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天水鎮的故事......”紀文博緩緩地將所有的一切全都講了出來。金吉蘭等四人聽完後,臉上露出驚愕與難以置信之色,這裡所發生的事已然超出了他們的想象!

在這四人當中,要數石機最為機靈圓滑。經過紀文博一番敘述,他已逐漸明白此間種種變故,但心中仍存有些許疑慮未解:例如在竹林裡遭遇的恐怖事件是否與此地有所關聯?而而另一個世界裡的店小二說的什麼“天陽鎮、天水鎮”,這又是什麼意思呢?

“我說紀掌櫃的,”石機忍不住開口問道,“那竹林中的可怕生物莫非便是你方才提及的惡鬼不成?另外,我們剛進鎮子時的那個世界又是怎麼一回事呢?”

紀文博輕笑數聲後開口道:“竹林之中並非是什麼惡鬼,那不過是真正的惡鬼殘留下來的一抹魔性靈識罷了。經過漫長無盡歲月沖刷洗禮,那隻惡鬼身上原本的魔性已然逐漸消散。待到它重獲自由之際,剛巧撞見自身魔性所化之分身,於是毫不猶豫地抬起手來將那分身一舉擊碎。而你們於竹林所見之怪物,實則乃是此分身碎裂後的殘片而已。關於天陽鎮嘛,自古以來,陰陽相互交融、彼此協調,正所謂有陰必有陽;天陽鎮守天陰鎮,二者相得益彰,如此方才造就出你們眼前這兩個迥異的世界。”

石機緊接著追問道:“如你所說,即便你已經凌駕於這兩個世界之上了,還是無法走出去,那我們是不是也會和你一樣,被困在這裡出不去了?”紀文博聞言又是一笑:“的確如此,此地萬物生靈,除了我便是你們了,還能保有自主意識,其他人皆如提線木偶一般,只能默默地遵循這個世界既定的規則,亦步亦趨地度日。經過這些年的研究,若想脫困也並非不可能,除非有人能尋得陣眼所在,並將其擊破,一旦陣眼遭破,整個世界自會土崩瓦解,你我也就可脫困而出了。如果找不到就破不了陣眼,那這個世界還是會一直穩固如初。”

四個人聽完紀文博所言後,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愁緒。畢竟這個鎮子如此龐大,而那所謂的陣眼又毫無特色可言,想要尋覓到它簡直就是大海里撈針。就在這時,石機與金吉蘭不約而同地對視一眼,他們眼中流露出一種默契——覺得這事不能再繼續討論下去了,因為這位紀掌櫃似乎有些不對勁。

金吉蘭首先開口道:“暫且拋開這些煩惱吧,咱們還是先歇息一下為好。近來我總覺得自已的身子愈發虛弱無力,整日昏昏欲睡!”其餘三人紛紛附和,表示自已也有著相同的感受。然而,紀文博看上去卻是神采奕奕、精神煥發,絲毫不見任何疲態。當他聽聞金吉蘭的話語時,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怪詭異笑容。

四人回到房間後,像被抽走了全身力氣一般,紛紛癱軟在床上,頭一捱到枕頭,就沉沉睡去。

然而,他們才剛剛躺下沒多久,周圍的環境就悄然發生了變化。原本熟悉的房間逐漸變得模糊不清,取而代之的是他們初來乍到時所見到的那個世界。這時窗外傳來陣陣喧鬧聲,彷彿將整個城市都捲入了一場混亂之中。

嘈雜的聲響如潮水般湧進房間,無情地衝擊著四個人的耳膜。儘管睏意如千斤重擔壓身,但這些聲音好似魔咒一般阻止著他們入睡,只好百般不願地從床上爬起來。此刻的四人面容憔悴、眼神迷離,顯然根本就沒怎睡。

石機最先回過神來,他搖搖晃晃地站起身,努力讓自已清醒一些,然後走向其他三人。大家圍坐在一起,面色凝重。

\"我覺得這個地方有些不對勁。\" 石機皺起眉頭說道,\"我們如此疲憊不堪,可能與這兩個世界有關。\"

金吉蘭點點頭,表示贊同:\"我也這麼想。每當我們剛剛入睡,似乎就會被傳送到另一個世界。可實際上,我們每一次睡眠的時間都很短,這或許就是導致我們疲倦的原因所在。\"

聽到這裡,牛文和疾風如夢初醒,終於明白了其中緣由。

金吉蘭一臉凝重地接著說:“我之前嘗試過用各種東西塞住耳朵,可那些來自窗外的聲響彷彿能穿透一切障礙,直入耳際,令人難以入眠。照此情形發展下去,咱們的處境怕是相當不妙啊!必須趕緊想法子脫困才行。”

稍作休整,四人便開始商議起來。“陣眼會不會就在這座五行廟裡呢?”有人提出疑惑。經過一番深思熟慮,大家最終決定前往五行廟一探究竟。當他們真正踏入這座廟宇時,眼前所見卻令眾人驚愕不已。原本應金碧輝煌、莊嚴肅穆的廟堂如今已殘破不堪,四處瀰漫著腐朽與衰敗的氣息,與紀文博口中所描述當年盛景簡直天差地別。面對如此淒涼景象,四人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悲涼之感。

然而,他們並未氣餒,而是振作精神,在這片廢墟中仔細搜尋起來。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漫長而又枯燥乏味,但始終未見任何線索或陣眼的蹤跡。金吉蘭早已精疲力竭,癱坐在地上動彈不得;其餘三人雖也面露疲態,但仍強打起精神堅持尋找……

石機石機大概也是累到不行了,看著金吉蘭跌坐在地,便走過來,一屁股挨著她坐下。金吉蘭瞟了石機一眼,滿臉厭棄地往邊上挪動幾分,嘴角掛著一抹諷刺:“你一個大男人不去幫忙做事,跑來跟我坐在一起,不嫌個丟人!”

面對金吉蘭的冷嘲熱諷,石機卻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只是嘿嘿乾笑兩聲,回應道:“嘿嘿,不找啦,這般漫無目的地尋找純屬白費力氣。其實你心底葉門兒清吧,如此海底撈針般的找下去,恐怕還未找到陣眼,我們自已的身子骨就先撐不住嘍。”

金吉蘭聞言,不禁長嘆一口氣,哀嘆道:“哎!出來這一路真是坎坷萬分呀!”石機見狀,忽地露出一絲神秘笑容,輕聲說道:“莫要再說這些洩氣的話了,可想知曉那陣眼究竟藏什麼地方?”金吉蘭聽聞此言,雙眼瞬間有了光芒,迫不及待地追問道:“莫非你曉得在哪兒能夠找到?”石機胸有成竹地點點頭,應道:“依我之見,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那陣眼應該就在紀文博身上!”

金吉蘭臉上露出十分驚訝的神情,過了一會兒才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說,其實這一切都是紀文博的陰謀,是他在故意轉換兩個世界,讓我們疲憊不堪,就是想要藉此把我們留下!”

石機滿臉欣慰之色,用讚賞的目光凝視著金吉蘭,點頭說道:“嗯,理解得很到位嘛!我根據師傅曾經說過,凡是大陣必有陣眼,陣眼可決定大陣的盛衰和規則,你在想想紀文博所說的,他都已經凌駕於這個世界了,這個世界的一花一草,就連針頭線腦的小物件估計都逃不脫他的眼睛,那麼接下來就只有兩種可能,陣眼在他身上或者他知道陣眼在哪裡。”

金吉蘭順著這個思路繼續分析道:“那如果按照這樣推論的話,咱們在這裡尋找陣眼,豈不是毫無意義!”

石機微微一笑,語氣堅定地回應道:“先別急著下定論嘛。難道你忘了之前紀文博給我們講過的那個故事啦?所有的跡象表明了,一切都是從這裡開始的,這裡也必然會有跟陣眼有關的東西。”

石機謹慎地左右張望一番,確認四周無人後,才小心翼翼地從懷中掏出一把破碎的晶體,仔細端詳這些碎片,竟發現它們竟似曾經用於封印惡鬼的水晶殘片!當石機將這些神秘的碎片遞到金吉蘭面前時,她的臉色瞬間變得驚愕無比,幾乎就要失聲驚叫出來。然而,石機迅速做出一個噤聲的手勢,金吉蘭立刻明白過來,懂事地閉上嘴巴,兩人默契的誰也不再提及此事。

大約過了半晌,牛文和疾風終於滿頭大汗、垂頭喪氣地來到了金吉蘭與石機跟前。牛文露出一副無可奈何的神情,嘆息道:“哎!這個鬼地方,什麼東西也沒有發現。”

相比之下,疾風的表情雖然沒有牛文那麼誇張,但依然可以從他的臉上察覺到一絲疲憊和失望。

這四人無論是身體還是精神狀態,都已經到達了極限。他們實在無法堅持下去,必須稍作歇息。於是,他們在原地停留了一會兒,然後起身朝著客棧緩緩走去。抵達客棧後,彷彿全身力氣被抽乾一般,紛紛倒頭就睡。

又是同樣的吵鬧聲,把四個人從睡眠中喚醒了,他們艱難地睜開雙眼,發現又來到了紀文博這邊的世界,每個人的眼睛都腫得像核桃一樣,眼球上佈滿了血絲,臉上更是流露出極度疲倦的神情,彷彿經歷了一場漫長而殘酷的折磨。

“按照現在這種睏倦程度來看,咱們恐怕至少有一個星期沒怎麼好好睡了,已經超越了極限了,哈哈!” 石機用一種自嘲的口吻說道。

剩下的三人並沒有回應。

石機似乎並不在意大家的沉默,接著說:“我發現了一個規律,每次我們一入睡,就會被傳送到另一個世界。所以,與其睡著後被那些雜亂的聲音吵醒,不如干脆嘗試一下一直保持清醒,看看會怎樣。你們幾個,跟我跟我一起拼一把?”

牛文是四人中身體素質最好的人,但是經過這樣的摧殘之後,身體和精神也是有些撐不住的,他眼神半睜著有氣無力的說道:“我倒是還能堅持堅持,不知道你們行不行。”

疾風滿臉倦容,聲音低沉地說:“我還好,還能再撐一撐。”

三人同時看向金吉蘭,因為四人中只有他是女孩子,通常情況下,女性的體力和耐力都遜於男性,此時此刻的金吉蘭無論是精神狀態還是身體狀況都已臨近極限,但她依然咬緊牙關硬撐著說道:“我也沒有問題。” 剛說完這幾個字,彷彿耗盡了她全身過半的氣力一般,她深呼吸一口氣後,接著又道:“可我有個疑問,如果世界的轉換是由於我們入睡引起的,亦或是被某個人操控所致,那要是我們長時間不睡覺,世界是否會強制切換呢?這樣一來,我們睡或不睡都無濟於事,世界依舊會持續不停地發生變化。”

話音未落,石機突然發出一陣怪異的笑聲,“嘿嘿,我等的就是它轉換的時候。”其餘三人面面相覷,臉上滿是狐疑之色,直直地盯著石機。

伍銘拓與火塗端坐在大堂之上,一個手下正站在一旁,語氣嚴肅地向兩人彙報著情況。

\"大人,經過調查已經確認,牛文等一行人並未抵達天水鎮。然而令人費解的是,在天水鎮下游有一處地點,時常出現無規律的空間波動現象。不僅如此......\"說到這裡,那名下屬略微停頓了一下。

伍銘拓見狀,眉頭微皺追問道:\"還有什麼情況一併說來。\"

下屬接著稟報:\"每一次空間波動時,那個區域都會伴隨著部分空間坍塌。而從坍塌處會湧入或擠出許多人,但這些人無論是精神還是肉體皆遭受重創,變得痴痴呆呆、行動遲緩......\"話未說完便被伍銘拓揮手打斷。

\"好了,不必再說,你且先行退下。\"伍銘拓轉頭看向火塗,似笑非笑地道:“這次你又是沒有白來吧!直接跟你說了,讓你來這裡,你偏不聽,非得讓我往上捅,拿著飭令找你,嘖嘖!你可真是個驢脾氣啊!”

火塗白了伍銘拓一眼,不冷不熱地回應道:\"事不宜遲,趕緊前去檢視一番吧。\"

伍銘拓和火塗兩人小心翼翼地來到了稟報說是有空間波動的地方。他們仔細觀察著周圍的環境以及那些由於空間坍塌而被排擠出的人。這些人面容呆滯、毫無生氣,彷彿失去了靈魂一般。伍銘拓走上前,隨便選了一個人,便伸出手貼到一個人後腦海處,片刻之後,他皺起眉頭,對著火塗搖了搖頭,兩人轉過頭,眼神一動不動的盯著那個空間波動的地方,似乎要從中找到什麼蛛絲馬跡一樣。

就在這時,伍銘拓突然輕聲驚叫道:“咦!這個氣息……怎麼跟我們在竹林裡遇到的那股黑氣的氣息如此相似?難道它們之間存在什麼聯絡嗎!”

火塗盯了許久這個地方,被伍銘拓突如其來的驚呼給打擾到了,他斜了一眼伍銘拓,開口對他說道:“你有沒有聽說過一種陣法,你可曾聽聞過一種陣法,它可以讓陣法之內的所有生靈都按照陣眼的規律去運轉?”

伍銘拓驚訝的說道:“你說的,莫非是……”

火塗沒等伍銘拓把話說完,就打給他斷了,接著說道:“對,就是陰陽陣中的陰陽永生陣,陣眼可以是任何東西,所有的生靈都會源源不斷的給陣眼提供能源,陣眼便可得到永生。”

伍銘拓發出一聲驚呼,說道:“我的乖乖,牛文他們怕不是進到了陣裡吧!”

隨後一臉嚴肅的對火塗說道:“咱們兩個加起來能有幾成把握破陣?”

火塗冷冷的哼了一聲,說道:“哼哼!不到一成!”

伍銘拓倒抽了一口氣,心裡不由得為牛文開始擔心起來,心想你師傅要是知道了我沒能救得了你,他還不得氣的一巴掌給我扇飛了,那個老東西要是動起手來,還真沒什麼人頂得住。想罷,心中默默給自已的額頭擦了一下汗水。

他立馬叫了屬下來,吩咐道:“加急,送信給都統和督辦,說這裡需要增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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