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走進食堂。

莊雨眠看著季知節有些不自在的神情,心中有些不忍。他明白季知節現在的心情,也理解他的困惑。

“阿眠,你是不是應該給季知節一個解釋?”張鶴言忽然開口道。

“?”

莊雨眠看了張鶴言一眼,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夾起一塊排骨放到季知節的碗裡。

“阿眠,你……”季知節看著莊雨眠,眼中滿是困惑。

“沒什麼,只是同學。”莊雨眠微笑著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

季知節聽到這話,心裡微微一鬆,卻又有些失落。他明白莊雨眠的話意味著什麼。

他們之間的關係,還只是停留在同學的層面上。

“哦。”季知節輕輕應了一聲,低頭扒拉著碗裡的飯,心裡卻有些不是滋味。

他感覺他和莊雨眠之間的關係,似乎總是差那麼一點點。或許,是因為兩人還不夠了解彼此,又或許,是因為他們本身位於暗的一面。

一頓飯在有些詭異的氣氛中吃完,季知節感覺自已吃得有些食不知味。

他看著莊雨眠和張鶴言兩人談笑風生,心中更加不是滋味。

堂堂小霸爺,竟然落魄到這種地步。

這種感覺,是他從未有過的。

飯後,季知節藉口有事,先行離開了。

他需要獨自冷靜一下,好好理清自已的情感,不能讓自已陷入這種不明不白的關係中。

他是一個拿得起放得下的人,既然莊雨眠暫時沒有將他劃入未來計劃中,那他也不會死皮賴臉地貼上去。

感情的事情,從來不是單方面的。

需要兩情相悅,才能走得更長遠。

他獨自一人走在回教室的路上,心裡有些亂糟糟的。

他抬頭看了一眼天空,蔚藍的天空中飄著幾朵白雲,陽光透過雲層灑在他身上,卻照不進他心裡。

他看著周圍來來往往的人群,每個人都有著自已的目的地,而他自已,卻彷彿迷失了方向。

一晃就到了週末。

莊雨眠早早地醒來,他看著外面已經大亮,知道又要迎接新的噩夢。

他坐在床邊,揉了揉眼睛。

昨晚上他睡得並不安穩,翻來覆去的,直到天快亮才睡著。

他的情況一天比一天的糟糕了。

他看著窗戶外面的景色,腦海中浮現出不真實的畫面:他的父母,一個一個倒在血泊中,死狀猙獰,好像他是真正的兇手一樣。

那畫面太過恐怖,太過殘忍,令他不寒而慄。

莊雨眠捂著胸口,大口喘著粗氣,渾身顫抖,彷彿隨時都會昏厥。

他看著窗外的景色,一動不動。

他知道這是一場噩夢,可是,卻又逃脫不了。

最近老是失眠,精神狀態越來越差勁。

他看著窗外的景色,眼中帶著濃濃的憂鬱。

他知道這是一場噩夢,可是卻無力擺脫,更不想去揭穿這場夢境。

如果這是真的,他寧願永遠沉溺在夢魘中。

\"滴答......\"一滴鮮淚珠順著他的臉頰滑落。

莊雨眠抬起頭來,擦掉眼角的淚痕,強迫自已不再胡思亂想,不要再去想那些不切實際的夢境,以免自已再度陷入夢魘中。

他深吸了一口氣,平息了一下心情,然後下床洗漱。

他的臉上有些蒼白,但是卻依舊難掩俊美。

整個房間裡都亂糟糟的,瀰漫著濃濃的酒精味,地上擺滿了玻璃瓶和空酒杯,桌子上還放著幾個空啤酒罐。

他看著這一片狼藉,眉頭微皺。

他看了看時鐘,發現才剛七點多鐘,距離八點還有段時間。

這個時候的天空已經漸漸泛白,天邊露出魚肚白,朝霞初升。

莊雨眠收拾著地上散落的東西,準備將東西放好,再去浴室沖澡。

他剛把東西放到桌子上,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

莊雨眠拿起電話一看,是莊雨眠的父親打來的。

莊雨眠接通了電話,電話那頭傳來莊雨眠父親破口大罵:

\"臭小子,這麼久才接我的電話!\"

莊雨眠眉頭微蹙,語氣也變得冰冷起來:\"不用拐彎抹角,直說吧。\"

\"死混賬,你怎麼說話呢?我這麼多年養育了你這麼大,就養了你這麼個沒良心的玩意兒,竟然敢跟老子這麼說話!\"電話那頭傳來莊父的謾罵聲。

莊雨眠不耐煩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不想怎麼樣,給我轉點錢過來。這個月我的賭債又翻倍了。\"莊父語氣很是囂張,好像自已佔了多少便宜一般。

莊雨眠眉頭緊鎖,心中對這個所謂的父親也是失望至極。他本以為這個人至少有點廉恥之心,可是現在看來,也就是個貪婪成性的無賴。

莊雨眠不想跟這種人廢話,直接道:\"我沒那麼多錢。\"

\"你這個逆子!你翅膀硬了是吧?竟敢跟我這麼說話!\"莊父語氣變得陰狠起來,彷彿隨時要爆發。

莊雨眠懶得再搭理他,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然後將手機扔在一旁。

他現在的心情糟糕透頂,根本不想理會任何人。

他看著周圍的環境,腦袋又疼痛起來。

他伸手按住額頭,閉上了眼睛。

他不想再繼續這個噩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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