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叔有沒有說什麼時候會來一趟?”錢仲器讓沈榆華轉達了,讓北叔先別接他,他還需要靜養一些日子。

“哦哦,公子放心,北叔說了等他安排好就會來,鋪子裡的事不著急,公子想做的事他也有些眉目了。”

沈榆華老實地轉達著和北叔的談話,他去了那家布店,沒多久就遇到了匆匆過來的北叔。

“那你有空再去一趟,給北叔說讓他清下屋裡老鼠,我過些時日就回朔川縣。”

既然他爹把人給了自已,那說明這沈榆華就算是他的人了,至於忠誠,他相信自已的判斷。

沈榆華雖說不知道公子屋裡是否真的有老鼠,他也不敢問得仔細,自已處世一直秉著不該問的別問,無關緊要的囉嗦些,真真假假,才會讓人分不清。

“好的,大公子,我待會就去。”

沈榆華走後,錢仲器還躺在床上,構思一些後續的生意企劃。

他打算利用家裡這些鋪子資源,再暗中做成其他買賣,朔川縣那些鋪子就是他爹給他的實驗地罷了,賺賠並不重要。

不知道啥時候了,突然從外面傳進來一陣香甜的氣味。

廚房早就傳來了乒乒乓乓的響動,這家母女倆真是從來不歇息,不是做這,就是做那,反正沒見空下來多歇會兒過,雖說嘈雜了些,卻異常讓人安心。

不用害怕飯菜有毒,也不用擔心下一回又是什麼招數。

“娘,我看這次也差不多了,咱們裝桶裡吧。”沈榆晚看了看鍋裡的糖漿,幾個時辰又過去了,深感製糖不容易,中間什麼步驟出了錯都可能結晶失敗。

母女倆又把家裡的乾淨空桶拿出來裝好糖漿,為了加速結晶,弄了上次的白糖晶體進去,然後把桶放在了上次老位置。

“小晚,你們這是在幹啥?”沈榆華看著她們抬了兩個桶放在堂屋裡,甚是好奇。

孫氏拉了一下沈榆華,小聲說道,“別嚷嚷,這是在做糖呢!”

沈榆華都不敢相信他二伯母說的什麼話,還會製糖了?他又聯絡到榆晚問他和公子糖的事情,這才意識到是真的。

“這能成?”沈榆華帶著疑惑的語氣問道。

“成的,榆華哥你有沒有什麼法子能賣糖?”沈榆晚雖然知道集市上也能賣,但終歸是小打小鬧,那才多少銀子,還要整日吆喝。

“榆晚,這事你不若去問問錢公子?”沈榆華哪懂做什麼生意,大公子從小耳濡目染,聽說學問也好,一定有主意。

沈榆晚想了想,背靠大山好乘涼,的確問問錢仲器比較好。

於是她就進了屋找到錢仲器,“錢兄弟,估摸剛你也聽到了,我這想做些糖的生意,不知錢兄弟能給參謀參謀嗎?”

錢仲器剛就聽了一半,便問道,“榆晚姑娘,這糖生意得看糖質量和產量,量少可能不方便。”

沈榆晚看了看天色,先衝她娘說道“娘,天快暗了,您先幫忙張羅著飯菜吧,我去拿了糖給錢兄弟看看。”

孫氏一聽,就去忙晚飯了,對沈榆晚,她是一百個放心。

“錢兄弟,你稍等,我這先去拿了糖給你看看。”

沈榆晚也不答量多量少,只要糖品質沒問題,量的多少還不是自已就能控制的,實在不行,把方法給了,讓他自已找人熬製析晶,方法才是最重要的。

沈榆晚拿了糖罐來,坐在了床邊的凳子上,沈榆華也圍了過來。

開啟了糖罐,錢仲器看著裡面的糖一時有些驚喜,這糖看著與他平日裡見的糖都不一樣,居然是小顆粒感,顏色也更白。

“榆晚姑娘,這糖能嚐嚐嗎?”

沈榆晚拿了勺子,給他挖了一點。

錢仲器把糖放在了嘴裡細細品嚐起來,嗯,糖的甜度很高,顏色也不錯,若是產量高的話,他自已的生意就能做起來了。

見他嘗得仔細,沈榆晚心裡也七上八下的,這時代還沒綿白糖吧,別她鬧了大笑話,她記憶中沒有這個事啊。

好半晌錢仲器才笑了起來,“榆晚姑娘,這糖不錯,不知能否將方子賣給我,放心,我一定給個好價錢。”

直接賣方子,那豈不是殺雞取卵,沈榆晚還打算靠這個維繫生活呢,“錢兄,方子不能賣,不如我們換種合作方式。”

“哦?”

“咱們就走分紅模式,也就是你每賣出一份,我都拿一份的分紅。也不要多,就一成利。”沈榆晚自然選擇技術入股,買斷可就太虧了,這可是一個經久不息的買賣。

錢仲器笑了笑,“沈姑娘,不若先聽聽我的價格,我出一千兩直接買斷。”

沈榆華在旁邊聽得直咽口水,娘耶,這也太多錢了,用眼神示意沈榆晚趕緊答應。

沈榆晚對她堂哥的暗示絲毫不見,只看著錢仲器,也笑盈盈地說,“錢兄弟,你這就有些不厚道了。”沈榆晚近日白了些的臉上全是自信。

他出這價就說明這糖目前還沒人做,那就有了巨大的可操作市場,“我還是覺得分成更合我心思。”

沈榆華恨不得自已幫她答應了,一千兩啊,他們兩家這輩子說不定都攢不了那麼多錢。

錢仲器倒沒想到,這農家女有這番見識,一千兩都能拒絕,難道是祖上曾經很有錢?

於是他又開口,“一千五百兩,若是沈姑娘答應了,這一千五百兩我明日就派人送來。”

錢仲器就不信了,一千五百兩還能拒絕。要知道農戶一年也就賺個三五兩,就算沈榆華這種,一年也才幾十兩。

沈榆華都快心跳出嗓子眼兒了,下一刻就見沈榆晚搖了搖頭,“錢公子我這誠心給你做買賣了,若你做不了這個主,我也可以找別家問問,頂多就是麻煩了些。”

錢仲器這下知道了,這沈姑娘是懂行情市場的,就說道,“沈姑娘何必捨近求遠,我這自然可以做主,就依了你之言,分成法。”

沈榆晚其實心也往上拽著,兩方博弈,誰先漏跡誰先敗,都玩的是心理戰術,聽了錢仲器這話,身心才算鬆了下來。

倒是沈榆華在一旁臉露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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