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五行廟那片荒蕪破敗的廢墟之中,石機發現了那些用於封印惡鬼水晶的碎片。這個秘密,只有他和金吉蘭知曉。

石機提議,咱們都別睡,一同靜待世界轉換之時,看看究竟會有何變故,其餘三人聞言,皆是面露狐疑之色,實在猜不透石機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金吉蘭雖知石機手中握有封印惡鬼水晶的碎片,但亦對其如何藉此破陣百思不得其解,只得用眼神向石機投去質詢的目光。

石機察覺到金吉蘭的視線,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同時以眼神回應道:“稍安勿躁!待時機成熟,自然一切明瞭。”

四人相互鼓勁打氣,然而每個人的面龐上都流露出深深的疲倦與苦痛,尤其是金吉蘭,因其身體與其他三人有所不同,狀況更為悽慘。

他們就在房間內苦苦支撐著,突然間,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傳入耳中,隨後便是清脆的敲門聲響起。門外之人輕聲說道:“叨擾諸位貴賓了,我家掌櫃的有請。”

石機連忙回答道:“好的,我們明白了,請掌櫃的稍等片刻,容我們整理一下,馬上就過去。”

金吉蘭滿臉狐疑地問道:“他這次竟然主動來找我們,到底想說些什麼呢?”牛文和疾風聳了聳肩,也是一臉的霧水。

石機沉思片刻後回應道:“也許存在這樣一種可能性,由於我們始終保持著清醒狀態,這個舉動是否對他切換世界產生了某種影響呢?又或者說,他準備向我們攤牌了嗎!”

金吉蘭緊接著分析道:“你提出的這兩種假設非常有道理,我們幾個人就如同一個關鍵的開關。只要我們一直保持清醒理智,他便無法順利轉換於兩個世界,也許他就是打算跟我攤牌了。”

疾風插話道:“現在沒必要猜想那麼多,不如直接前往見見他,聽聽他究竟要說些什麼,然後再根據實際情況制定應對計劃!”

四個人收拾一下心情便一同出門下樓去找紀文博了。

紀文博帶著幾人又到了同一個雅間,每次季文博與幾人相談,都是在同一個房間,好似偌大的客棧只有這一個房間,而且還是特意為金吉蘭等人預備的。

當所有人都紛紛落座後,紀文博依然面帶微笑,默默地注視著眼前的這幾個人,意思好像在說,你們既然有這麼多疑問,那就來吧,盡情的說出來吧。可實際情況卻是所有人默契的都沒有作聲,而金吉蘭幾人又不知道,紀文博叫他們來的意圖,所以也沒有先開口意思。

良久之後,紀文博終於開口說話了,他打破了這令人難耐的沉寂氛圍:“許久過後,紀文博終於開口說話了,他打破了這令人難耐的沉寂氛圍:“想必各位此刻心中所想,便是覺得我應當就是這個大陣的陣眼了吧!”

紀文博環顧四周,看著眾人那一張張毫無波瀾的面龐,接著又緩緩地說道:“事到如今,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了。很不幸的告訴你們,你們的猜想是錯誤的,坦白的講,我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陣眼,而僅僅只是一個引子罷了。”

說到此處,紀文博的臉上流露出一抹苦澀與自嘲交織的神情,他繼續言道:“說來真是慚愧啊!其實無論是我還是我的妻子,我們倆誰都算不上陣眼。這天陰鎮乃是陰陣,而那天陽鎮則屬於陽陣,我和我妻不過是這陽陣與陰陣各自的引子而已,真正的陣眼其實是那惡鬼的分身!”

聽聞此言,金吉蘭四人均面露驚愕之色,他們顯然未曾料到事情竟是如此發展。尤其是金吉蘭和石機二人,在聽完紀文博的一番解釋後,更是將信將疑。兩人交換了一下眼色,最後還是由金吉蘭開口說道:“既是如此,那麼依你所言,你在此處可謂神通廣大、無所不能,但為何卻找尋不到陣眼?我料想你定然是知曉陣眼的確切方位的,我說的應該沒錯吧!”

紀文博嘴角微微上揚,流露出一抹不置可否的笑容,輕聲笑道:“哈哈,我都不知道我算不算知道呢。”接著,他抬起頭,目光投向天花板,若有所思地繼續說道:“它無所不在,但我們卻無法觸及。”

金吉蘭等四人滿臉狐疑,顯然對這番話半信半疑。他們暗自思忖,什麼叫做無處不在卻又無法觸及?這不明明就是故意不肯透露實情嘛!季文博似乎看穿了他們的心思,緊接著又說道:“惡鬼的這個分身只是是一種空靈的意識體。它能夠化身為任何人和事物,因此難以捉摸,可聞卻不可即。然而,世間萬物皆有其根源所在,而這個根源便是你們手中的水晶碎片!”

聽聞此言,金吉蘭和石機二人驚愕不已,心中對紀文博的神通廣大深感震撼。他們萬萬沒有想到,連自已在另一個世界尋得的水晶碎片,紀文博竟然也瞭如指掌。

紀文博此話一出,即便是再愚笨之人此刻也能恍然大悟,金吉蘭和石機兩人手中掌握著一個不得了的東西,此時的一旁的牛文和疾風卻是雲裡霧裡,完全摸不著頭腦,他倆疑惑地盯著金吉蘭和石機,期待著從他們那裡得到一個合理的解釋。

金吉蘭和疾風一臉尷尬地緊盯著牛文與疾風二人,直到石機無奈之下從懷中取出水晶碎片,並開口說道:“這些便是封印惡鬼的水晶碎片。”然後他環顧四周,接著對大家說:“一開始,我們還誤以為紀掌櫃就是這一切的幕後操縱者,但現在看來似乎並非如此啊。”轉頭又對紀文博送去了抱歉的眼神。

紀文博輕笑兩聲回應道:“無妨的,無妨的,如果換作其他人遇到這種情況,恐怕也會跟你們有同樣的想法吧。目前最關鍵的問題在於,我們要如何利用這個根將那個分身給引誘出來。”此時此刻,在場的每個人都陷入了困境之中,無人能想出應對之策,只能保持沉默。

而身在陣外的伍銘拓同樣心急如焚,之前派遣出去請求支援的人至今尚未歸來。不過當他看到這片空間的波動不再像之前那樣頻繁時,內心的焦躁情緒稍微得到了一些緩解。伍銘拓就這樣與火塗一起在陣外面守候了數日,終於收到了督統和督辦的回覆,表示已經從其他區域抽調了兩位執事前來協助他們。

\"哈哈哈......\",震耳欲聾的狂笑聲突然從門外傳來,如洶湧澎湃的海浪一般席捲而來。此刻,伍銘拓與火塗正坐在大廳裡,商討著如何應對陰陽陣的破解之策。然而,當他們聽到這陣突如其來的笑聲時,臉上都不禁露出一絲無奈色,心頭湧起一種不祥的預感。

笑聲漸漸消散,緊接著,一個身材魁梧、光著腦袋、滿臉濃密絡腮鬍氣勢威猛如雄獅般的大漢從門外大步流星地走了進來。進門一看到伍銘拓和火塗兩人便徑直走到他們面前,咧開大嘴豪爽地笑道:\"這次你們兩個可欠下我一份大人情啦!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們連本帶利地還給我,嘿嘿嘿!\" 伍銘拓和火塗對視一眼,心中暗自叫苦不迭,沒想到竟然把這位難纏的傢伙給派過來了。

在大漢身後緊跟著一名女子,只見此女英姿颯爽,氣宇軒昂。她身形高挑挺直,步伐堅定有力,手中緊緊握著一柄鋒利的長劍,腰間懸掛著一塊晶瑩剔透的玉佩,隨著她的行動不時發出悅耳動聽的清脆聲響。

再看那雙腿,修長而筆直,穩穩地站立在那裡宛如一座堅如磐石的山嶽無法撼動分毫;腳上則穿著一雙厚實堅硬的靴子,每走一步都會發出響亮的\"噔噔\"聲,透露出滿滿的自信和堅定。

這位姑娘不僅擁有女性特有的溫柔甜美氣息,更兼具男性般的英俊灑脫之態,讓人不禁為之傾倒。

看著進來的女子,伍銘拓盯著女子的眼睛瞬間有些發呆了。

那女子只是輕輕的回了一個眼神,伍銘拓的汗毛根根倒立,都差點掉到地上。

此次前來的兩人之中,那個光頭且滿臉絡腮鬍子的叫做獨山,而這位英姿颯爽的姑娘則被稱為藏劍。

這兩個人對於伍銘拓和火塗而言,可以說是再熟悉不過了。獨山力大無窮,可以撼動山嶽;而藏劍則更甚一籌,出劍一擊便能刺破蒼穹!正因為如此熟悉,所以他們對彼此的品性也非常瞭解。別看獨山長得魁梧粗獷,但其實心思十分狡黠靈動,伍銘拓和火塗都曾被他算計過。而那藏劍雖說外表英俊威武,但性格卻冷漠至極,稍有言語不合便會拔劍相向,暴戾異常。

面對這兩位的到來,伍銘拓和火塗心中可謂是喜憂參半。喜的是兩個人的助力可以說是非常的合適了,但是憂的是要時刻小心被獨山算計或者那句話惹了藏劍不開心。

暫且不論他們之間的恩恩怨怨,伍銘拓將此處的詳細情形一五一十地告訴了二人。聽完之後,兩人都感到無比震驚,這樣的陣法實屬罕見,已經許多年沒有聽聞過了。如今竟能親眼目睹,實在是令人興奮不已!

隨後,一行人來到了出現過空間崩塌之處。伍銘拓指著那些失去神智的人們說道:“這些人就是被空間擠壓出來的,至於空間為何會產生波動,以及這些人又為何會遭到排擠,目前就無從考查了。”

藏劍在這個地方靜靜地凝視了片刻,突然間他猛地拔出佩劍,向著虛無之處狠狠地一點。讓人意想不到的情況出現,按照常理來說,藏劍的這一劍勢必將展現出無與倫比的鋒芒,但令人驚奇的是,只見劍身閃爍著劍芒,然而劍尖所指向的位置卻毫無動靜。

伍銘拓心中大驚,這個姑奶奶怎麼這麼彪啊,上來就一劍,也不事先打聲招呼,再說了,陣中還有他的大侄子牛文呢,要是出個好歹,他可如何和牛文他師傅交代啊!

這種詭異的情況讓在場的眾人都不禁流露出困惑不解的神情。

就在這時,陣內的天空中忽然傳來一陣劍氣襲來的蜂鳴聲。金吉蘭和紀文博等人原本正身處雅間之中商議對策,卻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紛紛匆忙來到屋外,仰頭凝望著天空。

此刻,天空中的悠悠白雲彷彿受到了某種神秘力量的影響,竟然被齊刷刷地割裂開來,形成了一道奇特而規整的裂痕。面對如此奇異景象,眾人皆是滿臉狐疑,完全無法理解究竟發生了何事。

這時紀文博緊閉雙眸,全心全意地去感應天空中那個異象。沒過多久,他就睜開眼睛,語氣肯定地說道:“剛剛的是一道凌厲無比的劍氣,從陣外激射而來。看起來,似乎有人想要從外部強行破開這個陣法!”

眾人聽後皆面露驚疑之色,心中暗自思忖:究竟是何方神聖,竟擁有如此高深莫測的功力,可以一劍將劍氣送入陣中?其身手想必也是非同小可啊。

僅僅片刻之後,眾人回過神來,便重新回到雅間坐下,繼續著他們的交談。

眾人坐定後,紀文博開口說道:“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方才當那道劍氣襲來之時,我清晰地察覺到惡鬼分身的氣息出現了些許波動,彷彿受到了些影響。但眨眼之間,這種異樣感卻又消失得無影無蹤。”

金吉蘭聽聞此言,立刻轉頭看向紀文博,追問道:“那麼依你所見,如果再來一道同樣的劍氣,你是否就能察覺到其中端倪呢?若是果真如此……”說到這裡,她突然話鋒一轉,目光轉向石機,問道:“那些水晶碎片可有什麼異樣?”

藏劍一劍擊出,發現有些不對勁,便想著再次揮劍刺去,伍銘拓趕忙上前安撫道:“我說姑奶奶……”

還沒等伍銘拓把話說完,藏劍一個眼神讓伍銘拓心頭一凜,趕忙改口,尷尬的嘿嘿笑著說道:“女俠,女英雄,嘿嘿!我說,咱能不能不要這麼毫無章法的嘗試,裡面可是有沈天闊的徒弟呢。”

藏劍一聽,心中一驚,暗自思忖道,師叔的徒弟,那就是自已的師弟了,剛才那一劍不會讓陣內的情況複雜了吧,剛才真是沒想到這麼多。想清楚後,藏劍瞥了一眼伍銘拓便把劍收了起來,站在了一旁,冷冷的看著伍銘拓幾人。

伍銘拓擦擦了額頭的冷汗,心說,你可真是我的姑奶奶,再怎麼說也是你的長輩,咋的,這樣子還想跟我動手不成。

伍銘拓又把心思轉到大陣上,心中默默地為牛文開始祈禱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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