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能怪你呢,”周聿恆拍了拍御澤惟的肩膀,“那個撞她的人是誰,告訴我,我絕饒不了那個混蛋!”
御澤惟看向周聿恆,不想再節外生枝,“不用了,人我已經替你教訓過了。”
“是嗎?”周聿恆上下打量了一遍御澤惟,接著一陣搖頭,“這就是你受傷的理由?想要假條可以直說,都是兄弟,能給的我一定給,犯不著這樣。”
一句話,說得御澤惟直翻白眼。
他承認自已打架確實不行,但還不至於為了假條這樣的小事犧牲小我。
另一邊,雪千悠正在心煩,就接到了朱曉婷的電話,旁邊聲音嘈雜。
“你答應秦牧也做他女朋友了?!”
“你怎麼知道的?”
“什麼,居然是真的!你想開了,還是被脅迫的?”
“都不是,你們怎麼來了?”
“這不是擔心你嘛,就過來看看,沒想到剛到校門口,就看見有人發紅包,於是我就……”
“紅包?”
“對啊,還有紅毯、鮮花、氣球,連‘伴郎’都有。”
“……你們在哪兒?我去找你們。”
“校門口啊,你要過來,一個人還是兩個人?”
雪千悠結束通話電話,也結束了對方的八卦。
她要去找秦牧也,算賬!
秦牧也辦完手續,美滋滋和老爹報了喜訊。
接著就往校門口走,找兄弟團會合,順便商量一下晚上的PARTY。
抱得美人歸,雖然是使了一點小手段,但也值得他炫耀一番了。
更重要的是,這個美人只是暫時“屬於”他,所以,得再想辦法延長一段時間才行。
走在校園裡,秦牧也的愉悅溢於言表。
這種感覺很奇怪,為一個女人高興,呵,秦牧也撓撓頭髮,就很奇怪啊!
路過花壇,看見一個行李箱,可可愛愛畫滿了雛菊。
雛菊?
秦牧也恍然大悟,一定是那個“小啞巴”的。
說起來,自已也確實有不對的地方,秦牧也看了一眼碎掉的手機屏,難得今天心情好,索性就做一次好人。
想著,他拉起行李箱,走向失物招領處。
誰知道難得的善舉,竟讓秦牧也意外躲過雪千悠的怒火。
兄弟團打電話求救的時候,姐妹團已經揚長而去,揚言晚上再給他好看。
“也哥,你到底是惹了什麼了不得的女人啊?”
“哦,怎麼說?”
“她那群姐妹,可沒一個吃素的!我們……”
“你們昨天不是都見過嗎,怎麼,不認識啦?”
“昨天是昨天,再說昨天我們也不知道她們是玩自由搏擊的啊!要是知道……”
“知道也不耽誤你們撩妹,有本事把微信刪了?”
“那、那倒不至於,反正她們針對的也不是我們。”
“嗯?”
“大嫂讓我給您帶個話,晚上見!”
“什麼?”
“什麼什麼,就三個字,晚上見啊。”
“沒別的了?”
“沒了,但是婷姐說,也哥你最好有自知之明,想約大嫂,得先過她們姐妹這一關。”
“呵,有意思,還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那現在怎麼辦?”
“先回去,晚點兒去昨天的酒吧。”
“啊?!”
歐若拉的老闆,是朱曉婷的叔叔。
自家侄女的面子,可是不敢不給。
於是秦牧也他們到的時候,裡面已經擺好了“場面”。
“還挺準時,”朱曉婷放下酒杯,“悠悠你放心,不管他是誰,今天姐妹們一定讓他知難而退,再也不敢打你的主意。”
“那倒也不用,我就想和他說清楚而已,”雪千悠搖頭,“感情的事不能勉強。當然,他要是頭鐵,我也略懂一些拳腳。”
“所以,我先讓他把賬給結了,再先禮後兵。”朱曉婷拿起POS機,美滋滋地走出去,“順便幫你看看他的實力。”
雪千悠哭笑不得,卻沒有阻攔。
金錢雖然俗,但卻直接,用來表明拒絕那是再合適不過了。
但沒想到,秦牧也不但很痛快地簽了單,還順便辦了尊享VIP。
這一舉動,看得朱曉婷恨不得直接以身相許。
怎麼說呢?為女人花錢的男人有多帥,只有旁觀的女人最清楚。
“你不喜歡的話,能不能把他讓給我啊,”回來的時候,朱曉婷還滿滿都是星星眼,一臉崇拜,“他買單的樣子,真的好迷人!”
集美們頓時一頓鄙視,接著是兩位愛玩的姑娘。
電子競技,可以鍛鍊和提高參與者的思維能力、反應能力、四肢協調能力和意志力,重點是光燒錢還不行,得有技術。
其實雪千悠遊戲並不在行,是圈子裡出了名的“超能力”選手,但奈何她又菜又愛玩,所以,集美也算是為“他們”的將來把把關。
但秦牧也之所以作為一中校霸,卻沒有被開除,其中很重要的一條,就是他很少直接動手,而是選擇線上上解決。
所以,遊戲對他來說,簡直不要太容易。
集美鎩羽而歸的同時,也委婉地表示了想要秦牧也聯絡方式的想法。
畢竟這年頭,找一個出色的固排有多難,只有堅持在遊戲中的老玩家才能體會。
集美們有些洩氣,不是因為秦牧也有多優秀,而是這樣的人比起御澤惟那個冰山,更能和她們玩到一起,確實更適合雪千悠。
男朋友而已,又不是領證結婚,當然玩得來最重要。
但雪千悠可不這麼想,在她看來,解決掉秦牧也、和御澤惟表白、讓一切回到最初的軌道上去,才是她想要的。
所以,今天無論如何都要搞定秦牧也這個傢伙。
最後一關,拼酒。
雪千悠除了打架厲害,酒量也好。
既然秦牧也不和女生動手,那就換一種方式,讓他失望。
喜歡喝酒的男人不少,能容忍自已女朋友喝酒的,恐怕不多。
所以,雪千悠無論是贏是輸,都有十足的把握,讓秦牧也知難而退。
但作為賭約,秦牧也希望可以相對公平。
“如果我輸了,我答應和你解除關係,但如果我贏了,我想和你再賭一場。”
“什麼?”雪千悠不明白,“再賭一場?”
“我就賭御澤惟那小子,不會像抱那個女生那樣抱你,”秦牧也端起第一杯酒一飲而盡,“大學四年,哪怕只有一次,我保證再不打擾你。怎麼樣,你敢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