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雲錦臉上的笑僵了一瞬,“哈哈,小言瞎說什麼話呢,陸姐姐忘了誰都行哪能忘了你啊。”

“那就好,”宋禮言將木牌收入懷中,“這兩個門童仗勢欺人,陸姐姐還是趁早解僱了好,免得釀成大錯。”

兩個門童面色一下子就變了,“掌櫃,掌櫃,我們知錯了,你再給我們一次機會吧。”

陸雲錦瞪了他們一眼,兩人立馬明白那一眼的意思,轉而開始向宋禮言求情,“宋公子,我們知錯了,你在給們一次機會吧。”

見她不為所動,兩人開始跪在她面前扇起自已耳光,一遍扇一遍道:“宋公子你大人有大量就饒了小子這一會吧。”

路過的行人也看不下去了,道:“公子這兩人也沒犯大錯,就是奉命行事,你就別為難他們二人了。”

“就是啊公子,他們也沒做錯什麼。”

宋禮言輕笑一聲,看向陸雲錦道:“陸姐姐你的意思呢?”

陸雲錦看她表情無恙,嘴角甚至還有幾分笑意,就試探的開口道:“這二人也是太過遵守我的命令了,也沒犯什麼大錯,不若就打發二人到後院做灑掃的僕從?”

宋禮言回她一個淺淡的笑,“陸姐姐看著辦吧。”

陸雲錦鬆了口氣,厲聲道:“你們兩個還不快謝謝宋公子。”

“謝宋公子,謝宋公子。”

陸雲錦笑道:“走吧小言我們進去說,別跟他們置氣了。”

“嗯,陸姐姐請。”

陸雲錦和宋禮言坐在靠窗的一個雅間,陸雲錦感嘆道:“想初見你,你還是個飯都吃不飽的小乞丐。現在都成翩翩公子了。變化可真大啊!”

宋禮言抿了口茶,以笑回應了她。

她不過隨口說了句自已吃不飽飯,陸雲錦還真當沒了她自已就活不了?沒了她自已就來不了盛都,做不得翩翩公子?

陸雲錦又和她東拉西扯了一堆,宋禮言很少開口應和。

她今日錦幽坊除了要打探一些事情外,還想同陸雲錦把上次沒商量完的事情說明白,現在看了也沒那個必要了。

一壺茶喝完後,宋禮言笑著離開了錦幽坊。

今天她已經沒心情打探訊息了,既然試驗品都成功,既然她要單飛自已也不能強留不是嗎?

她回到府裡,囑咐家僕讓宋憶回來時先來我的院子。

她到院子裡就看見花顏坐在樹下乘涼,許淮安坐在她對面,一見她兩人都圍了過來。

“公子你可算回來了,奴家等了你好久。”說著花顏就要往她身上貼。

許淮安見此直接用靈力將人震飛。

“姓許的修為高了不起啊,你和公子同住一個院子還不夠,還有一個人霸佔著公子,你有沒有良心啊!”

許淮安不搭理她,而是問宋禮言道:“怎麼樣了,我說你出去打探訊息還不如向我打聽,盛都誰家舉辦宴會不邀請我?”

宋禮言瞥他一眼,道:“怎麼小姐們單獨舉辦的小宴會你也去?”

許淮安語塞。

這個還真不知道。

歡顏眉梢輕挑看向許淮安道:“呵,真沒用!”

許淮安淡淡道:“那也比你這個白吃白喝白住的好。”

歡顏掃了他一眼,“呵,說的好像你給錢了似的。”

“我兄弟願意養著我你管的著嗎你?事真多!”

歡顏頓時就怒了,“你說誰呢你?”

許淮安淡淡一笑,“你說呢?”

眼看兩人要吵起來,宋禮言淡淡道:“閉嘴。”

兩人眼神還在對罵,但嘴是閉上了。

宋禮言看向歡顏,“我給你安排個事你去做。”

“好的,公子。”說完還挑眉看向許淮安。

許淮安坐在宋禮言身旁回她一個微笑。

宋禮言本想將這件事交給宋憶,但宋憶還要管綾羅閣,顧不過來是一回事,怕宋憶生出野心也是一回事。

但……

宋禮言目光看向歡顏,這個真的靠得住?

歡顏與她眼神對視瞬間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故作委屈道:“公子你居然懷疑我,嗚嗚……”

宋禮言:“……”無

“行了,我相信你。”

歡顏頓時將那副作態收了起來,“公子當真相信我?”

宋禮言道:“嗯,這事我會和你一起辦,你在明我在暗。懂了嗎?”

歡顏嬌笑道:“奴家都聽公子的。”

宋禮言蹙眉,“把奴家改掉,日後不許這樣說了。”

歡顏愣了一瞬,隨即笑笑道:“奴……”話到嘴邊看見宋禮言的眼神後拐了個彎,“知道了公子。”

宋禮言笑了笑,“這才對嘛,奴傢什麼的以後都不許說了。”

歡顏回她一個甜甜的笑:“知道了公子。”

宋憶來的時候天已經暗沉了下來,她趕來的匆忙頭上的髮絲都亂了。

歡顏笑著道:“宋憶姐姐你來了。”

宋憶笑著點頭,而後行禮道:“公子。”

宋禮言看宋憶的樣子就覺得有些愧疚,自已好像太壓榨宋憶了。

嘖,自已得當一個好老闆。

又不是沒人了,南街那不是還有一個熟悉盛都且很閒的人嗎。

真是沒什麼要緊的事自已還真把那人給忘了。

想著宋禮言看向宋憶道:“用過膳了嗎?”

宋憶躊躇了一下答道:“還未,公子。”

宋禮言對身旁的人道:“歡顏卻吩咐廚房的人在做一份膳食送過來。”

“不用公子,我等會回去吃就可以了。”

宋禮言給歡顏一個眼神,歡顏就笑嘻嘻道:“宋憶姐姐你就在這吃吧,公子要和你商量事呢,等你事情說完你就餓的頭暈眼花了。”

宋禮言沒有反駁,而是看向宋憶道:“別那麼拘謹,坐。”

“謝公子。”宋憶坐的端正,在她面前宋憶將自已擺的很低。不像歡顏和趙若生。

但她其實更喜歡顏和趙若生這種相處模式,與她們相處自已會更加自在,其實她骨子裡的思想還是人人平等,她不喜歡自已貶低自已的人。

她不喜歡宋憶潛意識裡就覺得自已低人一等,不喜歡歡顏自稱奴家。

但這些都是刻在骨子裡的思想,自已也無法讓她們改掉。

就像她改不了自已腦中的思想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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