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崔府裡去看看?崔府能給他們開門?

張愉心不禁佩服他的想法,平時也不見他笨,但正經事上怎麼就總出岔子。王蜀也不由得對自已兒子的智商感到擔憂。

“當時是我們親自潛進去看看。”

她說的我們自然指的是她和蕭落安,但王蜀一聽卻拒絕道:“不行,崔家如今神秘莫測,還是就讓書易去吧。”

“爹……”你可真是我親爹啊。

張愉心卻搖了搖頭,並表示王書易不一定能看到他想看的,況且宸王跟著她,也不會出什麼事。

“不行,你若是出了什麼事,我怎麼同你爹孃交代。”

面對他的拒絕,張愉心勸了半天,最後才讓他答應,只不過王書易也得跟著去。

當天晚上三人便各換了一身夜行衣,朝著崔府的方向去了。

到了崔府的牆下,三人商議了一下,蕭落安便先借著王書易肩膀的力扒住牆邊,看了沒人後才站上牆。

然後王書易又讓張愉心踩著自已的手借力,再讓蕭落安將她拉上去。待她站定,二人又一起將王書易弄上來。

“這崔府里人可真少。”翻下牆站到地上,王書易環顧四周說道。

院內並不整潔,想必是平日裡沒有下人打掃的原因,反而有一絲荒敗之感。

“我們該往哪裡走?”

“當然是往有人的地方走。”

張愉心走到前面,打算打頭陣,卻被蕭落安給拉了回來。

“阿心急什麼。”他把她拉到身後,然後自已走在了最前面,“我剛才看到有人去了東邊,我走前面吧。”

既然他都這麼說了,那她還是在後面跟著吧,萬一真有什麼事,她也好跑得快一點。

東邊的路上還是沒有碰到一個人,安靜的讓人奇怪。

終於看到了一個亮著燈光的房屋,還未靠近,就看到一個人走出來,三人趕緊躲到一旁。

“走過那麼多地方都沒見亮燈的,應該就是這了吧?”

“應該是,我看到剛才出來的人手裡端著茶具,應該是剛為裡面的人換過茶。”

蕭落安的眼力出奇的好,這麼黑又離的不近,張愉心壓根就看不見。

三人又觀察了一會,看沒有人再來,就朝著房間門口走去。

王書易有些緊張,根本不敢說話,於是用手錶達著問他們該怎麼進去。

張愉心讓他別緊張,然後走到房門口敲了兩下,他沒想到她會這麼幹,嚇得他趕緊躲在柱子後面。

敲了兩下之後沒有任何反應,於是張愉心又敲了兩下,仍然沒反應。

她看向蕭落安,然後後退兩步,換他站在門前。王書易剛想問她接下來怎麼辦,就聽見門嘎吱一聲,是蕭落安把門開了個縫。

他一點一點將門推開,然後拔出劍慢慢走了進去,張愉心緊隨其後,王書易一看兩個人進去了,也跟著進去,順便把門也關上了。

昏黃的燈光讓屋內籠上一層溫暖的氛圍,燭火搖曳不定。

桌上沒有茶,廳內也無人,於是蕭落安又向放下床簾的床榻走去,這床簾是用的很厚重的簾子,不透光,看不見裡面是否有人。他用劍挑開簾子,裡面卻仍然空無一人。

“怎麼沒人?”看到沒有人,王書易終於說出了一句話,都快給他緊張死了。

剛才明明有人進來換茶,如今桌上卻連個茶杯都沒有,張愉心環顧了一下整個房間,最後視線落在了王書易腳下的地毯上。

“這地毯怎麼這麼厚?”

王書易聽見她的話,以為這地毯有什麼問題,趕緊走到一邊,不再踩著。

張愉心剛想讓阿落把這地毯捲起來看看下面,卻聽到外面有腳步聲傳來。

“有人來了!”

這房間根本沒地方可以躲的地方,三人只能往床上躲,蕭落安一開始還不想躲到床上,張愉心沒管他願不願意,直接將他拉了進來。

“馮叔,哥哥睡覺了?”

伴隨著門開的聲音,還有一個女人的聲音,那是崔易玲的聲音,她果然和崔府有關係。

好巧不巧,她前幾天都沒來送信,而是今天來了,看來王伯父今天對她鬆懈了。

“回小姐的話,家主還在密室裡。”

“早跟他說過了不要用這麼厚重的料子做床簾,每次來都以為他睡下了。”崔易玲吐槽了一句,又說道:“那我進去找他吧,馮叔,還得請你把密室的門再遮掩上。”

三人在床上聽著聲音,等到那個馮叔開門離開後才探出頭觀察。

“看來密室就在這地毯下面,愉心你在上面守著,我和落安下去看看吧。”

“在外面守著幹什麼?”

王書易以為她終於有一次考慮不周的時候了,連忙解釋說她在上面把密室的門遮掩上,防止再有人來看出端倪。

“那個馮叔看起來就只是個遮掩門的,在崔易玲和那個家主出來前應該不會再來。”蕭落安一邊說著一邊把地毯挪開,果然露出了一塊地磚。

“萬一等他們出來後看到有人來過的痕跡怎麼辦?”

張愉心讓他別想那麼多,剛才他們都躲床上去了,難不成還再給人家鋪鋪床?

今晚肯定可以得到些結果,王家的事和崔家脫不了關係,明日直接帶人來端了他們就行。

“我的姑奶奶,這可是崔家,我們哪敢動!”

“行了你。”她看阿落已經把地磚開啟,露出了裡面的臺階,接過他遞來的蠟燭,搶先一步朝下走去,還回頭問道:“你下不下?”

“下下下,你可小心點,出了事我沒法交代哎!”

走了十幾節臺階後,張愉心站在了平地上,想必這裡就是密室內部了。

想到這密室裡應該也就崔易玲和她哥哥兩個人,張愉心覺得沒什麼可怕的,於是就在前面走著。

走著走著,道路的佈局發生了變化。這條路前面一直都是很普通的樣子,如今卻突然把路從中間分成兩部分,左邊是緩緩的坡,牆邊還掛著畫像,右邊仍是平坦的路。

她想都沒想就走到左邊,還去看牆上的畫像。

“阿心小心一點。”

“放心,我就是看看這條路上的畫像。”

左邊一路都掛著畫像,張愉心看向第一幅,上面寫著“崔青華”,最下面還貼著書信,那書信紙張泛黃,一看就是有些年頭的了。

“看來這是崔家的第一任家主,下面這是他生意上的書信。”

她一邊看一邊順著坡朝前走,後面都是崔家之後的家主,走過十幾幅畫像後,前面不再是緩坡,而是臺階。

低頭看右邊,是那條平坦的路,看來這兩條路是通向一個地方的。

她走上臺階,接著看向畫像,這臺階上畫像裡的人她都聽說過,他們在生意人裡出類拔萃,崔家正是在他們這時走向鼎盛。

張愉心已經不知道自已走了多少節臺階,燭光映在畫像上讓她看的入神,餘光瞥見前面貌似是平路,於是她沒再高抬腳,而是朝前邁去。

突然,她腳下一空,竟直接栽了下去,蠟燭也滅了。

“啊!”

蕭落安一直在後面斷後,王書易走的又慢,所以離得距離有些遠,聽到她的聲音忙問怎麼了,然後趕緊朝著她這邊過來。

她回頭一看,原來那前面是向下的兩級臺階,況且第一級向下的落差還很高,再前面就是緩坡,然後和右邊的路併到了一起。

從這臺階下來,是最後一幅畫像,上面的男子很年輕,畫上寫著“崔易陽”,下面同樣貼著一封書信。

她坐在地上只覺得腳腕有些麻,同蕭落安說她沒事。突然她看到了那封書信上提到了王家。

看來這崔易陽就是如今的家主,這是他與崔易玲的通訊,這是他針對王家的證據!

剛想告訴蕭落安他們這個好訊息,卻聽見前面不遠處傳來聲音。

“誰在那!?”

拔劍的聲音和腳步聲傳來,張愉心意識到被發現了,連忙一邊爬起來一邊喊。

“快撤!”

喊完她一把將畫像下貼著的書信扯下來塞進衣服,摸黑跳到右邊的路上,高度並不是特別高,但她的腳卻覺得有些疼。

蕭落安聽到她的話,趕緊讓王書易先跑,他在這等著她過來。

張愉心順著右邊的路跑,她跑的很快,後邊的人貌似因為警惕,走的很慢,所以腳步聲漸漸聽不見了。

她怕蕭落安在左邊的路上等著自已,於是又喊他們不在一條路上,外面匯合。

“你有沒有什麼事?”

他的聲音果然從高處傳來,張愉心忙告訴他沒事,讓他趕緊去保護王書易,王書易那點功夫都不夠看笑話的,聽到她的話,蕭落安只得先走。

張愉心以為身後沒有聲音,剛想慢慢走一會,卻又聽見了腳步聲,況且這次的聲音明顯急促了許多,很明顯是跑著過來的。

她還想仔細聽聽聲音還有多遠,卻覺得那聲音越來越近,越來越近,嚇得她轉頭就跑。

剛才停頓了一下,如今再跑,腳上的疼痛強烈了一些,但身後催命的聲響卻讓她顧不上疼痛。

她正跑著,腳突然劇烈的疼痛讓她一下向前摔去,連腰間的劍都摔掉在後面。

這密道定不是時常打掃的,塵土在她摔下後飛起來,嗆得她咳嗽兩下,黑暗籠罩著她,身體蜷縮抱著右腳,不停的喘氣,身後的聲音還在朝她靠近。

朝後一看,就看到一個男人一手舉著燭臺一手拎著劍跑過來。

看到他的樣子,正是最後一幅畫像上的崔易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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