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澤消太、歐爾麥特、根津校長等人坐在校長室,相澤消太翻閱起有關紫之炎事件的資料一一

就如同綠谷出久等人所說,他們在夢中睜開眼後發現自已身處火場中,而他們所經歷的夢似乎在事件中造成關鍵性的影響。

也就是說,這個夢很有可能是導致現想唯空個性暴走的原因。

根據學生們的描述,這個夢是身處一個實驗室之類的地方,有人在他們身上打針後,又把他們帶到另一個房間。

然後一個陌生男子走出來,詢問他們能不能變出火焰。

在變出火焰後,男子興奮到把槍抵在他們的額頭一一讓他們展示自已的價值。

本以為這個夢會在他開槍時結束,可他們久久都沒有從裡面醒來。

反而熾熱的火焰燒到男子身上,完全給他吞噬。

即使男子在自已面前尖叫著,可是火焰並沒有要原諒他似的,猛烈燃燒著。

夢境,是在這裡才畫上了一個句號。

所以說,他們錯過的,難道就是這個夢境嗎?

相澤消太表示百思不解,資料上根本沒有描述有關這個夢境的資料。

這個原因除了沒有人知道她的過去,應該沒有其他理由了吧?

“歐爾麥特,你之前說你記得紫之炎事件吧?”疲倦地滴了滴眼藥水,相澤消太在這隻有翻著資料的聲音的空間打破平靜,問道:“你能說更多嗎?”

“當然可以。”歐爾麥特點頭說道。

歐爾麥特腦海中翻出了有關於紫之炎事件的事——

根據歐爾麥特的描述,綠谷出久他們等人所經歷過的,是歐爾麥特等英雄趕來以前的畫面。

後事的發展,歐爾麥特記得最後是他們把火場中唯一生還的小女孩給救出來。

把小女孩救出後,聽說警方那邊把她送到橫濱的一間孤兒院。

而歐爾麥特對於前事及後話一無所知,更不用說現想唯空是紫色炎事件的當事人了。

比起兩位的沉默,根津校長卻表現出活力充沛的樣子,他拍拍爪子道:“好了~兩位還記得在收生的時候,我說過夜眼先生表示現想桑有機會會走上歧途嗎?”

記憶是深刻,但這都沒能影響作為老師該有的中立。

也許是對方的言語太過肯定,根津校長非常記得,那時候夜眼表示:“雄英今年的入學考試裡面,是不是有個女生展現了強大的個性?

那個叫現想唯空的女生……我早在幾年前預知到,她會入學。而且,那時候我看到她的未來了。

在未來,我看到她在為一些事進行決定,而這件事看起來影響力非常大,並且我看見她成為敵人了。”

夜眼的個性是「預知」,早在他在紫之炎事件遇到她時,就預知到她的未來一一她的未來,一遍黑暗。

而夜眼所看見的未來是不會改變的,因此在他看來,她只會成為一個作惡多端的敵人。

擁有能預知未來的能力,導致夜眼對自已的個性預測到的深信不疑,完全侷限了他的想法。

這也導致夜眼在雄英入學考試完結後,馬上通知根津校長。

因為在他看來,現想唯空比其他人更沒有未來可言。

她註定會成為惡人,註定會走向極端。這樣的人,他實在不希望雄英收她入學。

而校風自由到奔放的雄英,卻以這個原因,打算好好教導她為由收她入學。

“對於這件事,不知道兩位有什麼想法呢?”根津校長微笑問道。

歐爾麥特緊張地低下頭,相澤消太有點冷漠的聲音道:“現想那小鬼……很聰明,我相信她能夠判斷是非。”

“我也是這麼想的呢~~”根津校長喝了一口茶,聽見相澤消太的話後明顯心情愉快了些,他道:“當然,我也不希望我們的學生有天會成為敵人,所以就麻煩兩位多多照顧現想了~~”

A班班群沉默一遍,哪怕距離事件發生已經過了好幾個小時,可是那過程及結果實在令人衝擊,任誰都沒辦法對此事多談,或者說……他們沒有資格多作評論。

就算班群沒有人說話,可是大家的小圈子暗地裡都在討論這件事,紛紛感到擔憂。

麗日御茶子思考了幾秒,才敢在新開設的班群表示自已的憂慮:“那個……我好擔心唯空啊!”

其他人雖也感到擔心,蛙吹梅雨卻對自已不瞭解她感到少許難過:“發生了這樣的事,我們完全不知道呢……”

現想她……現在應該沒事吧?

靜靜地看著群組對話,綠谷出久的眼淚啪啦啪啦地跌地手機上,看見班群的大家對此表示擔憂的話根本說不出什麼好聽的說話,就連去找現想唯空本人的勇氣都蕩然無存。

那種痛楚,根本不是說一句沒事的就可以的程度。

————

現想唯空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昨晚被相澤消太送到回家後已經是半夜,再弄一些有的沒有讓時間過得十分快。

再加上疲倦感,導致平常睡很少的她睡了整整大半天。

現想唯空悠悠地睜開眼睛,盯著白色的天花板發了一陣呆。

然後她開啟手機點開織田作之助傳給她的訊息一一

織田作之助關心:“警察跟雄英通知我你們受襲了,你沒事吧?”

現想唯空想了想,她似乎沒有意識到這件事令到織田作之助極之擔心,甚至有種趕來找她的衝動,直到相澤消太告訴他她是真的沒事才放心下來,不瞭解事情嚴重性的她徐徐打上:“沒事,只是犯人在襲擊我們後就消失了。”

織田作有助鬆了口氣,終於變得不那麼擔心,臉色也變回平日的樣子,默默打消找上少女的念頭又問道:“有犯人的特徵嗎?說不定偵探社可以幫忙。”

少女直接回答:“……我不知道,他的臉被連衣帽遮住了。”

織田作之助對此感到苦惱,不知是不是為自已無法提供幫助而失落:“是嗎……你還是小心一點吧。”

現想唯空沒有察覺到對方的小心思,真誠地回答:“我會的,謝謝。”

在床上躺了一陣的現想唯空最終因為空腹感而下床,她整理了自已一頓後便出門了。

來到了神田神保町,這是位於日本東京都千代田區,以聚集書店、出版社、出版代理店聞名。

單是感受到陽光打在自已,閒情逸致的氣息已經足夠令人身心愉快,更不用說路過樂器街就能聽見那低沉的交響樂聲作為伴奏。

現想唯空的心情並沒有因為昨天受到敵人襲擊而變差,主要是因為她根本不知道他們經歷了什麼,也因為這一點,導致她根本沒想起自已那段糟糕的過去。

而且…而且…而且現在她可是順便地去甜點店啊!

作為一名超超超超超超級甜點愛,這可會成為她一天下來最大的收穫!

至於文學氣息什麼的……隨它而去吧! !

按照宣傳單張所說,那家甜點店因為是新開張的緣故,所以今天前去惠顧的客人都會得到優惠。因此,她根據那張宣傳單來到一個地址。

甜點店的裝潢十分日式,使用日本有名的簡約風。

一走進店裡就能聞到那濃郁的香味,那香味誘惑到過分,讓人的心情好上幾倍。

盯著那張餐牌的現想唯空焦慮地哽咽了一下,完全無視甜點所帶來的卡路里什麼的……僅僅是看著玻璃展示櫃裡的甜點已經足以治療她昨天遇到麻煩人(費奧多爾·D)的煩悶了。

隨便地買了些甜點,帶著心滿意足的心情就離開了。

“啊! 對不起!”突如其來的碰撞,使得本來不穩的腳步差點摔倒,現想唯空站穩後,便看到一個七、八歲的女孩可憐巴巴地看著自已:“姐姐,可以幫我嗎?”

現想唯空望向她:“怎麼了?”

女孩飆出眼淚:”我和媽媽走失了……”

現想唯空一愣,她半蹲下身,與女孩平視,她輕輕拍上對方的肩膀:“你和你媽媽在哪裡走失?”

女孩把眼淚擦乾,哽咽:“就在這附近的水邊……”

“那就回去水邊等你媽媽來……?”現想唯空陷入沉思,想出這個合理的方式便道,看到對方一臉遲疑又貼心補充:“我也陪你去吧,直到你找到你媽媽。”

女孩很驚喜:“真的可以嗎?!但是我忘記那要怎麼走了……”

現想唯空起身:“沒關係。”

女孩指的水邊到底是哪裡她也不是很清楚,倒是隨意地來到河道附近,現想唯空也只是推測回來的,畢竟這附近應該沒有多少水邊了,應該吧。

現想唯空對於自已的判斷力不是很有信心,帶著對方來到一角後確認:“是這裡嗎?”

女孩點頭:“是!”

等啊等,人流不斷來去來去,始終看不見「婦人」的身影。

身旁的女孩突然發出悶響,現想唯空望向她,她不好意思地道:“……抱歉,我太餓了。”

現想唯空看了一眼手上的甜點:“那要吃嗎? 剛好有多。”

女孩眼睛明亮一些:“可以嗎?!”

現想唯空嗯了聲,便把一份銅鑼燒遞給她,自已沒吃,只是靜靜地看著她,或者只是陪著她等待自已的親人來找自已。

等到女孩把銅鑼燒吃完,她感激地道:“謝謝姐姐,姐姐是個很溫柔的人呢!”

現想唯空挪開視線,好像在逃避她的讚賞:“呃,我不是……”

女孩就這麼觀察她逃避般的動作,而女孩似乎察覺到她不太想說話,最後跟著她沉默起來。

過了一陣,一位女士匆匆忙忙地跑向她們的方向:“你在這裡啊!我找你好久!”

女孩高興地跑向女士:“媽媽!都是這位姐姐把我帶過來的!她還陪我等你呢!”

女士連忙向她道謝:“真是謝謝你了!這個孩子沒有給你麻煩吧?實在是麻煩你了。”

現想唯空不擅長這種對話:“沒事的。”

女士重複:“真的是很感謝你!”

面對對方真誠的感謝,少女仍然感到不知所措:“那沒什麼事我先走了。”

見她真的要走了,女士又不好意思地追問:“那個……可以的話可以請問一下你的名字嗎?”

“現想...現想唯空。”腳步一停,她不快不慢的回答。

她到底是不是溫柔的人呢?

她自已也不太清楚。

無疑的是,「現想」這個名字默默來到世人耳邊。

剛才發生的小插曲並沒有對現想唯空造成任何影響,反而在回家的路途中經過遊戲中心。

完全忽略了甜點不能在冰凍溫度以外太長時間,現想唯空抱著好奇的心態走進遊戲機中心。

像是小孩子發現新玩具一樣,現想唯空盯著那臺格鬥遊戲機許久。

周圍的電子聲、喧鬧聲都沒有影響到她的專注神情,彷彿這個世界除了她以外都是一片空白,一片虛無。

那雙沒有焦距的空洞雙眼在轉身的一瞬間便捕捉到這幅離奇的畫面一一手上抽著甜點盒子,看上去跟自已差不多年紀的少女正在盯著格鬥遊戲機。

佐野萬次郎微微眯起雙眼。

似乎是察覺到他過分「關注」的視線,現想唯空在他眯起雙眼的一刻轉過身。

空洞的眼睛不帶上任何感情色彩,那雙渙散的眼睛彷彿是要把她看個透徹一樣,在兩人對視的一下子也沒有因為尷尬而移開目光,反而用著一種「我就是想看」的眼神望著她。

現想唯空莫名覺得這樣的眼神有點熟悉,落入她眼底的眼睛好像變成汙水一樣。

汙水倒映出她平靜的目光,太過專注的眼神令人忘卻周圍的嘈雜。

這一瞬間感覺回到了上帝創造亞當與夏娃的一刻,身處百般美麗的伊甸園,只有最原始的動物叫聲及樹木花香闖入兩人的樂園。

與自已黯淡無光的雙眸不同,少女那雙清澈的雙眼正注視著自已。

微微上翹的長睫毛隨著對方眨眼的動作弱弱地扇動著,宛如輕蝶,毫無重量。

細碎的星辰在對方的眼底慢慢散開,感覺她雙眼似乎注滿了星星點點,終究變成一道光,劃破黑夜。

那是如此地美麗啊。

佐野萬次郎率先挪開了腳步,身穿湖水綠浴衣的少年來到她面前,用著無比輕快的語氣問道:“喂,你有銅鑼燒嗎?”

現想唯空被問得一愣,低頭看了一眼自已手上的甜點盒點了頭,其實對它今天的遭遇是感到一些無奈 :“……有,怎麼了?”

佐野萬次郎正想要說什麼,剛走進店來的龍宮寺堅卻喊了他的名字:“Mikey,你在做什麼?”

身型高大的龍宮寺堅看了一眼佐野萬次郎,又看了看現想唯空,他似乎有點訝異的道:“是你?”

佐野萬次郎看了兩人一眼:“堅仔,你認識她?”

龍宮寺堅解釋 : “……不,是之前的雄英體育會見到她。”

“雄英?”聽見雄英二字的佐野萬次郎似乎是被激起相當大的好奇心,他湊向現想唯空,又打量著她:“她看起來不像是英雄呢~”

龍宮寺堅繼續解釋:“是一年級的,我記得她當時跟英雄安德瓦的兒子對上了,她似乎很強。”

“是嗎?”漫不經心地回應著龍宮寺堅,孩子氣的佐野萬次郎又問道:“那麼你是來做什麼?”

現想唯空指著面前的格鬥遊戲機,語氣裡因為對方的問題而沾上了幾分疑惑: “......好像很有趣?”

“啊,這個啊。”佐野萬次郎的手碰上了遊戲機,彷彿是看到了什麼有趣的東西一樣邀請她:“要一起玩嗎?”

“……喔。”現想唯空先一頓,答應對方後想起了一個有些白目的事實,她相當誠實,語氣也是極之誠懇:“但我不會。”

“不要緊的~~很簡單的喔~~”佐野萬次郎笑笑。

鍵盤聲響個不斷,隨著手部那激烈的動作,螢幕裡的人物也發出其聲效,增加了一定程度的氣勢以及士氣,直到人物打向「自已」一拳,爆發出七彩的光芒。

是為放大絕。

現想唯空盯著自已的角色倒地,遊戲臺畫面更是大大地展現出「KO」兩字。

佐野萬次郎瞧了旁邊的人一眼,隨意地問:“喂喂,你叫什麼名字?”

現想唯空眯眯眼,對自已遊戲天份感到擔憂,視線盯著遊戲機畫面回答:“唯空。”

“是嗎? 我是Mikey,今天時間好像差不多了啊……”佐野萬次郎心情很不錯,愉快地向現想唯空道別:“那麼我們下次再見吧,小空。”

或許從少女道出「唯空」一名,就代表這兩人的關係並不如表面那樣淺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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