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秋書皺著眉頭,一臉困惑地對時舞曼說:“我叫任秋書,她是顧凝夕我的妹妹。我們曾經在你父親的研究所待過一段時間,和他關係也不錯。為什麼會有人想要竊聽時喻白還有你?”

時舞曼的表情顯得有些疲憊,她從口袋裡拿出那個偽裝成清潔工的男人在她家桌子底下安裝的微型竊聽器,她邊展示給任秋書和顧凝夕看,邊回答:“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曾去過他市裡的房子。我發現他的房間裡還有別的人,那些人正在竊取他的研究成果,現在又有人到我家安裝竊聽器。”她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無奈和急切。

任秋書看著手中的竊聽器,皺眉進一步追問:“你為什麼不問問時喻白本人呢?”

時舞曼的眼神突然黯淡下來,她緩緩低下頭,聲音低沉而帶著一絲悲傷:“我父親已經在四天前去世了。”她的情緒明顯低落,提到父親的去世時,她的聲音幾乎是在顫抖。

任秋書和顧凝夕聽到這訊息都非常震驚,頓時陷入沉默。他們的臉上露出了深深的哀傷,曾經陪伴他們成長的時喻白竟然就這樣去世了,這不僅意味著他們曾經的庇護所——超能力研究所可能很快也會關閉,而且他們未來的資金支援可能也會因此中斷。

“你們不知道嗎?他在一輛車裡被謀殺的。”時舞曼的聲音低沉,眼中閃過一絲痛苦的光芒。

任秋書和顧凝夕相互對視一眼,雖然他們心中充滿了悲痛,但更強烈的是尋找真相的決心。顧凝夕的情緒顯得尤為脆弱,眼淚不由自主地從她的眼眶中溢位。她的聲音帶著哽咽:“他不僅是我們的導師,更像是家人一樣關懷我們。”

“我記得時喻白還曾和我談過他的理論和地圖。”任秋書的聲音略顯低沉,眼神中帶著追憶的光芒。“我們曾在研究所很多年,我們與他的關係就像是父子一般。”

時舞曼輕輕點頭,表情中透露出一種複雜的情緒:“是麼,那麼也許他和你們的關係比我還要近。我很高興他的研究被人認可,並且他有你們這樣的朋友。”

任秋書回憶道:“我們曾經給他打過電話,當時還沒有感覺到有什麼異常。”

時舞曼的聲音帶著一絲自責:“他曾經跟我說過,他時常感覺在被人監視著。當時我以為那只是他的錯覺,沒有太在意。”她的眼神變得更加黯淡,聲音中充滿了懊悔。“如果當時我能多關心他一些,也許父親就不會這樣突然離奇地去世了。”

時舞曼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憂慮,她緊張地環顧四周,彷彿隨時可能有危險降臨。她的聲音低沉而急切地對任秋書和顧凝夕說道:“我覺得現在他們也在監視我。他們也會殺了我,如果他們想的話。但是目前我覺得他們好像更希望我活著。如果可以的話,能跟我多說說時喻白曾經跟你們說的那些理論和地圖嗎?也許我能獲得一些有用的線索。”她的目光中充滿了求知的渴望和一絲恐懼。

時舞曼從包中拿出一部手機,這是她在時喻白去世時從他身上找到的遺留物。她點開了一個檔案,準備播放一段通話錄音給任秋書和顧凝夕聽。“這裡有一段通話錄音,我想你們應該聽聽。”

錄音播放了起來:“你好,我是尹千寒。”電話中傳來一個陌生年輕男子的聲音,聽起來平靜而略帶疏離。

“能別再打電話給我了嗎?”時喻白的聲音顯得有些不耐煩,聽起來他似乎對這場對話感到厭煩。

尹千寒的回答冷冷的,帶著難掩的責怪:“我沒辦法控制我自已了,沒法控制自已的慾望,我也不想這樣,是你讓我變成這樣的。”

“我把你變成的殺人犯?”時喻白的反問帶著一絲譏諷和不信。

尹千寒的聲音突然變得更加冷靜,但這種平靜背後隱藏的冷酷讓人感到不寒而慄:“是你發掘了我的潛能,但現在你卻罷手了,這就是你時喻白,等著吧,再見。”

時舞曼看向任秋書和顧凝夕,似乎在用眼神詢問,你們知道這個人嘛?

“我確實聽說過這樣一個人,尹千寒,但是我們在研究所的這段時間裡並未見過也只是聽說。”任秋書開啟自已的回憶,尹千寒也是一個超能力者,而且他的能力似乎還和自已相似,就連時喻白也常感嘆,希望自已不要走上尹千寒的老路。

時舞曼的表情變得嚴肅,她緩緩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我認為這個叫尹千寒的人就是父親的零號研究物件,那時候父親剛剛開始研究超自然能力,各方面都還不成熟,很有可能是父親的失敗研究導致尹千寒的能力失控,從而心理發生改變。”她停頓了一下,眼神中閃過一絲痛苦,似乎不敢繼續思考這一切的後果。

她深吸一口氣,恢復了一些決心:“總之很幸運,我還有一些他的研究資料,我一定要完成父親的研究。”她的語氣堅定,眼神中閃爍著堅持和決心,不想讓父親的心血付之東流。

任秋書點了點頭,表情嚴肅:“總之現在就是有兩條線,一方面有一些人在跟蹤竊聽你,另一方面就是這個叫尹千寒的疑似零號研究物件。殺死你父親的兇手,很有可能就在其中。時喻白一直很照顧我們,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說。”他的話語雖然沒有透露自已和顧凝夕擁有超能力的事情,但已經顯示出他們願意全力以赴幫助時舞曼。

“好,非常感謝有你們。”時舞曼的聲音帶著一絲溫暖和感激,每次提到父親時,她的眼神都會有些失落和迷茫,“如果可以的話,請跟我多說說你們曾經的對話和他說過的那些研究。”她希望透過了解更多關於父親的研究和過去的對話,找到更多線索。

顧凝夕的心情沉重,時喻白的逝世對她而言就像失去了第二位父親,這種悲痛使她幾乎無法承受。儘管她努力掩飾自已的情緒,但她的眼神中依然透露出深深的哀傷。她感到一陣難以言說的壓抑,“哥,時舞曼,我去買點飯等會一起吃。”她的聲音低沉,試圖透過做些日常事情來稍微緩解心中的痛苦。

任秋書和時舞曼對顧凝夕表示理解,點了點頭,尊重她想要獨處的需要。顧凝夕平時小心翼翼地戴上了超薄手套,以防止自已的能力不小心觸發,讀取他人的心思。這不僅是對別人的一種保護,也讓她能更自在地進行日常活動。

走出時舞曼的住所後,顧凝夕漫無目的地在街道上走著,她希望找到一個既實惠又美味的快餐店。然而,這附近似乎並沒有合適的餐廳,她感到有些無奈,只能繼續沿著路邊尋找。

就在顧凝夕路過一個公寓樓時,她注意到樓下停滿了警車。好奇心驅使她凝視這一幕,她心中湧起一個疑問: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嗎?突然,她聽到了哭泣聲,似乎有人在痛苦地哭泣,聲音是從警方正在調查的房間裡傳出來的。顧凝夕頓時感到一陣緊張,她循著聲音悄悄靠近,想要弄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同時也懷著一絲希望,或許她能提供一些幫助。

顧凝夕的直覺非常明確,她能聽到其他人無法察覺的聲音。這讓她不禁皺起了眉頭,心中的不安與好奇讓她走向一旁的圍觀群眾詢問:“這裡發生了什麼?”

一位大嬸小聲回答顧凝夕,聲音中帶著一絲恐懼:“這裡有一個殘忍的殺手殺死了一對年輕的夫婦,他們的頭蓋骨被一個兇器直線劃開了,簡直離奇且殘忍。”

顧凝夕的臉色一沉,她心中的疑問更甚。如果說這裡的人都死了,為什麼她還能清晰地聽到有人在哭泣,聲音中充滿了恐懼與絕望:“救救我,不要殺我,誰能來救救我。”這顯然是一個小女孩的聲音。

顧凝夕的決心堅定,她轉向一旁的警察,聲音堅決而急切:“裡面還有一個小女孩,應該還活著,能讓我進去嗎?我可以找到她。”

警察對她的請求顯得有些猶豫,他看了顧凝夕一眼,隨後轉身和身後的同事交談了幾句。經過一番商議,他終於向顧凝夕點了點頭:“可以,你跟我進來吧。”

顧凝夕跟隨警察走進了兇案現場,屋內瀰漫著一種沉重的氣氛。警員們正在仔細拍照記錄,她目光掃過一名死者被各種刀具、叉子釘在牆上的慘狀,死相極其悽慘。儘管顧凝夕在研究所中已見過不少驚心動魄的場面,但這樣的景象仍讓她不禁感到一陣恐懼和噁心。

她強迫自已將注意力集中,努力抑制住內心的不適,現在她的首要任務是找到那個求救的小女孩。她深吸一口氣,開始仔細地尋找,耳朵依然敏銳地捕捉著任何可能的求救聲。

女警官於錦虹正專注地與她的同事討論案件細節,她的表情嚴肅,眼神中透露出對案件的深刻關注:“這又是一起由尹千寒犯下的殺人案。”

然而,她的同事,警官陳雪則表示了異議,她抬起頭,語氣堅定,略帶挑戰:“我認為不是,受害者最後一句話並不能代表什麼。看看這個死者,一定要三個人才能將屍體抬到這麼高的位置。他們的女兒有線索嗎?搜查過房子和四周了嗎?”

女性屍體被釘在了兩米高的牆上,而男性屍體被凍成固體狀,頭骨被筆直的鋸開,這一定不是正常人能幹出來的,於錦虹的心裡這樣思索著,”先去找小女孩。“女警官陳雪的命令打斷了她的思考。

與此同時,顧凝夕沿著聲音的指引來到了一處樓梯間。她敲了敲牆壁,意外地發現了一扇隱形門。她小心翼翼地推開門,裡面隱藏著一個衣櫃。聲音的源頭正是來自這裡。她迅速開啟衣櫃,一個抱著小熊布偶的小女孩驚慌地看著她,眼神中充滿了無助和恐懼。

“沒事了,你現在安全了。我是好人,你別害怕。”顧凝夕柔聲安慰著小女孩,試圖讓她感到安心。

”他殺了我的父母,請你救救我。“小女孩並未開口,但是顧凝夕竟也聽到了她內心的聲音。警察隨即走來,將小女孩安全帶走,但是顧凝夕卻攤上了麻煩。

女警官陳雪步步緊逼,來到顧凝夕面前,眼神銳利地盤問:“你說你叫顧凝夕?你是怎麼知道那個小女孩在那裡的?”

顧凝夕的眼神閃爍著不安,她嘗試著解釋:“我只是聽到了一些囈語。”

女警官於錦虹加入了詢問,她的聲音中帶著不信任的冷銳:“屋子裡到處是警察,你僅僅是路過的路人?而只有你聽到了她的囈語?”於錦虹的眉頭緊蹙,對這種解釋顯然不滿意。

顧凝夕搖頭,聲音中帶著一絲絕望:“我也無法解釋。”

於錦虹繼續追問,她的聲音平靜卻透露出命令的語氣:“你還有什麼更重要的地方要去嗎?”

顧凝夕低下了頭,她的聲音低沉,眼神中透露出迷茫和無助:“我還要給我哥和一個朋友買飯,他們還在等我。”

警官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她只是靜靜地觀察顧凝夕,這使得氣氛變得更加緊張。顧凝夕感到壓力山大,她突然情緒失控,聲音略顯激動:“你們不會認為是我殺了他們吧,是尹千寒殺了她們,和我有什麼關係。”

“你是怎麼知道這個名字的?”女警官於錦虹的聲音中透露出深深的疑惑,尹千寒這個名字只有六個直接參加案子的相關警員才知道的資訊,她懷疑地望著顧凝夕。

顧凝夕此時已經無法再隱藏,她深吸一口氣,聲音堅定:“我聽到的,我能讀心。”她的表情堅決,已經做好了面對一切的準備。

於錦虹的眼神變得複雜,她並沒有馬上相信,反而半信半疑地提出挑戰:“那你現在能知道我在想什麼嗎?請跟我走一趟。”說著,她將手銬拷在了顧凝夕的手上,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權威。

溫初宜拿著那本能畫出未來的漫畫書找了到了漫畫家秦一的住址,他敲了敲房門,房門竟然沒鎖,門直接開啟了。

“秦一先生您在嗎?”溫初宜小心翼翼地邁進房間,聲音帶著一絲戒備和期待,房內卻杳無人聲。她的目光在室內掃過,注意到牆上掛著的各種油畫,然後她的視線被桌上一個正在進行的漫畫吸引,畫中的女主角酷似她自已,但下半部分仍是一片空白。她的心臟不禁加速跳動。

隨後,她的目光落在地板上的一攤血跡上,心中的不安急劇升高。她沿著血跡望去,發現地上有一把掉落的手槍。她下意識地彎腰撿起了手槍,這時內心充滿了恐懼和困惑。

“秦一先生,您在嗎?”她的聲音顫抖,隨著她深入房間,突然看到了令人震驚的一幕:漫畫家秦一躺在地上,頭蓋骨被削去,鮮血四濺。溫初宜呆立當場,整個人如被雷擊般石化。

突然,一聲嚴厲的命令打破了寂靜:“不許動!”警察手持槍支衝進房間,目光嚴峻地盯著她,“放下武器,舉起手來!”

溫初宜害怕到極點,瞬間將手中的手機扔掉,雙手顫抖著高高舉起。

警察的話充滿了懷疑和警惕:“你對他做了什麼?你是怎麼殺害他的?”

溫初宜的眼淚開始滾落,“我真的沒有殺過人,我也只是剛剛來過這裡,我有朋友可以證明,你能讓我給他打個電話嗎?”她的聲音帶著哭腔,乞求著,試圖讓警察相信她的清白。

溫初宜焦急地等待著電話接通,當劉若惜的聲音傳來時,她急忙說道:“是我,溫初宜。”

劉若惜的聲音裡充滿了驚訝和擔憂:“你去哪了?你失蹤了這麼長時間去哪了?”她的語氣顯得有些責怪,但更多的是關切。

電話此時被警察接過,“你朋友說昨天和你在一起?”警察的聲音帶著調查者的嚴肅。

劉若惜顯然被這個問題弄得困惑:“昨天?我已經五週沒見過她了,她的家屬、同學、老師都在到處找她。”

聽到這裡,溫初宜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她的心中湧上一股難以言說的恐慌。原本期待的笑容凝固在臉上,她下意識地低頭看了看自已的手錶,確認日期——明明還是5月2日。她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現在是5月2日嗎?”

警察冷靜地回答:“不,現在是6月8日。”他的語氣堅定,不容置疑。

就在這時,突如其來的巨大動靜打破了房間內的靜謐,隨之而來的震動甚至震碎了玻璃。溫初宜抬頭望向窗外,只見上海市的樓房瞬間開始坍塌,一股強烈的震波迅速擴散開來,整個市中心似乎遭到了核爆的打擊。

溫初宜心中一緊,她知道必須立即行動。她深吸一口氣,緊閉雙眼,集中所有的精力,再次啟動了她的瞬移能力。下一刻,她已經出現在了自已家裡的安全環境中,脫離了那場災難的直接威脅。她的心跳急促,臉上帶著從死亡邊緣歸來的驚駭和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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