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映紅到縣城前對有歡那娃好說歹說了一通他才沒跟著秋映紅去,這次去縣城弄這開業的事情還是有一點危險性的。

要是刑巡司的人不給面子或者說那群韭菜給他來個零元購,秋映紅也怕護不住有歡這娃。

回到鄉里,秋映紅在氛老他家並沒見到人就直接去了坦圇坡。有歡這孩子自已去縣城時大哭了一回,也不知道現在有沒有緩過勁來。

這孩子對與親人離別已經有了陰影,秋映紅心情忐忑的進了正在如火如荼生產和建設的工坊。

誰曾想有歡那娃已經在正門口那眼巴巴的等著自已,見到秋映紅第一眼時他就直撲秋映紅而去。

看著懷裡委屈巴巴的看著自已有歡,秋映紅心裡百般滋味。沒辦法他雖然也有些心疼,但他總要適應這些分分合合,若是太過依戀自已對他只有壞處。

摸著小傢伙的頭,秋映紅打趣道:“有歡怎麼那麼愛哭鼻子啊,要是那個元車哥哥看見了你說他會不會笑話你呢?”

本以為小傢伙會說‘他敢’之類的話沒想到有歡卻說的是:“你說過人有七情六慾,或哭或笑。秋哥哥能讓我哭那是我喜歡秋哥哥。將來元車他爹也會死去,元車也會哭。所以我才不管他笑不笑我呢!”

對於這樣的回答秋映紅有些驚訝,雖然這孩子說的有點不對勁但秋映紅還是明白他想表達的是什麼的。

“哭,可以哭。但別因為害怕而哭就行!”秋映紅微笑道。

“我害怕你丟下我了!”

......

天氣漸冷,入冬後的湟源頭也迎接了一位冬天的使者。

髮絲細的雪花夾雜著這片赤色土地上的塵土,或許是溫度還夠低的緣故,這纖細又脆弱的小雪剛剛落到地上便迫不及待的融進了這飢渴的土地。

日子也還算平淡!

元車他正式的拜了秋映紅為師,他們一家兩口都搬到了秋映紅家裡,有歡當然是會耍起小脾氣,奪兄之恨吶!

商行經營順利,就是刑巡司那讓秋映紅覺得有些意外,那名送香的那人被刑巡司主事判了黥刑,劓刑,刖刑,充役,這與死無異了。

這是他沒料到的,原以為那人不承認也沒證據會跟自已一樣可以安然無事。但自已也不能去為他脫罪,也不可能去,他不喜歡變數出現讓他的規劃移位,唯一能做的是按他們商議好的在暗地裡幫幫人家家裡面。

現在商行一天的收益差不多有六萬多,不算多也不算少。薰香雖然已經不限購了,但大多是本縣的人和商賈買。當地人也並非個個都是土豪,秋映紅已經開始佈局換另一塊韭菜地嘎了。

這份平淡秋映紅卻覺得十分煎熬,看著有歡這個無意與他產生羈絆的孩子又讓他無時無刻生出自我懷疑!

他不知道自已現在所做的是否是真的對的,若是那個所謂的巔峰其實是自已的一廂情願的想象出來的那自已豈不是白忙一場?

有歡看見秋映紅好像有些心不在焉好奇問道:“秋哥哥你怎麼了?是不是元車很笨惹你生氣了?”

本是有些憂鬱的秋映紅被這娃子逗樂了,這娃子這麼久下來依舊沒有真正接納元車這人,如同天敵般有機會就詆譭一下。

“有歡,我不是說了很多次嗎?不能直呼其名,元車比你歲數大得多,你該稱他兄長。還有以後要是還在背後說人壞話你就別叫我哥哥了。”

“可是他還沒我聰明啊,他只會在後院東敲西敲連字都識不得!而且不叫哥哥我也可以和別人一樣叫兄長啊!”有歡不以為意。

“我說你是不是故意的,白教你那麼久了!元車會做一些工具出來換錢,你會嗎?元車算數很快你有他算得快嗎?元車會做吃的你會嗎?”

“他那麼好那你為什麼還老是罵他!”,似乎對秋映紅兇自已有些傷心,歡委屈巴巴的說道。

“那是他做錯了!而且他知錯會改,所以我會罵他。至於你,是因為你還小我是不捨得罵你,你還跟人家比上了!”秋映紅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有歡這孩子沒想到秋映紅會兇他,一下子就委屈的哭了出來跑進了房裡。

秋映紅並沒有去哄他,他意識到自已或許是覺得這孩子缺失了一個手臂就將自已的感情將可憐他當作寵愛。

這段時間裡他在做一件大多數穿越者都會幹的事,羊毛衣。

他其實一早就對古代人為什麼不知道製作毛衣而感到困惑了,如今這次穿越恰好讓秋映紅有了些見解。

這是個封建君王制的時代,普通人一般養不起牲畜,就算有人養也是大多養一些能耕作的牛或者拉貨物用的馬和驢。

原以為這世界會因為常出現些極端的天氣肯定會有人去研究一些禦寒的裝備,然而卻並非如此。

因為品種原因這裡的羊的羊毛粗短不易編織,還有一個是羊毛通常油膩且帶有羶味。

且羊本身就貴,一般人是吃不起的,用羊皮做成的袍子更用不起了。

......

這個世界足夠大,也有很多記載有關於羊種類的書籍。

秋映紅在一本名叫《異族·文淵國劉能遊記》找到了一個很適合做羊毛線的羊種。

這文淵國是一個異族部落,也是無盡山林的一部分,最接近聖齊國北部。

他還在一本叫《恆越草錄》的書裡找到一個好東西,能用品性跟菸草幾乎一樣的草。

這有了錢真是無所不能,他就在書裡挑出了一大堆東西讓人給他弄來。

“怎麼孩子哭了也不管管?”一個聲音突然傳進秋映紅的耳朵裡,讓他嚇了一激靈。

躺椅上的秋映紅回頭看見是氛老依舊默不作聲,心裡開始有一股不知名的煩躁感滋生出來。

氛老看著秋映紅這副樣子覺得有些古怪但也沒打算問個明白,他搖搖頭轉而走進有歡還在哭泣的房裡。

不一會兒,氛老抱著有歡出現在秋映紅面前,他用一副責怪般的語氣說:“孩子不過是無心說了元車一下而已,跟他明說道理就行了,至於這麼罵他嗎?平常也不見你對孩子這樣啊,真是莫名其妙!”

“是啊,莫名其妙。我他媽就是個莫名其妙的人,還他媽莫名其妙來到這裡,艚!”說完,他又覺得自已似乎覺得自已有些言重了又使自已稍稍平復下心情起身道:“對不起,我現在有些煩躁。”

“我不管你煩不煩,自已跟有歡說。”氛老沒好氣的說完就將有歡送進秋映紅懷裡。

有歡老老實實的待在秋映紅懷裡,他感覺今天自已是真的錯了。秋哥哥從來沒有這麼吼過自已,但看著秋映紅還會抱自已應該是消氣了吧!

“有歡惹你生氣了你不會不要有歡了吧!”小傢伙怯怯的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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