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交。”雪千悠看了秦牧也一眼,把單子拍在他身上,“你該慶幸,現在是在保衛處。”

“是啊,”秦牧也痛快地簽上字,“感謝校紀校規。”

搞定秦牧也,雪千悠又來找御澤惟。

她和秦牧也的談話聲音很小,小到只有他們兩個人知道。所以,御澤惟接過單子的時候,還以為自已看錯了。

那小子居然簽了,御澤惟皺眉,看來也只能另想辦法了。

他接過筆,簽上自已的名字,然後把單子還給雪千悠,“謝謝。”

雪千悠接過單子,搖頭微笑。

她才不要御澤惟說謝謝,能為他做什麼,她就已經很開心了。

離開保衛處,秦牧也的手就搭上雪千悠的肩膀,宣誓主權。

“好了,我們也該走了,晚上有時間嗎,一起吃個飯。”

“沒空,”雪千悠肩膀一抖,躲開秦牧也的碰觸,“我從不隨便和誰吃飯。”

“我又不是別人,”秦牧也拉起雪千悠的手,“你說是吧,親愛的。”

親愛的?御澤惟回過頭,不解地看向雪千悠。

雪千悠不想讓御澤惟知道剛才的事,只能先敷衍著,“你還沒報到吧,還在這裡浪費時間嗎?”

“也是,那就陪我一起去報到吧,”秦牧也手腕用力,一把拉過雪千悠在懷裡,“這兒太大,我會迷路,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雪千悠掙開秦牧也的手,“秦牧也,你別得寸進尺。”

“怎麼,不好意思,”秦牧也攤開手,一副好脾氣的樣子,“那好吧,我可以自已去,順便讓你跟‘過去’道個別。不過,晚上我要見到你,老地方,別遲到。”

秦牧也說完就走,臨走前還曖昧地替雪千悠理了理臉頰的碎髮。

雪千悠袖子裡拳頭捏得關節作響,表面卻是雲淡風輕。

晚上見,好啊,那就晚上見!

秦牧也離開後,小透明慕曉白就變得不再那麼透明。

至少雪千悠是這樣認為的。

她有好多話要問御澤惟,他為什麼“失蹤”,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樣,為什麼從那天以後,就再沒聯絡過她。

但慕曉白在,她又不好開口,只能轉移話題。

“你的腳扭傷了,要去校醫室吧,”雪千悠問,“要不要先坐下來,我給校醫室打電話,送個輪椅過來。”

慕曉白本就有些頭昏,又一直穿著溼裙子,早就凍得全身發冷。意外被CUE,人頓時緊張起來,然後直接暈了過去。

“喂!”

雪千悠嚇一跳,不明白好好的人為什麼說暈倒就暈倒,但伸手去扶已經來不及。

眼看慕曉白就這樣,直直向後摔去,御澤惟伸手將她接住,裙子的溼冷讓他很是內疚。

“我送她去校醫室,”御澤惟抱起慕曉白,“如果不是我,她也不會凍到現在。你……”

“我……”雪千悠想說要一起去,但話到嘴邊卻還是搖了搖頭,“我還有事,反正A大你比我熟,就不去添亂了。”

御澤惟點點頭,急匆匆朝校醫室走去。

雪千悠就在原地靜靜地看著,心裡酸溜溜的,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那麼的刺眼……

他怎麼能抱著她!

對A大,御澤惟並不陌生,校醫室在哪兒,更是駕輕就熟。

地方並不遠,姑娘也不重。

但一路走來,目光、口哨不絕於耳,聽得御澤惟不勝其煩。

慕曉白窩在御澤惟的臂彎裡,安靜得像個棉花娃娃。

“啊!”

是慕曉白的聲音,小的幾乎像是幻覺。

御澤惟看向慕曉白,“你還好嗎?”

慕曉白搖搖頭,睜不開眼,頭暈得厲害,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摘掉眼鏡的她,精緻的容顏像解開了封印,瓷娃娃一樣可憐可愛。

她是豌豆公主嗎?

御澤惟臉色一紅,像有什麼東西在心頭劃過。

注意到姑娘在發抖,以為是衣服溼掉的關係,便安慰道,“別怕,很快就到了,這裡離校醫室沒多遠,再堅持一下。”

御澤惟的聲音像絲綢一般磁性順滑,又帶著哄孩子似的輕柔,落在耳中溫潤如玉。

慕曉白瞬間被安撫到,安靜地點點頭又暈了過去。

校醫室,醫生周聿恆正被老媽罵得狗血淋頭。

“媽,您消消氣,沒接到曉白是我不對。但我一打聽到她上了校車,這不就趕著回來了嘛。您放心,只要人在A大,我保證她一根頭髮都不會少……”

話還沒說完,門被撞開,御澤惟抱著慕曉白站在門口。

“抱歉,同學,我今天不……”電話被打斷,周聿恆不耐煩地回頭,發現是御澤惟,驚得直接放下電話,“御澤惟?!你怎麼這副打扮?你懷裡的人是……曉白?!”

周聿恆和慕曉白是表兄妹,和御澤惟是遊戲固排。兩個人他都認識,但放在一起就要多驚訝有多驚恐。

“快快快,把人放下,你怎麼能抱著她!”周聿恆頓覺頭疼,“你知不知道她……算了,總之你先把人放下!”

“她暈過去了,腳踝扭到,小腿和手掌也受了傷。”御澤惟解釋道,接著輕手輕腳地把人放在病床上,“你叫她曉白,怎麼,你們認識嗎?”

原來她叫曉白,曉白啊,還真是人如其名。

御澤惟微微一笑,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漾滿心口。

“當然認識,她可是我們家的心肝寶貝。”檢查完慕曉白的情況,周聿恆服氣地嘆口氣,剛才還信誓旦旦和老媽打了保票,轉眼人就被傷成這樣,臉打得不要太快,“她怎麼了,為什麼會弄成這樣?”

御澤惟簡單說明了原由,接著詢問慕曉白的情況。

“沒什麼,這丫頭怕生,不習慣和陌生人接觸,”周聿恆避重就輕,“而且又不愛說話,情緒激動就會暈倒,比較脆皮而已。”

“你是說,她有嚴重的社交焦慮障礙。”

御澤惟恍然大悟,怪不得慕曉白總是緊張,也不說話,可他居然還把她帶進了保衛處,去承受心理壓力!真是該死。

“抱歉,都是我的錯,是我太自以為是了。”

御澤惟看向慕曉白,眼裡滿是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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