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魏嬿婉皺了皺眉。

以她的認知裡,如懿應該不會下毒毒害自已的孩子。

“沒錯,是我。”如懿又坐在原來的椅子上,理了理衣服,“我當年出冷宮便就是這樣,他是我兒子為什麼不能?”

“當初我的‘懿’字便是取了一生一次心壹動之意。”如懿合了閤眼,“如今的少年郎也不知道去了何處。”

你的名字不是太后取得嘛?如果太后知道是這個意思只怕之後的一切你都不用經歷了吧?

魏嬿婉心中納悶,但面上卻不顯露。

“我對他從未有過圖謀算計,卻被關在這裡,非死不得出。”如懿臉上露出來魏嬿婉從未見過的柔情。

可很快,那柔情便沒了,轉而是兇狠的眼神看向魏嬿婉:“若不是因為你,我怎麼會被關在此!你們都不懂我的苦衷!”

“沒有圖謀算計?烏拉那拉氏,這是我聽過最大的笑話!”

“你沒有圖謀算計,那為何允許海蘭帶領眾人發誓不奪嫡?你沒有圖謀算計,當初為何不讓純貴妃當皇后?苦衷?烏拉那拉氏,你有何苦衷?”

“你將和敬公主嫁出紫禁城之時,可有想過永璂會被容妃下毒?”

如懿一聽見“和敬”二字,便認為有了可乘之機:“你懂什麼?我嫁和敬是為了削弱太后的勢力,可不摻雜任何私情。”

“那富察家呢?你可想過富察家的人是否會借和敬公主出嫁來給自已增長勢力?”魏嬿婉譏笑道,“說到底你不過是為了除掉富察皇后順便送了太后一個順水人情吧。”

“你不要以一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如懿如今只能這麼說。公主確實是她提議嫁的,富察皇后確實是在公主出嫁時去世的,太后也……

“要不是永琪臨陣倒戈,現在的贏家也輪不到你。”如懿憤憤不平,“那個不中用的東西!虧我和他母親關係如此之好,竟是一點也幫不了我,還欺騙我說將永璂給你是權宜之計。”

“海蘭對你有多好,宮中人盡皆知,到頭來她有難你非但不幫她甚至閉了宮門,也難怪五阿哥心寒。”

如懿看著魏嬿婉,突然笑了起來:“魏嬿婉,你別得意的太早了,你以為結束了嘛?沒有!沒有!只要我不滿意,永遠都別想結束!”

結束?滿意?難道她知道些什麼?

但不等魏嬿婉做反應,如懿的嘴裡便湧出了鮮血。

“你永遠都別想得到這一切!”

血沿著如懿的嘴角一直往下流,流到了她今天穿著的白色袍子上。

“來人!快來人!”

魏嬿婉剛剛說出口,便感到一陣眩暈,最終暈倒了。

“娘娘,你醒啦!”春蟬剛看見魏嬿婉睜開眼睛,欣喜地走了過來。

“現在是什麼時候了?”魏嬿婉剛剛說完便發現自已的嗓子因沒有說話而沙啞。

“午時。娘娘你今日用了早膳後便暈倒了,太醫說是因為心悸。”春蟬道,“剛剛皇上來看過你,現在在皇后娘娘處。”

果然,又失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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