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來的小鳥他們也不敢拿來吃,畢竟不知道是不是感染了病毒,現在只能當個玩具,哪天玩膩了就把它放飛。

夜空中星星點點,不知道呆坐了多久,礫漠吹了會風,感覺有點昏沉沉。

高原蘭放過被蹂躪得毛都炸起來的鳥,提著桶水到旁邊迅速洗了個戰鬥澡,這會剛擦著頭髮走出來。

“晚上我和可北輪流值班,你們好好休息,明天我們繼續趕路。”說完這段話,代簡找了一處舒服的地方,離隊伍不遠不近的。

礫漠知道自已現在也沒辦法多做什麼,只能聽任代簡的安排,被老特乖乖地扶回車上。

老特和礫漠還是佔據了唯一的床,其他人在車旁紮營睡覺。

火堆仍旺盛地燃燒著,角落裡,高原蘭打起了呼嚕。

車廂裡,慢慢變得安靜了下來……

礫漠和老特平躺在床上,空氣中之後只聽到兩個人的呼吸聲。

“你是不是看到了?”礫漠突然開口,淡淡地說了一句,他知道老特並沒有睡著。

黑暗中,老特慢慢睜開眼睛,雖然礫漠沒有明說,但是他聽懂了。

“什麼?”老特沒有立即回答,反而把問題拋回給他。

“我的手,上面的牙印,你看到了吧。”礫漠直直盯著天花板,眼睛裡看不出什麼情緒。

“……”老特沒有回答,但是礫漠知道他預設了。

沉默了片刻之後,礫漠還是開口。

“我很早就知道,我不怕喪屍咬,因為就是它們不管怎麼咬我都不會發生什麼事。”礫漠自已坦白,他知道老特並不是會亂說話的人,對方有知道的權利。

“你記得之前我們在那個廣場嗎,那時候我就被咬過一次,在脖子上,當時我以為我很快就會變異,結果你也知道了。”礫漠嘆了口氣,把事情經過簡單總結了一遍。

“疼嗎?”老特拿手輕輕摸了摸他的脖子,只能摸到一層厚厚的繃帶。

“早就不疼了。”礫漠永遠都忘不了,被尖牙穿透、撕扯的感覺還留在記憶中,所以他才會對針頭這麼排斥,“你別擔心。”

“嗯,我沒擔心。”像是在回答擔心礫漠感染的問題,也像在回答擔心礫漠疼的問題。

“我至今沒有搞明白為什麼我不會變異,怕你們擔心,我才沒跟你們說。”

“嗯。”老特也沒有說什麼,礫漠一直在他們眼皮底下,要搞什麼小動作是不可能的。

“要是哪天突然我變異了,你們就直接殺了我吧。”

“睡吧。”老特沒有接他的話,礫漠為隊伍付出多少,他們都看在眼裡,“你不會有事的。”

礫漠為什麼不會被感染,他們對這方面沒有研究,誰也解釋不了這件事。

好在,幸虧礫漠不會被感染,不然這幾次任務下來,礫漠不知道得死多少次了。

礫漠到底大病初癒,精力很快就耗盡,在老特不再開口後,他慢慢地陷入了沉睡。

老特等到礫漠完全睡熟之後,悄悄起身,小心翼翼地推開車門,走到外面點了根菸。

正當值的代簡跟他要了根菸,兩個人就這樣蹲在河邊抽起了煙。

“你問他了?”老特先前就側敲旁提醒過代簡,代簡也如他了解那般十分敏銳,一下子就能抓住老特想表達的意思。

“嗯,確實是我們想的那樣。”老特抖了抖手上的菸灰。

老特清楚的記得,他當時被礫漠背在背上,面前的喪屍源源不斷。

礫漠力氣逐漸流失,在喪屍要拉他背上的自已時,礫漠突然伸手一把奪過他即將落入敵人嘴裡的手。

可是礫漠護得了他,卻沒辦法保護自已,他自已的手被對面的喪屍一口咬住,尖牙磨破了面板,血滴了下來。

他眼睜睜地看著礫漠被咬,卻什麼忙都幫不上……

“他會沒事的吧?”代簡扭頭想要從老特那裡問一個答案。

“他會沒事的!”

他會沒事的,老特在心裡給自已強調了一遍,他也不知道礫漠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再聰明的人,再強悍的人,面對受傷的隊友,還是照樣束手無策。

“我之前有沒有跟你說過?”代簡看著老特陷入了自責之中,自已起了個話頭。

“什麼?”老特這才扭頭看了她一眼,卻只看到她躲在煙霧後的側臉。

“你知道我有個弟弟吧。”

老特點了點頭,他之前還看過代簡的弟弟,很活潑可愛的小男孩,笑起來眼睛彎彎的。

那時候代簡弟弟來看姐姐,拎著一大堆食物。

他還分到了一點,說是弟弟自已烤了一早上的餅乾,確實很酥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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