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言妥協後感覺自已老了十歲。

感覺自已被小崽子算計了,最可氣的是人家給了選擇餘地,沒想到讓紀灼和莊南潯同居竟然是最優選??

紀總現在絲毫沒有風度可言,坐在沙發上將杯子裡的茶一口悶進了肚。

達到目的的莊南潯絲毫沒有感到冒犯,反而愉悅的彎了彎眉眼,笑著問是否還要添茶。

紀言根本不想再在這個鬼地方多待一秒,平復了一下想刀人的心情,收斂情緒禮貌的回應:“不用了莊總,感謝招待。”

莊南潯似乎表現的毫不在意,淡定的說道:“不用客氣紀總,我還要感謝您對我的信任。”

說著讓秘書將茶葉包好,然後起身親自送紀言出門。

送到電梯口處時,莊南潯像是突然想起一般對紀言說:“紀總,盛世集團和L市有個專案合作,目前還缺少一批高精尖研發團隊,據說市政府有意和您合作。”說著抬手看了眼腕錶,微笑著說道:“現在應該已經把合作意向書發到您的郵箱了。”

紀言不是傻子,他當然聽得出來這是莊南潯遞出來的橄欖枝。

L市的合作他盯了很久,競標人數太多,這段時間他費盡了心血。

沒想到今天莊南潯主動送到了自已口袋裡。

也不是送,是拿他弟弟換的。

媽的。

紀言面不改色的點了點頭,走進電梯後說道:“有勞莊總費心了。”

說完摁下負一層,電梯門緩緩合上。

坐在車裡的紀言越想越氣,擔心焦慮還有恐慌夾雜著,一股腦衝在眉心,怒氣十足的撥通了紀灼的電話。

紀灼剛準備和方飛出去吃晚飯,突然有種莫名的驚恐感,接著自已的電話響起,聯絡人是他哥。

“哥?”紀灼這邊心裡沒譜,難道就剛分別就想他了?

“紀灼你現在膽子大了是吧?這麼危險你還去R市?我告沒告訴你離安易白遠點?”

說實在的,他大哥的三連問,一聲比一聲有氣魄,震的紀灼有些短暫的耳鳴。

“莊南潯告訴你的?”

“他不告訴我,你就一輩子不說是吧?出了事情怎麼辦?真遇到危險了,你讓我怎麼活,爸媽怎麼辦?”紀言這回真的生氣了,不拿自已的安危當回事,讓他回來人家還不幹。

“我自已能處理好,大哥你相信我。別生氣啦,這回是我做錯了,我保證絕對沒有下次!”紀灼撒著嬌哄他大哥,自已這次確實做的不對,讓家人擔心。

“好了,今晚莊南潯就到,晚上你搬出去和他住。”紀言這邊給紀灼下了死命令。

“今晚?和誰住?”

“你還想和誰住?不願意更好,不願意今晚就給我滾回來!”

“那我今晚就搬出去......”

“注意安全,把自已養的肥點,我是沒給你錢嗎?”

紀灼剛想回應,就聽他大哥那邊說:“見到莊南潯給我發個資訊,我這邊還有點事,等下微信聯絡。”

說完回應紀灼的只有電話另一邊嘟嘟嘟的斷音。

紀灼嘆了口氣,這下好了,自已連反駁的權利都沒有。

收起手機紀灼先和方飛說了聲抱歉,接下來的日子可能他得一個人住了,然後又聯絡了助教說明情況後,教務處這邊表示只要明天去補個程式就可以了,因為是交換生所以流程不是很繁瑣。

莊南潯也給自已發了訊息,說晚上8點左右會到學校接他,讓他先去吃飯,不用著急。

紀灼看了眼時間,然後和方飛一同去了食堂。

要說陰魂不散,紀灼真的想看看陸白是不是在自已身上貼什麼符了,哪裡都能碰到他。

方飛也看到了陸白和他室友,眉頭皺了皺和紀灼說:“咱們換個食堂吧。”

紀灼聲音淡淡的,對陸白視而不見,平靜的說:“不用,就在這吃吧。”

兩人坐下準備吃飯時,那邊的陸白像是不經意掃過了看到了紀灼,眼睛突然亮了亮,一路小跑坐在了紀灼旁邊,語氣開心的和之前判若兩人:“紀學長,好巧啊!”

紀灼沒看他,用筷子在盤子裡挑著自已愛吃的菜,不鹹不淡的回應道:“是挺巧的。”

“紀學長今晚有安排嗎?”

紀灼聞言抬頭與陸白對視,有些人眼睛亮晶晶的,不知道腦袋裡在打什麼歪主意:“有事?”

陸白看他接話,故作興奮的說:“聽說今晚有話劇表演,我和室友正想去看看,紀學長和方學長有時間嗎?”

紀灼其實對話劇表演一點也不感興趣,而且他感覺陸白如果想對自已下手,現在是不是太急了點?

“可我今天很累,不太想去。”紀灼有些為難的搖了搖頭,鼻尖的紅痣也跟著晃動。

陸白看著紀灼好像真的不想去,臉色有些發白,強裝鎮定的輕聲說道:“紀學長,之前賠禮道歉我也只是嘴上說說,剛好我在R大有個同學給我幾張票,我第一時間就想到你啦。”

陸白擔心他再次被拒絕,連忙補充道:“如果你看了不感興趣,隨時走也沒關係,這只是我的一點心意。”

紀灼徹底明白他要幹什麼了,頓時失去了想要再和他談下去的慾望。

十分遺憾的搖了搖頭,語氣裡充滿了可惜:“真不好意思陸學弟,學長只能辜負你的一番心意了,今晚我真的有事。”

陸白見他再次拒絕,臉色有些藏不住的僵硬,忍不住多了一句:“學長有什麼事?”

這話本身是不禮貌的,紀灼完全可以不回答。

偏偏他現在心情不錯,彎起了漂亮的眼眸,衝著陸白笑了笑:“有人來追我了。”

“誰?”陸白不想知道,但他必須得問。

“莊南潯。”

說完紀灼像是目的達成一般,起身的時候拍了拍陸白的肩膀,輕聲說:“學弟和室友去吧,如果好看記得拍張照片。”

陸白看著紀灼離開的背影,腦子裡的弦突然崩斷,在極度焦躁的情況下他無法剋制自已的情緒,和室友打了聲招呼匆忙的離開了食堂。

在無人的角落撥通了電話。

“我說過沒事別給我打電話,聽不懂?”電話那頭的聲音冰冷,語氣嚴厲毫不客氣。

“你以為我想給你打嗎?紀灼今晚沒空。”

“呵,還有呢?”安易白有些不耐煩,他最討厭擠牙膏,問一句說一句。

“莊南潯今晚到R市。”

“他倒是著急。”

“我的照片什麼時候給我?”陸白著急的詢問。

“別急,你聽話點,誰也看不到這些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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