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那天之後兩個人第一次說起那件事,唐晚辭經歷了這麼多,她早就對那晚的事情不再耿耿於懷了,所以說起來才更加雲淡風輕。

反倒是俞謹梵,強力掩飾著內心的慌亂,他甚至疑惑唐晚辭是怎麼這麼輕鬆的說出那件事的?

“我知道。”唐晚辭聳聳肩,很不在意的笑了一下:“我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畢竟能讓你在自家客廳就如此忘情的那個人肯定不會是我。”

俞謹梵抬頭看她,對她能說出這樣的話感到很是不悅。

“唐晚辭,我發現你現在說話總是夾槍帶棒,綿裡藏針,我可不可以理解為,你其實是在吃醋?”

唐晚辭哈一聲:“俞謹梵,你知道的,我喜歡你,但是你喜不喜歡我,你比誰都清楚。你也不用做這樣的假設,因為我的確有自知之明。”

“那就好。”俞謹梵哼了一聲:“你永遠沒有吃醋的資格,擺正你的位置,我給過你機會,是你不願意結束這段關係的,怪不得別人。“

唐晚辭當然知道自己的位置,從俞謹梵讓她去陪徐尚斌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她對俞謹梵的愛人家其實根本就不稀罕,一切都是她自作多情。

“其實,結束不結束根本沒有區別。”唐晚辭說:“除非我主動自曝身世,然後被奶奶趕出俞家,如若不然,我們之間是沒有辦法真正結束的,我只要生活在這裡,你我之間就會不死不休。”

俞謹梵不顧自己背上的傷,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唐晚辭。

越靠越近,他劍眉下的那雙眼眸迸發出駭人的寒光,“你說的沒錯,我俞謹梵不缺女人,但是我缺的是聽話的女人,外面那些,要麼圖我什麼,要麼就矯情的很。倒是你,不像她們。”

“冠冕堂皇。”唐晚辭抬手抵在俞謹梵的胸前,自嘲笑道:“不知真相的,還以為你這是在誇我。俞總應該比誰都清楚,我不過是有把柄攥在你手裡,所以才任由你捏扁揉圓,隨意踐踏我的愛,其實,真正的唐晚辭可遠比你外面那些還要作的很。”

俞謹梵似乎是笑了一聲,唐晚辭沒聽真切,但抬頭看他的時候,就覺得他那雙眸子黑得宛如夜色,看不到邊際。

俞謹梵擒住胸前那雙手,整個身體幾乎緊緊貼上唐晚辭,他湊近她的耳畔,惡劣地含了一下她的耳垂,唐晚辭感覺渾身一下子麻掉了。

俞謹梵鬆了口,幽靈般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我都忘了你的真實身份,這一年在俞家裝得很辛苦吧?那你不妨做回自己,我倒要看看,你有多能作?”

唐晚辭聞言,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因為她早就不知道大山裡那個唐晚辭是什麼樣了。

“閃開,我要下去看奶奶了,不然,奶奶會多想。”唐晚辭又推他,但推不動,便盯著他問:“背上都皮開肉綻了,該不會還想著與我乾點啥吧?”

“這點傷攔不住我想做任何事。”

俞謹梵說著,便握住唐晚辭的一隻手,直直地朝他的身下探去,唐晚辭臉一熱,偏過頭去,不看俞謹梵。

“摸到了?”俞謹梵極其惡劣地把話挑得非常直白:“所以,你該慶幸的是你身上有傷,而不是多事地提醒我身上有傷。”

他總有道理,其實還不是身體不允許,否則也不會在這故弄玄虛。唐晚辭也不想激怒他,萬一他獸性大發,倒黴的是她。

俞謹梵終於與唐晚辭之間拉開一條縫,但距離仍舊很近。

“所以,千萬別不把我的話當回事,如果你還敢跟哪個男人親近,我隨時隨地都能讓你知道我其實不受任何事任何人的束縛,明白嗎?隨時隨地哦。還有,蘇誤給你上課可以,但是你最好跟他保持距離。”

“俞謹梵你真的...”

“雙標?無恥?”俞謹梵打斷她的話,笑得很是狂狷:“隨你怎麼想,但還是那句話,我妹妹一天不回來,你欠我一天,她要是一輩子回不來,你就欠我一輩子。你別想找別的男人,也休想結婚,這輩子你就牢牢地呆在我身邊,誰讓我有你的把柄呢。”

魔鬼,簡直就是魔鬼。

唐晚辭悲哀地想,她因為一個謊言,搭上了自己的一輩子。

真正的俞謹言是回不來了,可她不能真的把自己一輩子都搭在俞謹梵身上,他們之間不可能產生愛情,俞謹梵只會無休止地羞辱她,哪怕她豁出去“陪”徐尚斌睡覺,也不能讓他對她有半分憐惜,這樣的人不是魔鬼是什麼。

俞謹梵穿上大衣要去公司上班。

走之前,他問:“三天以後,你的生日,你想一下要邀請誰,我讓周秦發請帖。”

唐晚辭卻問:“我邀請誰都可以嗎?”

俞謹梵知道她這話什麼意思,直接挑明:“蘇誤不行。”

“為什麼?”唐晚辭氣沖沖地問:“既然我不能做主,你幹嘛還要徵求我的意見?”

“因為蘇誤目的不純。”俞謹梵說。

“你看誰都目的不純,我不管,我就要邀請他,否則,我就不過這個生日。再說我當初就說不過的,是你自己自作主張。是不是要打著我的幌子為你的生意開道啊?”唐晚辭一副不退不讓的樣子:“你要是同意我邀請蘇誤,那我還可以讓林苒來,不然她也別想來。”

俞謹梵背對著她,嘴角不知不覺勾起了一個小小的弧度。

還真是能作呢。

“我說不行就不行。”俞謹梵轉過身,眼神警告:“他從明天開始就會來給你上課,你們整天都會呆在一起,你還嫌不夠,還要在生日上邀請他?我可告訴你,他家境貧寒,拼命掙錢就是為了讓自己的生活過得好一些,你忍心看他辛辛苦苦掙的錢用來給你買一個你看都不會看一眼的禮物嗎?”

唐晚辭動搖,轉念一想,不對:“你調查他?”

“不可以嗎?”俞謹梵橫眉冷對。

“我不需要什麼禮物。”唐晚辭說:“我只要他來。”

俞謹梵雖沒有生氣,卻狠狠的瞪了唐晚辭一眼,然後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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