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孃你們別多想,我看皇后娘娘對我也不滿意,她對愉心喜歡得緊呢。”

“什麼!”文夫人突然緊張起來“我才是喜歡愉心喜歡得緊!”

愉心的性子她十分喜歡,她可是想讓愉心來當兒媳婦的。

文柏浦讓夫人別激動,愉心的性子本就招人喜歡,但皇后不一定是有什麼別的意思。

“哥,這麼多天你一直看著我,咱們都多久沒去找愉心玩了呀。”

文軒聽出來了她的意思,但前幾日張愉心剛給他來信說她和宸王要和王家去清府,還說回來給他們帶特產。

“她怎麼不叫我一起!”文沁一聽他們去了清府,她也想去。

“她和宸王是去幫王書易的,你去湊什麼熱鬧。”

文夫人一聽愉心和宸王一起,便問他們兩個的關係。

“她說是舊相識,具體因為什麼認識也沒用我們講。”

她不禁又擔憂起來,自已這兒子也是個傻的可以的,便想讓他跟著一起去。但文軒卻讓她別多想了,他們早就出發了,她只得作罷。

……

清府王家,張愉心剛把自已的房間收拾好,就被王書易拉著去巡視王家的產業鏈,巡視了一遍,確實沒發現什麼問題。

“你看,是不是真的找不出什麼問題。”

張愉心一邊看著一個女子在院內盪鞦韆,一邊點了點頭。

“對了,落安哪去了?”

“我在出發的時候又調了一批貨來,也差不多快到了,我讓他去提前準備了。”

“又調了一批貨?你不怕賠死嗎?”

她一臉無所謂的搖了搖頭,然後指了指盪鞦韆的女子問那是誰。

“那是崔姨娘,前些年我爹救回來的女子,名叫崔易玲。”

姨娘?王伯父還納妾了嗎?她記得王伯父很喜歡王伯母,王伯母早逝他也沒有再娶,卻有了小妾?而且這小妾看著跟王書易差不多大。

“不是,她是偶然被救下無處可去,請求留在這的。”

也對,若真是小妾,王伯父又怎麼會把她留在清府,不帶去京都呢。

“我看她行走倒是不怎麼受限,還能在這盪鞦韆。”

她看過了,這裡是內院,離書房十分近,平時應該鮮少有人靠近的。

“她在這裡安分守已,我爹自然也沒怎麼管她。”

那女子看到有人在走廊下,轉頭一看,看到了兩人。

“書易,怎麼來了這邊?”

“姨娘,這是我朋友,我們來還是為了生意的事。”

崔易玲並沒有問他身旁的女子是誰,但王書易還是先介紹了張愉心的身份。

聽到王書易向一個差不多年齡的人叫姨娘,這感覺也太奇妙了。

“原來是書易的朋友,真是失禮。”

張愉心只是對她點了點頭,然後同王書易說:“阿落如今還沒回來,看來那批貨今日是到不了了。”

“不會出什麼問題吧?”

她讓王書易放心,然後對崔易玲說:“崔姨娘,我們還要去看看外面的情況,先失陪了。”

“最近聽旁人說家裡生意受損,竟還有貨物來嗎?”

“有的,明日就會到達。”

說完,她就帶著王書易頭也不回的走了,只留下崔易玲站在院中。

第二日,張愉心和蕭落安帶著王書易躲在高處,看著下面的貨車隊進行。

“聽風吹雨曉塵世的標誌,愉心,你真行啊,還能同他們合作。”

一開始王家也是同他們合作的,只是後來為什麼又中斷了呢。

“我爹覺得他們有些太神秘了,不穩定因素太多,萬一他們哪天翻臉了,我們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這原因有些好笑,但張愉心也沒說什麼。

“有人來了。”

蕭落安的聲音讓他們集中了注意力,順著他的方向看向了車隊附近的草叢。

“他們想幹什麼?”

王書易看著他們一點點靠近車隊,有些不敢相信。

“當然是殺人越貨,你們之前的貨物恐怕早被別人搶走了,但是賬上卻沒有記錄。”

也就是說,府裡肯定有內應。

她這次全部都是用自已人來運的這批貨物,那些人靠近後,果然沒有動手,而是觀察了一會便離開了。

“阿落,走。”

“哎,你們幹嘛去!”

王書易看他們兩個轉身就要走,但是方向卻不是回去的方向,忙問他們去幹嘛。蕭落安跟他解釋,他們要去看看這群人是誰的人,回哪裡去覆命,他一聽也要跟著去。

遠遠在這群人後面跟著,最後看著他們敲響了一處府邸的大門,大門開啟後,鬼鬼祟祟的進了門。

“這是哪家的府邸?”

張愉心看不清門口的牌匾,便問了王書易。

“我也不太清楚啊,我對這一片都沒什麼印象啊……”

她不禁想打這笨蛋,都在自已老家做了多少次生意了,老家的高門府邸都不認識。

“阿落,你能看清楚牌匾上是什麼字嗎?”

“我需要再往前走走。”

張愉心看那群人這會兒沒有出來的跡象,便叫他一起去前面看看。到了附近,她看清了那牌匾,是個舊的“崔府”二字。

“崔府?”

她沒管王書易的疑問,打算先撤退,回王府再說。

……

“崔府,他們家原來不是京都的嗎?”

京都的崔家原來經濟可是出名得很,只不過幾十年前突然沒落,之後就不知道去哪了,就連京都的崔府都拆了。

“這麼大一個家族搬來清府竟然一點風聲都沒有,還選地這麼偏僻。”

蕭落安也聽說過京都崔家,據說他們是瀾國建國時就存在的商家,在曾經一段時間是真的富可敵國。

崔家人都是做生意的天才,但他們如今躲在這清府卻不知道要幹些什麼。

“那他們同我們家有什麼關係啊?”王書易都不知道崔家哪個年頭來的這裡,幹嘛突然同他家對著幹。

他們正在屋內討論著,王蜀便帶著個男子急急忙忙走進來,看到張愉心後連忙問她有沒有出什麼事。

“我聽說了你又派了批貨物來,還親自去接了,趕緊來看看你有沒有出事。”

“王伯父別擔心,我跟貨物都沒事,況且我們有了新的發現。”

聽說有新的發現,王蜀十分高興的問是什麼發現,但張愉心卻問他有沒有同崔家有過交集。

“崔家?沒有啊,他們府邸拆了的時候都是三十多年前了。”

她又問王家之前的家主同崔家有沒有交集,答案仍然是沒有。

王家雖遠不比當初的崔家富裕,但地位卻也是如今的第一經濟,蕭落安想了想,說:“看來崔家盯上你們了。”

這話嚇了王家父子一跳,他們可比不上崔家的生意頭腦。

“王伯父別急,若他們真有那麼大本事,如今也不至於縮在清府。”說完她又問王蜀,是不是對家裡那個崔姨娘管的寬鬆得很。

“我都沒怎麼在意過她,一直都是撫順在管理這邊。”

他提到撫順時,身後的男人站了出來,顯然他就是撫順。

張愉心問他,崔姨娘是不是總去書房附近活動,甚至是進去。

“是的,小的看她一個女子什麼都不懂,便覺得靠近書房也沒什麼……”

“女子如何就什麼都不懂了?”雖然想到了他會這麼說,但心裡仍有些不快“若不是家道中落,她絕不會被困在這四方小院。”

“家道中落?你的意思是崔姨娘……”

崔易玲就是崔家的人?

張愉心點了點頭解釋說,我一開始只是看崔易玲在書房附近有些懷疑,王府那麼大,她為什麼偏在那裡盪鞦韆?書房可是每個家宅的重地,她不可能不知道。

當時我只是抱著試探的心理告訴她又有一批貨物來,所以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於是她把這訊息透露給了別人,只不過那個“別人”不敢動我的東西,只能原路返回。

“這個可惡的女人,虧我爹還收留她,我這就去抓她!”王書易聽了張愉心的解釋就要去抓崔易玲,卻被王蜀給攔住了。

“我的傻大兒啊,你抓她她就認罪了嗎?再說,她姓崔,哪用得著你老爹收留,她那就是衝著咱們家來的。”

被王蜀這麼一說,王書易才反應過來,只得又退回來。

“彆著急,崔易玲還不知道這貨物毫髮無損,她會覺得又得手了,然後去和崔府的人聯絡的。”張愉心和蕭落安就靜靜地聽著王蜀的話,等他說完,張愉心只問他這撫順該如何處置。

可以說王家這起事就是因為撫順不提防外人,把生意的訊息給洩露了。按張愉心的風格肯定是不會再留他,但這是在王家多年的老人,王蜀只是訓斥了他幾句,罰了他,就沒事了。

接下來的幾天,王蜀一直在派人暗中監視崔易玲,但卻沒有結果。

“怎麼回事,難道猜錯了嗎?”

“不可能!肯定就是她!”王書易看王蜀有些猶豫要不要接著監視,忙說道。

“愉心,宸王殿下,你們覺得呢?”

這兩人還坐在一旁悠閒的喝茶,直到王蜀問他們才說話。

“阿心從未說過之後崔易玲會和其他人聯絡,況且你們的人也許已經被她發現了。”

“愉心不是說她會把訊息傳出去嗎,不聯絡怎麼傳?”

座位上的王蜀好像聽明白了,給兒子解釋道:“愉心的意思是,她會傳出去訊息,但是為了防止打草驚蛇,暫時她不會再同別人聯絡。”

“你怎麼沒早說?”讓他們監視這麼多天。

“萬一她反其道而行之呢?”

張愉心的話不無道理,誰都不知道崔易玲具體什麼時候傳信。

“那現在該怎麼辦?”

“去崔府裡看看不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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