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餘願走後,盛為便覺這獵場無趣的很,一心只想回雍都,守著安陸府。

可奈何,盛良翰讓他與大臣結交。

順便,還讓他去獵場比試一番,輸贏早就安排好了,目的是想讓他在獵場上,看看那些年輕女眷,有沒有中意的。

幾個月前,他去餘家提親,只寫了封書信給盛良翰,盛良翰先是同意,可後來得知是春桐餘府的女兒,便不再同意。

所幸最後這親事也沒成,餘願又被迫嫁到了仲家。不了了之。

他心中鬱結,準備去男賓席知會盛良翰,自已要回雍都。

可剛入了席,就見公主帶了幾個大臣的女兒,過來獻舞。

旁人也就算了,這可是開元帝最心疼的掌上明珠,就算現在有三急,也要配合的坐在席上!誰都不敢怠慢。

肖璟辰也想走,可被喝多的太子一把扣住了。

“我這四妹妹,非你不嫁,你以為她過來獻舞,當真是給這群大臣看的?還不都是因為你。”

四公主舞姿動人,穿著嬌嫩豔麗,在這群獻舞的眾女中,算是最好看的。

這還多虧了李嬤嬤,替她尋來幾個長相普通,又想結交的貴女。這才襯的四公主似萬草叢中的牡丹。

這一舞,四公主頻頻掃向肖璟辰,一雙媚眼,就沒從他身上離去。

一舞閉,肖璟辰似都沒察覺到四公主的用意,只是心急,如坐針氈,見天色已黑,半日過去了,不知道餘願在女眷那邊還好不好。

他一直應酬,連狐環和樂正不敢打擾,守在席外。

突然,開元帝開口道:“我雅兒有心了,說說,這身邊都是誰家女兒?”

四公主恭敬的行禮,一一介紹道:“這是竇司寇家女兒,這是徐令尹家的女兒,這是海太傅的外孫女,這位是...”

開元帝聽見海太傅的名字,突然開口道:“嗯,海太傅,如今已是耄耋之年了吧,想當年寡人也曾受過他的開悟,來,上前來。”

李南淑一襲白月夕顏錦袍,邁著碎步上前,柔身一跪,便軟了眾男賓的心:“臣女李南淑見過聖上...”

“李南淑?姓李,嗯,寡人想起來了,當年海太傅的女兒成親,是嫁給了外鄉,說是世家大族,倆人是指腹為婚的情誼。”

李南淑:“是,母親時常提起,說成親時,聖上還賜了一對白玉,有白頭到老的寓意。”

“海家有心了,現如今你可有婚配啊?”開元帝喝多時,見那些單身的才俊玉女,總喜歡給人撮合,本是好事兒,但是撮合的人多了,難免會有些怨偶。

為此,沒少鬧亂子,開元帝也知,自已這麼做不妥,還特叮囑過王言,自已喝多了亂給人說媒,定要攔著點。

可王言還沒來得及呢,開元帝自已就先快了一步。

見李南淑端莊大氣,升起念頭:“來來來,為兒,寡人記得你未曾婚配,對否?”

盛為怎麼想,也沒想到這雷會劈在自已身上。

他應著,可緊跟著道:“臣與父母,曾探討過。人這一生,何其漫長,如若,尋不得自已心愛的人,枉費一生。所以,臣的婚事,斗膽,想自已做主。”

開元帝問道:“那你想娶什麼樣的女子?是大家閨秀賢內助?還是小家碧玉可人疼的?這世上之人千千萬,你怎麼知道那人就是呢?”

那襲湛藍,似也在思索開元帝所問,那張玉面忽然笑了:“賢內助、可人疼,這些不過是男子對女子的期望,又有哪個女子一生出來,就知道她要當個賢內助、違揹著心意,也要做出一副可人疼的模樣呢?”

“我盛為想娶之人,必然是懂得做自已的女子,她若花開,我便不引自來。”

開元帝不屑的,嘖道:“你小小年紀懂個什麼,盛家,家大業大,還是要有個賢內助的,就知書達理這一條,旁人不敢保證,但這海家外孫女一定錯不了。”

今日盛為去給公主獻寶時,就屬這李南淑嗓門最大,把餘願和空青編排了個遍,同長舌婦般,盛為全都看在眼裡了。

此刻見這長舌婦,滿臉嬌羞,故作柔弱,盛為遍覺得倒了胃口。

他沒說話,只是緩步的走近此女子,周身藥香環繞,在李南淑身邊轉了一圈,又細細的看了一遍道:“嗯,我沒看錯人,就是你。”

開元帝一聽此話,便知倆人是相識的,高興道:“哦?你們認識?”

盛為拱手:“稟聖上,臣今日去給四公主獻寶,就注意到此女子了。”

李南淑一聽,臉上的紅暈更深了一個度。

開元帝也高興,正順勢要賜婚。

只聽盛為道:“此女子在女眷席上,聲響高昂,音似雄雞。我站在女眷帳外,都聽得一清二楚,當時她在議論,四公主打丫鬟的事情,言辭浮誇,儼然一副長舌婦的嘴臉。不得不讓我印象深刻。”

眾人怯怯偷笑,哪裡有形容女子的的聲音,如公雞般。

李南淑下不來臺,嬌滴道:“盛大人,定是認錯人了?”

盛為離的又近了,看過她耳墜珠翠,又看了看她脖頸上的珍珠瑪瑙石。幾乎都要貼過此李南淑的臉了。

李南淑臉上燒的很,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好了,只得拿過衣袖蓋住了半面道:“大人這是做什麼?”

盛為一臉陰柔,邪魅笑道:“聖上,我看臉興許會認錯,但是這下等的珠翠和石磨仿的瑪瑙,不會認錯。”

此話一出,席間又是陣陣議論聲。

盛家世代商賈,在雍都、外邦都有自已的生意,商隊更是多如牛毛,也因此,盛家最過人之處,便是眼力,尤其是寶珠珍萃,名家畫作。

盛為開蒙時便學,早已練得爐火純青,貨品從眼前過,便能說出價格產地等資訊。

這是盛家的絕技,雍都世人皆知。

李南淑丟了十成十的面子,臊紅著臉道:“盛大人,莫要胡說。”可這句無力的辯解,已經沒有了可信力。

不僅眾大臣如吃瓜,開元帝也是黑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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