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第一霜月會的是什麼神通啊。馗人錄上怎麼寫的啊?狗晚。”

泠晚想了想。“馗人錄裡記:北齋鎮第一霜月,持兵刃細刀、名為月下影,無師承,獨修。四歲斬得第一煞。瑞陽七十二年、霜序十九,已斬煞捉煞一萬六。”

肆多聽得直流汗。“多少?一萬六?怕是煞媽聽了都害怕,以後勸自已的孩子不要瞎玩,說的也是:不早點回家遇那第一霜月砍死你個崽子。”

肆多一邊說著一邊一邊模仿著女性口氣,接著反應過來。“不對,煞沒有媽。”

泠晚沒有理會,又想了想。“習的什麼武、練的什麼招、悟了什麼意、修了何神通,這些馗人錄裡都不會記錄”

“倒是李老三寫的《十年武霄四年模擬》中有記那麼一道題:第一霜月所使招式“月錐”產生的刀意化形、刀氣形成了一圓錐形的光束。”

“假設這道圓錐形的光束在揮刀瞬間,底面半徑為1米,高度也為1米。”

“刀氣推進的速度為每秒5米,刀氣推進過程中,圓錐的底面半徑以每秒增加米的速度均勻增大。”

“如果“月錐”推進了10秒,求10秒後圓錐形刀氣光束的體積。”

肆多在腦海中開始計算,隨後說道,“這招用於推進戰場不無敵啊?有這麼恐怖嗎?”肆多不信。

“在李老三編了這道題目以後,第一霜月馬行千里,跑到鯨雨郡把李老三給揍了一頓,從此再也沒有用過此招。所以有沒有這麼厲害沒見過,但看這情況應該是八九不離十。”泠晚拿起水壺喝了一口水,忽然又想到。

“今天誰說的我要上場比試,就叫我爹來著?”

肆多表情微愣,隨後裝作無視發生。

“是呀,這第一霜月今天也沒見她使什麼招,單純的力大磚飛。”

“狗四兒輸不起是不是。”

“哎呀,今夜月色不錯啊,風兒也很輕柔。”肆多繼續扯開話題。

“兒子,爹爹問你話。”

肆多開始唱起曲兒來。

“明月初飛照草堂,風生寒露滿山光。清光何處無心事,白髮新年有舊霜。一曲高歌思渺渺,十分斜......”

不等肆多唱完,泠晚一腳踹到肆多身上,將他從馬上踹下來,看見摔了個狗吃屎的肆多,泠晚哈哈大笑。

“吾兒不必多禮,快快請起。”

肆多起身拍土,氣急敗壞。“你個狗晚!我是你爹,你是我兒!”

泠晚搖了搖頭。“不對不對,你在你家是少爺,我在我家是老爺,所以我是你爹,你是我兒。”

肆多聽到此話微微愣住,想起兄弟身世,瞬間眼睛泛紅,轉頭擦拭淚水。

“挨一腳就哭,你個娘炮。趕快上馬,咱倆賽一賽。”

“駕!”

泠晚騎馬奔去。

“娘你卵個炮,沙子迷了眼!”肆多擤了擤鼻子,躍身上馬追去。

夜色下兩位少年飛馳如風。

泠晚騎至自家府邸門口,與肆多告別,將馬拴好走進府中。月光的照耀下,泠府內的古老建築和靜謐的庭院顯得格外肅穆。房屋在月色中投下長長的影子,瓦片和青石路面在月光下泛著幽幽的光芒。

夜色中,府內的花草樹木在微風中風吹搖曳,述說著悠久的往事。

府內的角落,燈火昏黃,散發出淡淡的香氣,透過府門,可以看到一位白髮老者在院內勞作。

高牆之外,夜市的喧鬧聲和路人的喧譁聲此起彼伏,與泠府內部的寧靜形成鮮明的對比,彷彿時空交錯。

“老爺回來啦。”白髮老者放下手中修剪的工具,上前迎去。

卻看見自家老爺身上,白衣血跡斑斑,錢伯著急忙慌。

“老爺你這是怎地了?”

泠晚擺手示意錢伯放心。“別人的血,不是我的。”

繼而遞過書囊摸了摸腹部,對著老者笑道:“錢伯我肚子餓了。”

錢伯將泠晚手中書囊接過,雖是滿臉疑惑,但還是回道:“好嘞,老朽這就去準備飯菜。”

沐浴更衣後,泠晚來到前廳用膳,與錢伯邊吃邊聊。

“錢伯,我今晚去看了場比賽。”

“什麼比賽啊?”錢伯興致盎然。

“咱們以前俊都不是每年有場比武麼,叫俊都演武。”

“啊,老朽看過,今天有什麼出彩的嗎?”

“現在改名叫人兵鬥,就是拿著人兵上去比試。”

錢伯聽了眼睛瞪得大大。“哎呀!那多危險啊!”

泠晚搖了搖頭。“明施院的在,不礙事。”

“哦,哦。”錢伯聽了點了點頭,隨後又問道。

“所以老爺這身血是?”

“與人比試,不小心傷著別人了。”

“原來如此,甚好甚好。”

錢伯聽了後,臉上露出放心的表情,眉頭也緩緩地舒展開來。

“今年比賽,不記點數了,贏的人就一直在場上和人打。”

錢伯疑惑。“這是什麼規則?不累的麼?”

泠晚解釋道:“所以才有意思,贏的人要不然被人打下去,要不然自已認輸下去,要贏七場才能奪魁。”

錢伯還是疑惑。“老朽還是沒懂,往年不都是分組比,然後算點數麼?”

泠晚繼續解疑。“就是隻有首魁,將身份牌扔到奪魁球裡,奪魁球吐出誰的身份牌,誰就上場。”

“誰贏了,誰守擂,輸家下場,接著奪魁球又吐出身份牌,選中的人就上場。”

“如果是平局,或是輸掉的人,只能等場上再比四回以後,才有機會上場。”

隨後泠晚拿起桌上茶杯,倒了杯茶喝了下去,繼續說道。

“簡單來說,只有拿下七局的勝者才能奪魁,如果有誰連勝七局,其他人也就沒機會了。”

錢伯瞭然。“哦,哦!老朽明白了。”

泠晚說完喝完杯中茶水,又給自已倒了杯茶,隨後也給錢伯倒了一杯,遞了上去。

“今日錢伯在家,可有何趣事。”

錢伯接過茶杯放下,對著泠晚說道:“老爺還記得咱對街陽光苑裡的劉姨麼?”

泠晚想了想。“是上次你說的,丟了只老母雞,坐在院前連哭帶罵了一天的劉姨?”

錢伯點了點頭。“對的,就是她,她家那隻老母雞,下蛋可勤快了,每天都要下三個蛋,所以她才那麼傷心。”

“後來怎樣了?”

“偷雞的是熟人,於心不忍,看見劉姨哭得這麼傷心,就買了只雞又放回去,你猜怎麼著?”

“怎麼了?”

“買來的雞有雞瘟,給劉姨家的雞全部染病病死了,本來一窩雞,現在好了,一隻都沒有了。”

泠晚聽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隨即覺得有些失禮,又閉上了嘴。

“第二天劉姨看到這景象,哭得更慘了。”

“後來呢?”

“後來偷她家雞的那人,又買了一窩雞給偷偷放了回去,偷雞的就是他們院兒裡的胡老三,本來當時只是嘴饞偷只雞來吃,後面見劉姨反應那麼大,買了只雞送回去哪想那隻雞有雞瘟。”

“哈哈,甚是有趣。”

飯桌上兩人邊吃邊聊,泠晚將所見所聞說與錢伯聽,錢伯又將近來街坊八卦說與泠晚聽,一老一少相談甚歡,氣氛其樂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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