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嬌潤在清晨的微光中沉默地工作,她獨自一人在地圖上標記的荒蕪地點挖坑,土裡已經有一具舊屍骨。當她在這具骷髏的手指上發現一枚骷髏頭樣式的戒指時,一絲閃光穿透了她的思緒,似乎觸動了某個深埋的記憶。出於謹慎,她迅速將戒指小心地收入口袋。

她將長髮熟練地盤繞在頭頂,接著從後備箱中一次性搬運屍體至挖好的坑洞中,開始了掩埋的工作。當她將最後一層土均勻地鋪平,確保這片土地上沒有留下任何被挖掘的痕跡時,一縷陽光透過樹梢照在她滿是汗水的背上。儘管外界一片寧靜,但她的心中卻是波濤洶湧。

短暫休息後,她帶著疲憊與決心返回了車上。重新拿出那枚戒指,李嬌潤凝視它,彷彿在想某人。她又抬頭看向車的倒車鏡,鏡中的自已顯得既熟悉又陌生,她的眼神裡摻雜著複雜的情緒。

此時,後座的林子揚醒來,好奇地從後座爬到副駕駛座位,環視這片荒蕪的黃土地,困惑地問:“這裡是哪裡?”

李嬌潤並未直接回答他的問題,只是深吸一口氣,調整了車頭,啟動車輛準備離開這個讓她心力交瘁的地方,“我們現在去奶奶家。”

到達林子揚奶奶王燕家時,王燕一看到他們便喜形於色,她快步跑向可愛的孫子,雙手張開準備擁抱他:“子揚,你怎麼來了?”她的眼裡溢滿了喜悅與愛意。

林子揚的奶奶王燕迎來了孫子和兒媳,喜悅溢於言表。在熱情的擁抱後,她關切地打量了李嬌潤一眼,微微皺眉說:“你瘦了。”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擔憂,隨即轉身去倒水,同時繼續說道:“獨自撫養兒子確實不容易,還要身兼數職養家,但子揚需要你給他更多的東西,他需要堅實的後盾和穩定的環境,我能給他這些。”

李嬌潤面對這番話,心中泛起一絲不屑,她反駁道:“先看看你的兒子林一文吧,他現在成啥了?”她的聲音帶著一絲諷刺,眼神中閃爍著挑戰。

王燕正色回應:“林一文是我的兒子,你的丈夫,他是一個好人。”她的聲音堅定,目光直視李嬌潤,試圖讓她相信。

李嬌潤沉默片刻,從口袋中拿出那枚從土裡挖出的骷髏頭戒指,遞給王燕:“你認識這個嗎?”她的語氣平靜,但眼神中藏著一絲探究。

王燕接過戒指,眉頭緊蹙:“這是什麼?”她顯然對戒指一無所知。

李嬌潤冷靜地解釋:“這是被你兒子林一文謀殺的人的戒指,我把它從墳墓裡帶了出來,你知道血刺幫的成員都戴這枚戒指。”她的聲音逐漸變得沉重,對林一文的行為感到失望。

王燕聽後臉色一變,堅決反駁:“林一文從來都不會殺人,從來沒有。”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憤怒,眼神帶著指責,認為李嬌潤在誣陷她兒子。

李嬌潤不為所動,繼續道:“林一文打劫了葉永榮,也就是血刺幫的老大,並帶著五百萬元逃走了,然後還殺了他的弟兄。”她的語調中透露出憤怒和無奈,這些事實讓她的心情更加複雜和沉重。

王燕的眼中充滿了堅定和憂慮,她緊握雙手,情感充沛地為自已的兒子辯護:“我兒子是被陷害的,而且如果他不逃跑的話,說不定會死在某個監獄裡。此外,如果林一文有五百萬元,他現在應該在某個很好的城市,和林子揚一起度過他的人生。”

李嬌潤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不容置疑的堅決,她回應道:“休想從我身邊搶走林子揚,誰也不行。”話音剛落,她迅速拿起桌上的戒指,帶著決絕的態度,頭也不回地帶著林子揚離開了王燕的家。

回家的路上,李嬌潤一邊開車一邊觀察後視鏡中的林子揚。車內籠罩著一種沉默的氣氛。她試圖打破這沉悶,“整個路上怎麼一句話也不說?”

看了看沉默的兒子,林子揚的表情依舊不見鬆動。李嬌潤試圖用柔和的語氣緩解緊張,“你在生氣嗎?一會兒媽媽給你買個冰淇淋好嗎?還記得你最喜歡的巧克力甜甜杯嗎?”

林子揚終於開口,他的語氣中帶著責備:“你為什麼不相信爸爸是無辜的?你應該努力幫幫他。”

李嬌潤嘆了口氣,她的聲音中透露出無奈和堅持,“我知道你很信任你爸,不過我知道怎麼樣做是最好的,子揚。有人現在在抓他,他要離開很長一段時間。”

“他們永遠不會找到他。”林子揚肯定的說。

李嬌潤聽到林子揚肯定的回答後,眉頭緊鎖,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疑惑:“你怎麼知道的?子揚,你知道他在哪嗎?”然而,她的思緒被突然響起的警笛聲打斷,緊接著她注意到後視鏡中出現的警車。

她的心臟猛地跳了一下,不得不將車輛緩緩停在路邊。李嬌潤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緊張和不安,她轉頭看向林子揚,試圖從兒子的表情中尋找一些安慰。然後,她看到一位身穿警服的男子從警車中下來,朝她的車門走來。她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已的聲音聽起來平靜和輕鬆:“有什麼問題嗎?”

“葉永榮先生想要見你。”男子的聲音平靜,但這句話讓李嬌潤感到一陣冰冷的驚訝。她本以為葉永榮遲早會來找她,但沒有想到會這麼快,更沒想到這樣的形式。

她緊咬著牙,努力維持著鎮定,回應道:“我現在還和我兒子在一起呢。”她的聲音略帶顫抖,儘管她試圖隱藏自已的擔憂。

男子沒有回應她的話,只是冷靜地開啟了車門,用一個手勢示意她和她的兒子下車。李嬌潤知道沒有太多選擇,她只好按照指示帶著林子揚下了車,內心充滿了憂慮和不確定,不知道這次與葉永榮的會面將會帶來什麼後果。

溫初宜從未來回來後,去學校找到劉若惜,劉若惜一看到她,便帶著擔憂和好奇問道:“你前兩天都到哪去了?”

溫初宜的眼睛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她幾乎是跳著說:“我把自已傳送到了未來。” 她的聲音中滿是激動,彷彿剛從一場冒險歸來。

劉若惜看著溫初宜,苦笑搖頭:“你還沒夠啊。”在她眼裡,溫初宜的所謂超能力或許真實存在,但只是些微不足道的小把戲。

不甘心被這樣輕視,溫初宜迅速拿出一本她從未來順帶回來的漫畫書,漫畫封面上畫著一個酷似溫初宜的少女正站在繁華的上海市中心。“這本漫畫講了我的英勇歷險故事。”她試圖用這本書證明自已的經歷。

劉若惜接過漫畫書,眼神中仍帶著一絲嘲諷,輕聲說道:“你就是這樣浪費時間的?” 她的態度顯然還是半信半疑。

溫初宜有些生氣,語氣堅定又認真:“你看一看嘛!”她堅持要劉若惜認真看看漫畫內容。

劉若惜無奈地翻開漫畫書,依舊保持著一種戲謔的態度,她隨口讀道:“你看這裡,我正在家裡,然後突然瞬移到了5周後的未來。”

“你不會是出現什麼幻覺了吧?”劉若惜的語氣中透露出不相信,甚至有些諷刺,她真的很難相信溫初宜的這番話。

溫初宜的眼神中流露出急迫和認真,她緊盯著劉若惜,聲音堅定地說:“我找到這本書的作者時,他已經死了,接著還發生了核爆炸,這都是即將要在五週以後發生的事情。而你和我要去阻止這一切。”她的表情透露出對未來的深刻擔憂,她深知時間的緊迫性。

劉若惜卻顯得不耐煩,她嘗試將漫畫書還給溫初宜,嘲諷地說:“你一定是腦袋壞了。”

溫初宜並未放棄,她迅速翻開漫畫書,找到了一個關鍵的畫面,那裡正是她和劉若惜在教室裡的對話場景。“你也在這本漫畫裡,你看看嘛。”她指著那一幕,每一個細節、每一句對話都與現實驚人地一致。

劉若惜有些動搖,但她仍試圖保持冷靜,“我們還是認真上課吧,如果你還想考上大學的話。”劉若惜顯然有些心煩,她不想承認溫初宜的漫畫真的能預言未來。

”聽著,如果我能證明呢?並讓你消除疑慮,你就會支援我了嗎?“溫初宜一臉嚴肅的問道,與此同時,她的電子手錶鬧鐘響了,”糟了,我們現在必須馬上走。一個男孩的性命就全靠我們了!“

雖然劉若惜心中依舊存疑,但她被溫初宜的緊迫感所感染,無奈地跟隨著她離開了學校。“所以你現在有什麼打算嗎?”她問,聲音中帶著不情願的合作。

“我必須要打電話警告那個漫畫家,將來他會被殺死的事情,但是他總是結束通話我的電話。”溫初宜回答,她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種無力的沮喪。

劉若惜不由自主地反駁:“那是因為你瘋了,要是我,我也會這麼做的。”她的話雖輕,但隨著她們來到了一個十字交叉路口,她開始重新審視情況。

“就是這裡。”溫初宜指著漫畫書中的內容,一邊說著。漫畫書裡,她們來到了同一個街區,說著相同的臺詞。

“一個穿著校服的小男孩,跑到一輛車速很快的卡車前,我們必須要救他,明白嗎?”溫初宜的語氣變得更加急迫,她希望劉若惜能完全投入到這次救援行動中。

溫初宜焦急地四下尋找,而劉若惜的眉頭緊鎖,她的目光穿透人群,試圖找到一個穿著校服的小男孩。“可是這裡哪有什麼穿著校服的小男孩?”劉若惜的聲音中透露出疑惑。此時,一群小學生正好放學,孩子們或聊天或嬉戲,成群結隊地走出校門,他們的校服在陽光下色彩斑斕。

“這麼多人,哪個是他?”劉若惜的聲音顯得有些焦急,她的目光在一片海洋般的校服中游移。

溫初宜翻閱漫畫書,試圖找到更多線索,“我不知道,對了,他戴著紅色的帽子。”她的話音剛落,便迅速向人群分散的方向跑去。

“我往這邊,你去那邊,我們分頭行動。”溫初宜指示著,然後急速地向人群深處穿梭,她的目光銳利,專注地掃描每一個孩子。

終於,在人行道上,溫初宜發現了一個頭戴紅色帽子的小男孩。他正揹著書包,無憂無慮地與同學揮手告別,完全沒有意識到遠處正有一輛大卡車加速駛來。孩子的無知和卡車的接近,形成了一幅驚心動魄的對比。

“若惜,快阻止那輛車!”溫初宜的聲音充滿了緊迫和恐慌,她大聲呼喊劉若惜。

劉若惜猛地回頭,眼睜睜看著一輛巨大的卡車急速駛來。她本能地衝上前,揮舞著手臂試圖引起司機注意。但車輛為了躲避她,突然急轉彎,朝著已經走到人行道上、頭戴紅色帽子的小男孩衝去。那小男孩看到對面急速逼近的卡車,震驚得瞠目結舌,完全動彈不得。

就在危機一觸即發之際,溫初宜迅速閉上眼睛,集中全身的力量啟動了她的超能力。突然,整個街道彷彿被按下了暫停鍵,跳繩的小女孩、交談的路人、騎車的中年大叔以及水果小攤販全部靜止不動。只有溫初宜能在這靜止的時間裡自由行動,她的心中既驚又喜,深感自已能力的強大。

她迅速走到小男孩身邊,抱起還在發呆的他,迅速將他移到離卡車很遠的安全地帶。確認小男孩安全後,她輕輕鬆了口氣並恢復了時間流動。卡車錯過了男孩,只撞壞了幾個水果攤,所幸沒有造成人員傷害。

“我做到了!”溫初宜興奮地衝劉若惜喊道,聲音中充滿了勝利的喜悅。

劉若惜一時間語塞,她的嘴巴張得很大,滿臉震驚。在她眼中,溫初宜彷彿在一瞬間將小男孩從死神手中救走。她衝過去,激動地與溫初宜緊緊擁抱,慶祝這不可思議的一刻。

“好厲害!初宜,你真的做到了。”她的聲音中帶著讚歎和興奮。

溫初宜激動地微笑著,目光灼灼地看著劉若惜:“你現在相信我了吧,你會和我一起去嗎?”

劉若惜的眼睛仍然瞪得很大,震驚未褪,她原本打算拒絕的念頭也隨之瓦解。“這太不可思議了。”她本能的想要跟溫初宜一起去冒險,這比按部就班的學習有意思多了。

溫初宜和劉若惜來到了高鐵站,她們此時已經坐上了一列去上海的動車。

劉若惜稍微皺著眉頭,帶著一點困惑:“對了,你說你在未來的時候打過電話給我?”

“那我不是應該在家裡等你的電話嗎?為什麼那時候我還在學校?” 她繼續追問,試圖理清這一系列複雜的時間線。

溫初宜目光堅定,充滿信念地回答:“我們要去改變未來,要採取行動改變些事情。” 她的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決心。

劉若惜的擔憂並未消散,她的眉頭更加緊鎖:“如果我們弄得更糟怎麼辦?而且如果真的有核爆炸,我們能從爆炸中逃出來嗎?” 她的聲音中帶著明顯的焦慮。

溫初宜輕輕一笑,試圖用自信安撫劉若惜:“相信我,神賜予了我特殊的能力,我就有特殊的使命,我一定能夠克服各種困難的。我是主角。但是,我擔心的是,是否會掩蓋我真正的命運。也許我需要一身閃亮的行頭。” 她的話語雖然帶著玩笑,但眼神中閃爍的是對未知的堅決和樂觀。

劉若惜無奈地搖頭,帶著半認真半開玩笑的語氣說:“我想現在回家,換身衣服。”

溫初宜迅速翻開漫畫書,認真地核對著:“不,漫畫書上說,我們現在應該一起坐動車去上海市,我們就得一起。” 她的語氣堅決,表情認真。

劉若惜輕鬆地調侃道:“有沒有說我們該坐幾等座?” 她打趣道。

溫初宜默默拿起漫畫書,翻到了一個特定的場景,遞給劉若惜。漫畫中描繪了他們兩人坐在火車上,隔著的不僅是座位,還有一個油膩的中年大叔,他正流著口水睡得香甜,並且不小心將頭靠在了劉若惜的肩膀上。

劉若惜接過漫畫書,看著這幅畫面,臉上露出了明顯的嫌棄表情。就在她抬頭回到現實的那一刻,她旁邊的中年大叔正巧在調整睡姿,同樣無意中將頭靠在了她的肩膀上。這種出乎意料的巧合讓劉若惜感到既尷尬又無奈。

溫初宜看到這一幕,忍不住笑出了聲,她的笑聲在安靜的車廂內顯得格外響亮。劉若惜則是皺著眉頭,不滿地輕輕推了推鄰座的大叔,試圖讓他恢復原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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