很硬,似乎對他沒啥作用。

他掐的手疼,瞪了他一眼,“這肉怎的如此硬。”

聞言,百里硯低頭,在他耳垂上輕咬,“別的地方更石更,你又不是不知?”

蘇君逸將臉埋在他胸口。

他怎麼做到如此一本正經的說著此等難以啟齒的話來?

……

下了幾日的雪,江上凍了冰,船隻行動不便,海關連著半月未有船隻出境。

白日出了太陽,冰面盡化,只是夜間,便又開始了下雨。

雨勢漸大,風聲鶴唳。

整個湖面上都籠罩在春寒之下,哪怕是沒有下雪,天氣也是冷的叫人發顫。

可停了半個月的貨,今夜不得不發。

“大家都仔細著點!”

數十人在海口,身穿黑衣,帶著斗笠,哪怕寒冷刺骨,也沒有停下的意思,一箱又一箱的東西往船上搬,夾板之上被人踩得咯吱咯吱作響。

他們行動迅速,又快又敏捷。

前面已經裝了五隻船了,只剩下最後一隻。

眼看著馬上就要結束,可以回去睡個溫暖覺時 周圍突然拔劍肆起。

刺耳的腳步聲從四面八方湧來。

“快撤!”

“快撤!”

那領頭之人,突然大喊,聲音響破整個黑夜。

但是這些人因為寒冷,根本沒有那些突然出現的黑衣人跑得快,一個都沒跑掉,全被抓回了夾板之上。

“你們是誰!”

領頭人瑟瑟發抖,眼前人看上去不像是當官的,又不像是打家劫舍的。

面前之人高高在上,一句話不說,周身散發不可忽略的凌冽。

“你可知這是誰的地盤?”

“咚!”

話剛說完,一個黑箱子便落在自已面前。

正是剛才眾人搬上船的貨物,貼了封條。

那人的劍在封條紙上一劃,一劍劈在那鎖釦上之上。

哐噹一聲,鎖落在地上。

隨即黑箱子被開啟,裡面裝了滿滿當當的黑色火藥!

“公子,我們大人想跟您做一筆交易,這些東西給您扣下來一些,發出去一些,沒意見吧?”

玄燁的聲音比這寒冬的天氣還要冷冽。

出了鞘的劍在宰相兒子身上來回比劃,最後指在了他脖頸處。

那人嚇得一下子跌坐在地,說話的聲音都在哆嗦,“你家大人是誰?”

“公子見了便知曉。”玄燁將劍收回劍鞘之內,吩咐跪在地上的人,“卸貨!”

眾人都是拿錢辦事之人,他們並不知道黑箱子裡面的是什麼,如今見到裡面裝的東西,嚇得整個人都腿軟的不像話。

“各位,是沒聽見嗎?”

見人沒動,玄燁的聲音便又冷硬了幾分。

不敢不從,幾個人將剛剛搬上船的貨物,又陸陸續續卸了下來。

卸到一半,玄燁喊停,“將公子帶上馬車,好生看管。”

臨走時,他給了隨行之人一個眼神,眼神在空中交匯,瞬間明白意思。

殺意肆起,那些人瘋狂大叫,四處亂竄,可叫聲再大,都被打雷下雨的聲音蓋過,最後只剩下刀劍沒入肉裡的聲音。

玄燁轉身離開,身後傳來此起彼伏的叫喊。

雨中,血腥氣突然變得濃重,整個海關的雨水成了紅色。

詭異的不像話。

這些人見了不該見的東西,必定不能留。

玄燁將其拍暈。

他是被一個小東西咬醒的,等迷迷糊糊醒來時,一隻老鼠竟然在啃咬他的手指。

周身一片黑暗,只有一個細小的窗戶外透進絲絲亮光。

這個地方像是一個地牢,暗室,擺滿了各種各樣的刑具。

一向高高在上之人,哪裡受過如此對待。

他開始害怕。

“放我出去!”

他高聲大喊。

一邊暗處走出來一個人影,站在他所關的牢房門外。

“您放心,我們大人只是想跟宰相大人做樁生意,不久,您就可以出去了。”

宰相兒子一聽這聲音,便聽出來了是昨夜之人,他奔潰的大喊,“放我出去!你們想要什麼,我也可以跟你們做的!”

“我家大人只跟宰相做!”

他急了,“整個海關都是我管轄,出口進口都是經過我手審批,一切我都能管,放我出去,我跟你家大人做!”

他實在是害怕極了,這陰暗潮溼的環境,遍地老鼠,噁心至極。

玄燁冷笑一聲,沒回他話,轉身出了地牢,身後剩下宰相公子大喊大叫。

地牢的門用了特殊材料製成,門一關,又是安靜一片,針落可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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