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荒蕪的土地上,惡劣的環境展現得淋漓盡致,陽光熱烈,無情地炙烤著大地,空氣中瀰漫著乾燥和炎熱的氣息。黃色的沙土在陽光下泛著刺眼的光芒,彷彿被烤焦的面板。

周圍沒有一絲綠色,只有枯黃的草皮和稀疏的灌木叢,它們在惡劣的環境中艱難地生存著。

這裡河道乾涸,河床上佈滿了裂痕和坑洞。偶爾有幾隻瘦弱的動物在河邊覓食,它們在這惡劣的環境中苦苦掙扎,似乎成為了這片土地中唯一的希望。

突然狂風肆虐,捲起沙塵暴,讓這片土地變得更加荒涼,沙塵暴中夾雜著枯枝敗葉與塵土,讓人睜不開眼睛。

沙塵暴中,兩位騎著馬的男子撐起了“壓風傘”,將這肆虐的沙子狂風與自已隔離開來,在這片荒蕪的土地上繼續疾馳著。

“狗晚,咱啥時候能到啊!這路都看不清了!”

“馬兒看得清就行了,過了前方鴨江寨,再行二十里就到了。”

“這俊都以外的地兒,怎地好生有趣,可比那俊都裡好耍多了!”看著眼前的新奇,肆多不禁感嘆。

“讓你一直生活在這你就不這麼想了,飯也吃不飽,酒也沒得喝,曲兒更聽不到。”

肆多想了想,好像真是這麼回事。“那這裡的人咋活下去啊?”

泠晚回道。“只是吃不飽,不喝酒不聽曲兒,死不了,再說這裡原先也不這樣,近兩年才變成這鬼樣子的。”

肆多不解。“為何變成這樣子啊?”

“因為蠱夷玖玖陸在此方某處築巢,殺環境,枯河水。”

“沒人管嗎?”

“鎮上離人府小府,為保居民,與蠱夷玖玖陸死戰,最終不敵被它吃掉了。”

肆多聽完不禁憤慨。“去他媽的玖玖陸!”

“俊都以外,此事諸多,蠱夷又是人變的,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說完泠晚也是低頭嘆道“難搞”。

肆多也跟著頭痛。“這蠱夷可真讓人煩,到處跑的不好抓,盤踞一地的又很難殺。”

泠晚回道。“沒辦法,只要世上還有人,這人墮就滅不完,只能變一個殺一個。”

“哼!若讓我碰見,定叫它吃爺爺一箭!”說著肆多便摸了摸胸前弓弦,隨即又不滿嘟囔。“這壓風傘撐著,馬兒也跑不快啊。”

沒過多久,兩人出了沙塵暴,收起了壓風傘,馬兒的速度也快了起來。

行至鴨江寨,馬兒奔到一山谷處,忽從天上落下一張大網,疾馳中的泠晚抽出腰間空堂,一刀斬斷大網,隨後收刀入鞘,又將被斬破的網的一角塞入行囊,兩人頭也不回的繼續向前奔去。

山谷上一群大漢先是目瞪口呆,隨後其中一虯髯大漢仰天長嘯。“老子的網啊!!!!”山谷中悲憤聲迴盪。

“什麼卵動靜?”身下馬兒飛馳,肆多目光疑惑的向後望去。

“鴨江寨的山匪,我等先去博馳鎮安頓好以後,再去與他們會會,來取我那揚名狀。”

“駕!”

“駕!”

博馳鎮,曾經景象繁榮,街邊的店鋪熙熙攘攘,街道上的人聲此起彼伏。鎮子上有一小吃名為“博馳面”,用的是那鴨江河裡的水和的面。口感細膩,味道鮮美,配上那新鮮宰殺的羊肉,經過特殊的處理工藝,吃入嘴中味道醇厚,讓人回味悠長。因此四方賓客絡繹不絕。

然而,這一切隨著蠱夷玖玖陸的到來漸漸遠去,它盤踞在此方某處,殺環境,枯河水,食人肉,啃血骨。

漸漸地,天上的日光越來越灼熱,雨水一年也下不了幾回,鴨江河裡的水枯了,這片土地上的植被也枯了。

地裡種不出糧食,做面沒了這河水,釀酒的釀不出,吃飯的吃不飽,賓客也不再來,鎮裡的年輕人也往外走。

留下來的老弱,只能投向了畜牧,用生命力頑強的沙中草,喂一喂這豬鴨牛羊,靠著縣上每月的資源救濟,得以生存。

然而這麼下去也不是一個辦法,於是離人府便派兵圍剿,奈何蠱夷神出鬼沒,你防著它不在,你歇了它便來。

直到上次好不容易堵住,卻未曾想到直接斬殺了小府。

當著眾差的面跳到屋簷上,啃食起了小府的頭顱,隨後遠遁。這讓原本就苟延殘喘的博馳鎮,更是蒙上了一片灰色。

泠晚透過離人府的考試後,便去到那俊都離人府中選取揚名狀,翻著手中厚厚一沓的冊子,最後選擇了這博馳鎮的揚名狀。

登記封檔的文差也是一陣納悶,這立命院的學生不呆在這俊都發展發展,跑那麼偏遠的小鎮幹嘛,還以為他是惦記著那碗博馳面。

俊都以外,各地情況複雜,然而文差卻也不清楚,此時的博馳鎮因為這蠱夷玖玖陸,已經沒有博馳面可吃了。

鎮內街道上的肆多,看著眼前景象的淒涼,腦中不免與那俊都對比起來,口中罵道。“這狗日的玖玖陸,看到他爺爺必定送它幾箭。”

旁邊的泠晚下馬抓起了一把沙子,放到了鼻前聞了聞,隨後又挑了一粒放到嘴中嚼了嚼,而後吐了出來,上馬說道。“走吧,去離人府看看什麼個情況。”

博馳鎮上離人府,大門上的銅釘已經生鏽,門環也失去了昔日的榮光,府內庭院的石階上佈滿了青苔。曾經氣勢威嚴的大廳已經沒了往日的光彩,唯有大廳正中上方的一塊牌匾,保留著一絲尊嚴。上寫著“斬人墮凶煞保萬里清平”。

這裡的差人們辭的辭散的散,就留下了一位文差,他等著即將到來的小府,待他取得揚名狀後,也是打算辭掉差事回老家去。

見兩位身著勁裝的青年進入府內,一位腰配細刀,一位身背弓箭,配細刀的少年穿的是黑色勁裝,背弓箭的少年穿的也是黑色勁裝。

文差向前迎去。“請問哪位是泠小府。”

泠晚打量了下眼前的文差,擺了擺手。“揚名狀還沒拿到呢,算不得小府。”

文差有些失望,他還以為小府在來的路上就能把山匪全部給剿了,這不順手的事麼?俊都過來的不是應該要路過鴨江寨的嗎?最近山匪吃太飽?不劫道了?

雖有疑惑,嘴上仍是說道。

“哪裡哪裡,剿個山匪,小府必定手到擒來的事兒。”

泠晚沒有聽他奉承。“說說目前什麼情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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