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真真不以為然地輕蔑一笑道:“擋我者……死。”

音未落,掌風已至。“轟隆~”一聲,才被放進棺材的周振輝的屍體,隨著棺槨倒塌又滾落於地。

眾人大驚,一鬨而散。

蘇真真左手掌風打向大門,砰~大門被關。門邊的周如意和周耀妻子被掌風波及,被掀翻在地。五歲的周如意嚇得哇哇大哭,周耀妻子則抱著肚子痛苦不堪。

眼看大門被關,眾人逃跑無望,皆惶恐不安的站立一旁。

再次看到周振輝蘇真真恨得咬牙切齒,:“這畜生不如的狗東西,老子要剁碎了喂畜生。”

揀過一旁不知誰掉的刀,蘇真真朝著周振輝屍體一頓剁。

那場景,讓見者嘔吐。

韓鶴忠背過身不看那殘忍一幕。他想,【此女此刻憤怒難消,何不讓她先洩憤,這樣或許等會能保下小姐和少奶奶還有她腹中胎兒一命。故而,他並未阻止。】

蘇真真摸了把被血模糊的雙眼,看清自已的傑作後,滿面寒霜的扔下手中的刀。

隨之,她環顧一圈,對一側嚇得臉色發白的人群裡,王豐收勾了勾手指。

王豐收:“…………”怎麼又是他?他真是流年不利。可他不敢觸及此刻盛怒的蘇真真,只得顫顫巍巍的上山。:“你,有何事?”

蘇真真:“你去把這畜生扔後山喂狼。”

說罷蘇真真看他一眼,警告他:“你若敢敷衍於我……哼~”蘇真真斜眼掃視那堆爛肉。

王豐收嚇得一抖忙道不敢。

蘇真真這時,將森寒的目光投向門口的周如意和疼暈過去的周少夫人。

見此,韓鶴忠皺眉擋住蘇真真的視線。“你既已洩了心中憤怒,當得饒人處且饒人才是。”

“不屠他滿門,我怎會罷手呢?”蘇真真淡淡開口。

韓鶴忠:“你……”

“休要多言,想保她們,只有殺了我一條路。”蘇真真不耐煩的打斷他的話。

韓鶴忠:“那就休要怪老夫以大欺小了。”

蘇真真無言,用行動回答,韓鶴忠的話。

霎時二人拳腳相接,砰砰砰的破風聲響在眾人耳邊。

二人從院中飛身打到大殿房頂,從房頂到閣樓,又到院中。

最終,蘇真真被內力深厚的韓鶴忠一掌擊飛,在地上拖行數米,後背撞在臺階上,噗~的吐出一灘血。

有血塊從她口中噴出,蘇真真抬手擦掉。

後背撞在臺階上,肋骨好像斷了幾根,疼的鑽心,但這是遠沒有失去她娘來的疼。

“呵呵呵呵……”的笑聲低低傳入眾人耳中,嗜血且瘋魔。

蘇真真低低呢喃:“看來有時候,閒書也是有用的。”

眾人不知她低聲輕喃著什麼,但她瘋狂的神情他們心中一凜。

蘇真真調動內力,按她療傷期間看過的一部禁書功法,'納融合一'的功法口訣左轉經脈。

沒想到,第一次施展,竟是成了,蘇真真勾唇冷笑。

她緩緩起身,迎向韓鶴忠的目光,飛身而去……

韓鶴忠一聲冷哼:“哼,既然你找死,那就休怪老夫不留情面。”

然而,內力相碰的瞬間,韓鶴忠面色大變。“你,竟然修煉邪功?”

他想撤掌,可已經來不及。

蘇真真髮絲無風自動,衣袍鼓動,邪肆一笑:“何為邪功?能為我用便是本事。心思不正者才是邪,這管功法何事?愚不可及。”

一柱香後,原本精神抖擻的韓鶴忠,被奪了內力又擊碎了丹田,面色極速灰敗。

“砰~”那肥碩的身軀從空中跌落,震起滿地灰塵。

韓鶴忠死不瞑目。

感覺體內陌生渾厚的內力,流竄在經脈中,撐的經脈疼痛難忍,蘇真真疼的面目猙獰,抬眸間正對上那門口那雙眼害怕仇恨的雙眼。

蘇真真冷笑:“對待仇人,老子可不管你是大是小,是男是女,一律殺之。”

說罷,一道風刃直擊周如意眉心。

周如意那恐懼憤恨瞳孔驟然放大。

接著是躺在地上週耀的妻子。

眾人看的不忍,卻誰都不敢上前。

蘇真真此刻經脈巨痛,一路踉蹌飛回青木崖。

而一直默不作聲的赫連儲梟,看到反常的蘇真真,他眼眉輕挑。他是知道那'納融合一'功法的。

那功法很霸道,但其初次啟用納融合一功法,反噬力可謂是相當於涅槃。沒有幾人能扛住其殘忍的反噬之力。

他看向那個一直被蘇真真挫的王豐收,露出他認為很和善的微笑,至少比蘇真真和善。說道:“兄臺,請問,她去往何處?怎麼走?”

正忍著噁心收拾屍體的王豐收聞言抬起頭看向他,看竟是蘇真真在山門外扛著的那人,雖然好奇這人是誰,但想到蘇真真的殘忍,她壓下好奇回答:

“哦,她應是回青木崖了。”說著又伸手指了一個方向道:“從那條路,一直走過了鐵索橋,再往西一直走,就是青木崖方向。”

“謝謝。”赫連儲梟禮貌道謝,轉身向王豐收所指的方向而去。

他內力被封,只能徒步而上那足有千階的青石階梯,階梯盡頭是鐵索橋,然後他一路往西……

按石板路,赫連儲梟又走了一個時辰,才看到遠處懸崖邊的幾間木屋。

推開木製柵欄,他便看到靠著崖邊的古藤花架下,盤膝打坐的蘇真真。

果然如他所料,她正是被功法反噬,那遍佈她面板外的血絲,便是她筋脈承受不住爆體的前兆。

赫連儲梟冷笑,“要是有人用內力助她,她或許還有一成活命的機會,可自已如今被她銀針封穴,她這一成的機會也沒有了。”

眼見到蘇真真陷入必死之局,赫連儲梟冷漠的轉身離去。

此刻,蘇真卻是在被蝕骨的疼痛一寸寸凌遲,她能感覺道自已的經脈一寸寸被不屬於自已的內力撕裂膨脹,可她別無它法。

她想,如果要是就快些,這疼她實在是受不了。可事情總是事與願違。

她期待的陷入黑暗,被沒有,那無邊的疼痛,已將她被折磨瘋了。

疼痛的極致就彷彿被大火焚燒,寸寸灼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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