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我哥,那我就是你爹!”

笑話,自已那一門心思只在金蓮的老兄,怎會出現在魔界?又怎麼會出現地牢?

然鵝,她一回頭,呆住了。

眼淚也顧不得再哭,瞪大眼睛往隔壁的隔壁看去——

這一身仙風道骨的氣質,不是她老兄霍九思還能是誰?

“哥哥呀,我的命好苦啊嗚嗚,不僅被關地牢,還被親哥丟雞骨頭,你都沒有被哥哥丟過雞骨頭吧?”

霍九思頭疼,自已哪來的哥?

這一段時間不見,妹兒咋變得……活潑跳脫了些?

阿毓恢復正常,“哥哥,你怎麼被關進來的?不是帶著爹去遊山涉水了嘛?”

霍九思捏著蔥白的手指,低下頭,“此事說來話長……”

“那就長話短說。”

霍九思被阿毓插話,對她另眼相看。

自家老妹可真是成長成長了不少呢,都會噎人了。

到底被鹿麋蕪那個女魔頭教了多少壞東西?

霍九思:“我與爹遊行山中發現一株苦蓮,便決定短住,遇到一位魔修,他百般央求讓我隨他來魔界治療失憶;

“我原是不願的,這株苦蓮本是想帶回來給鹿麋蕪用治療,還是爹說服我,這才讓那名魔修先送爹回伏魔山;

“可我後腳趕回來,與那魔修來到魔界,一番詢問他才說爹自已先回去了,他後去尋找卻不見蹤跡;

“我欲折回,他賣可憐說魔尊恐怖如斯,我若不先同他來魔宮,他便會有性命之憂……”

阿毓時在聽不下去了,她雙手托腮:“然後你就被他給騙了?”

霍群思很是懊悔,“我想到仙道皆說魔尊可怖,這才信他,誰料在那魔宮見到魔尊言語間雖威儀萬鈞,可也很是體恤那名魔修。”

呵,還恐怖如斯,還威儀萬鈞。

那戀愛腦滿腦子都鹿麋蕪,哪裡就可怖了?

好吧,除了鹿麋蕪,對別人頂多也就體恤是上限了。

“那你呢,是為什麼被還進來的?”

阿毓:“哥哥,你那苦蓮還是被鹿麋蕪吃進肚子了。”

霍九思恍然大悟,“讓魔尊焦思灼慮,視如珍寶的人鹿麋蕪?”

回想在大殿,魔尊小心翼翼說的話,他還好奇是何人能被魔尊捧為明珠,沒想到都是自已人?

阿毓:“哥哥,此事說來話長……”

“那就長話短說。”霍九思心中偷笑,自已不過是以牙還牙罷了。

“你知道的,魔尊靳淵渟是大壞蛋,鹿麋蕪覺得他白瞎了清炁之心,便想將他取而代之,這才潛伏來魔界;

但是吧,我總感覺她好像對靳淵渟……始終下不了手,她二人都是大佬級別,其實你我能插手,能搞明白的?

“等等,哥哥,你說爹在伏魔山失蹤了?”

阿毓蚌殼住,啊啊啊,她爹不見了。

果然,阿爾卑斯痴呆症①還是出現了咩,以後爹要是抱著自已喊娘子可怎麼辦啊?

她能想到如果爹看到哥哥,甚至覺得是娘找的小白臉……

“哥哥,這病也許還有救,我治病就跟鹿麋蕪揍人一樣,向來零差評。”

她抬頭看向隔壁的隔壁,霍九思的臉色很不好。

她再也笑不出來了,她其實在哥哥方才說時爹提前回伏魔山,就猜到爹很有可能被拓拔燁抓住了。

她不想承認,甚至強迫自已往最不想的痴呆症那方面想。

可她不得不面對現實。

“哥,爹比你早回三五日,有嗎?”

霍九思點頭,“你也覺得不可思議對嗎,伏魔山誰人不知道鹿麋蕪還把咱爹叫一聲爹,莫非是鹿麋蕪在仙道的仇家找上門了?”

阿毓愁得也想開始找石頭磨牆,“怎麼我這兒只有乾草,什麼堅硬物都沒有,你那石頭在哪找的?”

“你要幹嘛?方才是誰說磨牆沒有意義的?”

“你懂什麼啊,早一點磨穿早一點出去救爹啊,石頭哪?你不磨就丟給我。”

她急得不知所措,將地上的傳音符慌亂撿起來。

「鹿麋蕪,你怎麼還不過來啊?」

此時的鹿麋蕪正被靳淵渟糾纏,其藉口是受傷了,問及傷口在哪裡,不要臉的戀愛腦竟然說是心痛。

更不要臉地說,要是覺得心不夠痛,他立馬就粉碎骨折雙臂,看起來再痛一些。

鹿麋蕪好容易抽開身,趕忙往地牢趕來:「瞬行之術,只能在一個位面世界中,在沒有法陣及陣法加持等非特殊情況下的地方,瞬間去到去過的地方;」

「地牢我沒有來過,只能加速步行,裡面是什麼樣的,你們能出來接我一下嗎?」

阿毓薅死一張傳音符:「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後面大片礁山盡頭就是地牢。」

霍九思將石頭砸在阿毓衣角,“告訴鹿麋蕪,不用來地牢找我們,先去找爹。”

正說著,鹿麋蕪突然出現,一腳踢開了關住阿毓的牢門。

“靳淵渟與我坦白,因為吃醋把霍九思關起來了,我一猜能研究金蓮十多年的人,還白衣飄飄仙風道骨,不是你,就是神仙了。”

鹿麋蕪走向霍九思,大手一拍,靈力劈向鐵欄杆,噼裡啪啦落了一地。

鹿麋蕪:“長話短說,現在伏魔山八成被拓拔燁佔領了,他是魔界後起之秀,狼妖峰的狼王,其性格陰晴不定,手段狠辣,還有魔尊的羅剎鬼劍在手,若正面尖峰很是棘手;

“先前我幾乎將狼妖峰的狼妖全都綁來了魔界,所以伏魔山估計都還是我的魔修,他們雖仗勢欺人但鮮少會是牆頭上;”

“咱爹若是被拓拔燁關起來,或是被折磨,伏魔山忍氣吞聲小心蟄伏等待我回去替他們報仇的魔修們,定不會對咱爹真下狠手。”

霍九思:“還好爹習武,身體還很健朗。”

阿毓:“鹿麋蕪,你現在想怎麼辦?”

“求拓拔燁。”

“這是你能做出來的事?你先前還說不讓他再糾纏你呢。”

霍九思好奇:“看來還有許多事我不知道啊……”

“我先帶你們離開。”

鹿麋蕪示意阿毓和霍九思離開,霍九思回頭看了眼地上飯碗裡的雞骨頭。

“這雞是我帶回來的。”

鹿麋蕪誇讚:“肉雞確實肥美,我和阿毓吃了好大一對兒全腿。”

霍九思臉黑:“它是我用來趕路壯膽的,陪了我好多年,都能稱上一聲朋友了。”

鹿麋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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