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想唯空的腳底延伸出冰,冰一下子覆蓋整個房間,手心燃起火焰,只是輕輕一揮——房間裡的冷空氣瞬間得到膨脹,「轟」的一聲,房間裡的擺設直接被掀翻,一股力量把倒地的20人給吹起來。

接著現想唯空手心裡的紅色火焰變成藍色,「呲」的一聲由藍色變成紫色。

紫色火焰的邊緣還能看見淡藍色約隱約現,有種說不出來的美麗神秘。

火苗像是受到操控一樣往上躥,火焰直接蔓延到牆壁。

一點一點地吞噬它,使它成為灰燼。化為灰燼的牆壁卻像是簾幕一樣,漸漸被掀開。

雄英學校附近的街景緩緩映入眼簾,被火焰覆蓋的房間終於消失,取而代之竟是朦朧的白色煙霧。

不等白色煙霧散去,現想唯空眼前一片空白,有點踉蹌地往後一跌。

眾人能感覺自已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猛然地坐起來。

綠谷出久眨動著他那渙散的眼睛,身體的感知似乎無法忘記最初感受到某股力量的強大,渾身不適。

一時是冰冷,一時是炎熱,麻痺感一絲絲地爬上來。

連細胞都能感受到自已的痛苦,難以忽視的疼痛感在體內炸開。

痛。

十分痛。

是無法用言語描述,是無法在平日中體會的痛。

不但是生理上的刺痛,連心臟都因為這沉重的記憶隱隱作痛。

渾身都散發著疼痛感,汗珠從頭上流下來,那真實又虛假的絞痛讓人忍不住呻吟。

不論是實驗室打進體內的針筒,在房間內用火焰把男子燒死,還是最終被火焰破壞的影像都好--一切都太過令人難受、窒息了。

轟焦凍相當敏銳地捕捉那靠著路邊欄杆的現想唯空,他正想要走過去卻聽見一個煩躁到極的少年大吼:“陰暗女!你去哪了!”

綠谷出久看著自家青梅竹馬略為蒼白的面色,再看了看其他人同樣也是一臉狼狽,就明白到原來不是隻有自已看到……或者說經歷了那個過去。

所以說……那真的是現想桑的回憶嗎?

峰田實:“喂喂,有人知道發生什麼事了嗎?”

上鳴電氣難得地不是很在意:“先不要說這個吧! 現想呢?!”

腦海中想起費奧多爾·D最後跟她說的話,直覺告訴她,對方絕對不是好人。

大概也是他策劃這場會面,不過……這種會面方式和結果實在令人不快。

“小姐……您具有智慧……想象力……遠見……您會是時代的開創者,拒絕我還真是可惜阿。”

她與對方就好像是太陽遇到月亮……水遇上火……他們本質是相同,卻又不同。

我都不知道要從何開始描述這兩個人的關係了--微妙又神奇,神奇又神聖,神聖又怪異。

彷彿他們註定會相遇,註定會認識,註定會……對立或者融和。

聽見有人高呼自已的名字,現想唯空疲倦地睜開眼。

路人帶著疑惑的眼神望向他們,一眼便認出他們身穿的制服,低聲跟友人說:“我說啊……那群學生不是雄英1年A班的嗎?怎麼會集體倒在街上阿…....? ”

友人望向他,似乎對於他的好奇不感興趣,反問:“這種情況的話報警會比較好吧?”

路人點頭同意:“你說得對。”

現想唯空一睜開眼便捕捉到地上的一雙鞋,她抬頭一望就看到爆豪勝已瞪著自已。

現想唯空根本不知道自已做了什麼,才導致他要這麼做。

事實上……他那樣兇狠的眼神真是很破壞人的心情,再加上他那神經病一樣的壓迫感……簡直讓人頭痛,雖然她心情也沒多好就是了。

她悠悠地站起來,然後想起跟他們搭話的那個男人,恍然大悟,啊了聲後問道:“那個男人走了嗎?”

爆豪勝已擺出憤怒的表情,似乎事件對他的影響不大,他完全稱得上活力充沛的咆哮:“誰他媽知道啊!”

現想唯空對他激動的反應感到無奈:“那麼你就不要回答我不就好了嗎?”

爆豪勝已似乎更怒了:“你說什麼阿陰暗女!”

“現想。”無視暴怒的爆豪勝已,轟焦凍徑直越過他,走到少女的旁邊關切地問:“你沒事吧?”

現想唯空有點呆滯地點頭,剛才使用個性的時間一分鐘都沒有,可她卻感覺時間過了好幾個世紀一樣。

她甚至不能確認自已的現況,只是略顯尷尬地摸摸自已的額頭:“阿……只是好像有點熱。”

轟焦凍聽見後表現得十分急切,他抬起手:“現在馬上幫你降溫。”

現想唯空嚇得差點退後一步:“不,好像也沒那麼嚴重。”

路人熱心地走向他們擔憂的問:“那個……請問你們需要幫助嗎?”

於是。

A班眾人很快就被送到離他們最近的醫院接受檢查,看看這次的「敵襲」有沒有對他們造成傷害。

為了不要讓他們在心靈上造成二次傷害,警方們很識時務地沒有立馬要求他們配合進行偵查。

而相澤消太在接到警方的電話後當場嚇了一跳,收到訊息的他當然是匆匆趕到醫院,把訊息隨便交代給其他老師後,讓他們通知根津校長。

所以當相澤消太趕到時,等候著其他人的綠谷出久、轟焦凍等人斷斷續續地把事件的經過重新整合後,他才意識到可能還有其他人正打著現想唯空的主意。

並不是針對她個人,也許是針對她的個性,甚至更差……針對著她的通透智慧。

相澤消太當然是想要相信自已的學生,他亦有責任去保護他們。

但是如今事態嚴重,才開學不久他們就一直經歷來自社會深層的惡意。

而且,現想唯空是紫之炎事件的當事人,在綠谷出久他們這次的「回憶」\/「回到過去」所看見、所聽見的描述下終於得到一個確切的證據。

當然,這也可以理解為敵人藉以破壞他們對現想唯空的信任,但相澤消太更偏向他們這次為了勾起她的回憶,導致個性暴走而漁翁得利。

若然她個性暴走的話,事態將會一發不可收拾。

不論是指社會對事件的關注,政府會因為此而提高對她的警覺,還是認識她的人可能會對她造成傷害等等……

他可沒辦法承擔起這責任啊。

相澤消太煩悶地嘆了一口氣,準備為他們安排心理輔導,希望事件不要對他們造成太大影響。

在院方確保眾人都平安無事後,警方便找上門,要求他們配合偵查,做筆錄。

作為事件的關鍵人物,現想唯空正在接受院方的檢查。

相澤消太正想要推開門進去觀察一下她的檢查怎麼樣,電話聲卻響了起來。

根津校長溫和又可愛的聲音從另一頭傳來:“相澤君,學生們現在的情況還好嗎?”

相澤消太如實報告:“院方說他們沒受傷,只是需要後續的心理輔導,但是……現想還在接受檢查。”

“這樣子嗎?”根津校長低頭看了手上厚重的資料一眼,裡面是有關於紫之炎事件的詳情以及現想唯空的「個人資料」。

他繼續用著那不易察覺情緒的語氣道:“其實,我剛才收到院方的通知,院方表示現想唯空是他們多年以來的病人。”

“病人……? ”相澤消太重複。

根津校長對於相澤消太困惑的語氣並不感到意外,耐心地解釋著:“現想桑是他們的精神科病人呢,因此院方詢問我們會不會想要更瞭解她的情況。要是你想的話,我可以安排你跟她的心理醫生會面。”

相澤消太沉默幾秒,回答:“那就拜託了。”

根津校長毫不意外相澤消太願意前去與醫生會面,不如說,要是他不接受的話才是更怪的事吧。

所以早在自已詢問他要不要跟對方見面時,已經先行讓院方安排。

相澤消太站了起來,前往根津校長給自已的地點。

根津校長給自已的地點是位於醫院附近的一家咖啡店,之所以安排到這裡是因為那位醫生恰好在外用餐,聽見有關現想唯空的事很是擔憂地問道發生什麼事,得知後表示自已明白但心裡十分憂心。

是該說……自從認識她以後,一討論她的事他就會表現得相當擔心嗎?

醫生並不反感與現想唯空的老師接觸,反而很是好奇她的老師會對她的評價——是會覺得她聰明過頭,可以好好利用一番?

還是覺得聰明到令人產生危機感,而想要遠離?

不論是哪一個都好,都不是很好的結果。

醫生無奈地嘆一口氣,又喝了一口漸漸變涼的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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