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掌櫃神色一肅,“九江知道?”

“我來情花樓正是為了知秋所。”易訟道明瞭來意。

楊掌櫃哈哈一笑,“九江真是見多識廣。九江可知,全國知道知秋所的不超過100人。”

易訟心下不敢放鬆,“知道此事只是機緣巧合。我有一物,是友人相贈,請楊兄一觀。”

易訟拿出了大師兄所贈的錦囊。

情花樓就是知秋所,知秋所就是情花樓。

楊掌櫃接過錦囊一看,細細摩挲錦囊的花紋。

“這錦囊曾聽主家的少爺提起過,許九江是你的真名嗎?”楊掌櫃徹底變了神色。

“我姓易名訟,字九江,許是我母親之姓。”易訟觀他神色,坦誠了真名。

“原來是你,我聽少爺提起過你。那我還是託大喊你一聲九江弟。”楊掌櫃一臉驚喜,笑容也多了幾分真情實意。

楊掌櫃:“不瞞九江,少爺特意交代過我們情花樓,若是有像你這樣的朋友拿著錦囊來尋,我們是萬萬不敢怠慢。九江在情花樓的一應消費全免,歡迎隨時來我們情花樓做客。”

易訟暗自心驚,原來大師兄竟然是情花樓主家的少爺。這倒是未曾想到的。

這個楊掌櫃似乎與大師兄關係頗親密。

易訟:“多謝楊兄慷慨,只是禮不可廢,哪有白吃白喝的道理。”

楊掌櫃:“九江不必多言,來情花樓就是來自已家,何須破費。再推脫就是不認少爺之情,不認我這個楊兄!”

“楊兄言重了。那就再次謝過楊兄。”易訟話鋒一轉,“其實,我來知秋所主要是來買情報的。”

特意強調了知秋所,而不提情花樓。

楊掌櫃:“不知九江遇到了什麼難題?”

“我本江南富商易三千之子,我少時離家,近期才歸家。回家後發現,發現,我家上下幾百口於深夜全部被屠,官府草草以江湖仇家尋仇定罪,兇手一把火燒了我家所在坊的一整條街,殃及無辜者不下百人。”易訟咬牙,“我來知秋所主要是想尋找一些線索。”

楊掌櫃隨著易訟的講述神情也愈加憤慨,“這件事簡直是聳人聽聞,九江不必憂心,知秋所會查出來的。”楊掌櫃一拍易訟的肩膀。

易訟神情鄭重,“我聽聞知秋所的情報價格不菲,若有線索,請楊兄開價。”

“這個不急,查案是需要時間的。等結果出來再說。”易掌櫃沒有輕易鬆口。

易訟也佯作神色一鬆,“多謝楊兄。說出了不怕楊兄恥笑,我自歸家後,身無長處,也未有成家立業的本事,來這情花樓一次,已是用盡家財。幸得楊兄請客,否則恐怕只能去街邊要飯了。”

“哈哈哈,九江促狹,以九江之才,暫時只是虎落平陽罷了,哪裡就到了要飯的地步。”楊掌櫃洪亮的笑聲響徹廳堂。

“不過我們這兒本質還是做生意。若是,若是九江對情花樓的發展提出更好地想法,也能......”楊掌櫃拉長了聲調。

易訟聞絃歌而知雅意,“九江自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楊兄待我如親兄弟,我豈有敝帚自珍之理。只是現在心中的想法還不是很成熟,需要多些時日,才能形成更好的、更有可行性的建議。”

“那再次就恭候九江的佳音了。”楊掌櫃端起了茶杯,輕輕抿了一口。

易訟:“之前拜託楊兄的事就麻煩楊兄上心了。”

楊掌櫃:“自然,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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