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一聲清脆的響聲,電梯門隨之開啟。

溫哲打了個哈切,牽著容翎的手,兩人踏出電梯。

一剎那間整個樓層都靜了。

一個個彷彿被施了定身咒一樣僵在了原地。

好在這個樓層本就是獨屬於董事長的,人並不多,只有幾個秘書和助理。

容翎輕咳一聲:“繼續。”

轉身帶著溫哲朝自已的辦公室走去。

溫哲看著,笑的像只偷腥的小狐狸一樣笑眯眯的看著容翎,直把他看得面紅耳赤。

直到關上門,整個樓層才傳來被壓抑的幾乎要破功的竊竊私語。

“我瞎了,我瞎了,我竟然……”

嘈雜被關在門外,只留下一室的寂靜。

容翎動了動嘴唇,想要說些什麼,但看著溫哲調笑的目光,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那個……”

“嗯?”

拖著長長地調子,溫哲笑的活像個調\\戲良家子的不著調痞子。

他盯著容翎,似有所指:

“恐怕要不了明天,全世界都知道了容氏董事長找了小~男朋友了。”

刻意加重的調子,讓容翎有些羞恥。

但他還是抿著唇鄭重的道:“我不在意,如果你介意的話,我可以讓人處理。”

剩下的話,容翎沒說出來,但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他巴不得讓全世界都知道他們的關係。

溫哲慢慢靠近了容翎,越發覺得這個人合心意,他眉目張揚:“我不在意,不過,忘了告訴你,我好像還是個十八線糊咖。”

十八線糊咖和容氏集團董事長,他幾乎已經可以看到那些無良小報興奮的滿臉充血的樣子了。

容翎聞言,卻沒什麼在意,反而看著溫哲鄭重的道:

“沒關係,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我都可以幫你,如果你想當明星的話,我也可以幫你,無論你想做什麼。”。

他說的乾脆,深邃的瞳孔裡漆黑一片,可溫哲分明看到那裡面的深入骨髓的討好和在意。

他啊,在意青年,比在意自已更甚。

此時,容翎無比慶幸自已因為不耐煩應付那些吸血蟲而搶回了容氏,不然,他們是不是就不會有這場相遇,他是不是不會遇到這個人。

得到的滿意答案讓溫哲靠得更近了,他注視著容翎,琥珀色的眼瞳籠罩著這個人,忍不住笑著:

“原來這麼沒底線啊……”溫哲狀若思考,可一雙琥珀色的眼睛卻牢牢的盯著容翎,唇邊的笑意也意味深長:

“真的什麼都可以?”

容翎抿了抿唇,看著貼近的人,往後退了退,只是沒想到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某人給逼到了牆角,退無可退。

他思索著道:“嗯,都可以,只要你想的,我只是想幫你……”

想了想,他又覺得這樣似乎有什麼不對,補充道:“犯法的不行,傷害你自已的也不行。”

溫哲笑了。

“這樣啊,那親你可以吧?”

“親,親我……可,可以……”

容翎結巴了。

又有些懊惱,在溫哲面前他似乎總是一秒智商到負。

後背抵在冰涼的牆壁上,容翎感覺自已冰火兩重天。

溫哲笑了笑,看著被逼到了牆角的容翎,微微眯了眯眼。

他笑著伸出雙臂,卻沒再靠近,而是等著容翎自投羅網。

容翎抿了抿唇,看著青年眉目微挑,明晃晃的就是讓他自已動。

耳尖紅的滴血。

但片刻後,頂著青年的目光容翎最終還是邁動著雙腿走了進去。

溫哲眼中的笑意綻放,不等他走到,手臂一伸就把人整個都撈進了懷裡。

手掌扶著人的腰肢,再一次重複的吻,將容翎親的情迷意亂,直至衣物脫落的涼意和青年手掌的灼熱混合在一起至頸椎席捲而下。

他身上那嚴絲合縫的西裝早已不堪重負,被人碾出了一道道褶皺。

鬆開的領帶也散落下來,再無作用。

溫哲將人抵在牆壁上,看著他身上白色襯衣上勾出的黑色束縛帶,挑眉:“這是什麼?”

後背刺激的涼意終於讓容翎的大腦降溫,他垂眸看了一眼,微微抿了抿唇:“袖箍。”

“固定襯衣用的。”

溫哲挑眉。

點頭。

容翎的唇抿的更緊了,他抬頭看著青年,那裡面是笑意和溫暖。

隨後,咔嚓一聲。

唯一還有些作用的束縛被他的主人親手去除。

容翎抬眼,看著溫哲。

他身上的西裝外套已經不知何時掉落在地上,只剩下一件白色的襯衣勾勒出修長的身子,左右兩側的袖箍也被鬆開,此刻正鬆鬆垮垮的綴著。

往日一絲不苟的髮絲散落下來一縷,禁慾的神色也早已不見,只剩下緋紅的唇和發紅的眼尾。

此刻,正望著青年。

等待著。

溫哲看著,忍不住笑,明明這人襯衣的衣襬還整整齊齊的塞在衣服裡,渾身上下都沒有一絲過多暴露的地方,卻無端的讓人有種想要撕碎的感覺。

笑了笑,溫哲沒再繼續,只是親了親他的嘴角。

“好了,放過你了,你去忙吧,我自已就行。”

溫哲鬆了手。

轉身打量著這家辦公室。

溫暖的陽光透過巨大的落地窗灑落在地板上,黑曜石雕成的地板上鋪就著昂貴的羊毛毛毯,一側是一張灰色的沙發,低調奢華。

另一側就是辦公區域,透過的陽光並不刺眼,顯然,這玻璃也是造價不菲。

這一腳踩下去,估計是他三個月的吃喝拉撒。

於是,他將橘貓放在地毯上打滾。

另一旁的容翎見溫哲沒再繼續的意思,鬆了口氣,抵在牆壁上的身體有些滑落,但看著溫哲離開,又有些失落。

是他還不夠好嗎?

他抿著唇垂眸看著衣襬,還整整齊齊的很規整。

忍不住咬了咬唇側的軟肉,容翎想著是不是因為那些襯衣夾的緣故。

隨後忽然反應過來他這樣實在是太過患得患失了。

這樣一點都不像他,但他控制不住。

或者說從七天前那個早晨,一切都失控了。

他喜歡青年。

第一眼就喜歡。

可他沒勇氣去告白。

也不敢奢望未來。

以至於青年開口白日夢成真仍覺得像是在夢裡。

抿著唇,他垂眸整理好襯衣,撿起地上的外套,才發現根本就穿不了了。

雖然還沒撕破,但褶皺壓的太深了。

下意識的抬頭卻看到青年靠在沙發上,一手支著頭望著,看他過了過去,目光略過他手中的外套笑了起來。

容翎:“……”

太羞恥了。

他拿著外套,試圖讓自已從容一些。

奢華低調的辦公室內,陽光墜落,渾身都帶著溫暖的人靠著沙發眉目柔和,注視著那個靠著牆壁的人。

霎那間,一聲輕笑。

只剩下容翎拿著外套不知所措,又聽到青年的笑,羞怯難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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