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飛回到她手中,宋禮言將它收了起來。今日的事還沒完,玄殺門還會派人過來,她不能一直坐以待斃。

不出意外這些殺手定是宋禮言沅花錢來買她命的,玄殺門沒將她除掉定會再去找宋禮言。玄殺門會不會在派殺手就要看宋禮沅會不會在給他們錢了。

要從根源上解決問題,宋禮沅殺是殺不得,但是要讓她鬧出難看被罰禁閉還是很簡單的。

宋禮言已經有好些日子沒有去錦幽坊了,為了宋禮沅她明天怎麼也得去露個臉打探打探最近盛都有什麼世家貴族舉辦宴會。

一般事肯定罰不了宋禮沅,畢竟是宋家大小姐,要讓宋家罰她,那辦宴會的主家身份得壓宋家一頭。

次日清晨,洗漱後宋禮言就翻了一件較為華貴的衣衫。

靛藍色的圓領袍,將配套的腰帶發繩都穿戴好後,推門走了出去。

自她出來後許淮安的視線就黏在了她身上,“宋兄這是要出去相親?”

宋禮言怪異的看了他一眼,“什麼?”

“你不出去相親?那你今天怎麼?”

宋禮言明白了他的意思,她在家的這兩個月穿著所以舒適為主的確沒這麼精心打扮過。但出門能和宅在家裡一樣嗎?

她好歹是要去和那群世家貴族打交道的人,不穿好點連錦幽坊的門都進不去。

錦幽坊入駐盛都多半年了,發展勢頭連溢芳居都要避其鋒芒。短短半年時間就打入了上流貴族圈,成為了一眾世家小姐的聚會之地。

和許淮安打過招呼後宋禮言就獨自去了錦幽坊。

錦幽坊的模樣有了些細微的變化,沒有以往那樣清幽素雅了,裝飾也多為金玉。

宋禮言看著這越發氣派的門面,淡淡笑了下,錦幽坊賺的錢是越來越多了,陸雲錦給她的錢卻一分未少。

算了自已當時與她談判就沒想過讓錦幽坊長期發展,現在看來試驗品很成功。

宋禮言剛踏上臺階就被兩個門童攔住了去路,“公子,請出示錦幽牌。”

宋禮言挑眉,她這才多久沒來,錦幽坊就已經發展到這種地步了?

她笑看著兩個門童,道:“陸掌櫃沒和你們提過我?”

“你?”那門童眼神輕蔑,上下打量了一遍宋禮言:“我們掌櫃忙的很還提你?呵,現在真是什麼阿貓阿狗都敢來錦幽坊了。”

宋禮言臉上的笑容淡了幾分,“進去叫你們掌櫃出來。”

兩個門童沒搭理她,但那眼神分明是在說,見我們掌櫃你也配!

周圍路過的行人目光不斷向她投來,她也不著急就那樣站在一側。

兩個門童見她站在一側不走,就道:“有些人啊,別以為穿了身好點的衣服就能打腫臉充胖子了,常來錦幽坊的貴人都知道這個規矩是陸掌櫃親定的,為的就是不讓你這種洪水摸魚的人進來。”

宋禮言也不反駁就靜靜看著那兩人,她手中的傳音符遲遲沒有動靜,其實到這種地步她也明白了陸雲錦的意思。

商人嗎,都差不。她們倆就是互相利用罷了。現在對方已經在盛都站穩了腳跟,她給的那秘方對方想必也派人研究的差不多了,所有事都步入正軌了,可不就是先給她踹了。

只是她再怎麼也該將表面功夫做足了!

嘖,今天她若是好好和自已談也就罷了,非要鬧這麼僵?

那兩個門童越發不耐煩了,“你還不走是在等我們趕你嗎。”

宋禮言瞥了他們一眼,道:“二位,我一沒站在你們門口,二沒打擾你們,怎麼這錦幽坊是方圓幾米內不許人靠近嗎?”

“強詞奪理!”那兩個門童向她走來,明顯是要趕她離開。

宋禮言面色淡然,渾身釋放的靈力將兩人震開。

一輛馬車停在門前,窗簾被撩開一角:“宋公子!這是?”

宋禮言笑了笑,“無事,就是有兩個不長眼的東西。”

柳玉茹淡淡看了眼倒在地上的兩人,道:“你們不知道這是誰?”

柳玉茹兩人自是認得的,兩人連忙起身道:柳小姐,真不是我們可以為難這位公子,只是……”

“只是,這位……公子,就是……”兩人結巴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

這時,馬車裡下來了一位小姑娘,是柳玉茹的貼身侍女,她冷著臉沉聲道:“這是什麼?我家小姐問你們話呢!”

“姑娘,真不是我們為難這位公子,”兩人對視一眼,道:“是掌櫃說了,只要沒有錦幽牌一律不準進,這位公子……我們也是領命行事啊!”

聽到這話柳玉茹蹙了蹙,她看向宋禮言似是在問這是不是真的。

宋禮言淡淡一笑,衝她點了點頭。

柳玉茹下了馬車走到她身旁,低聲詢問怎麼回事。

宋禮言和她說了下大致情況,柳玉茹微微蹙眉道:“是不是陸掌櫃忙忘了。”柳玉茹嘴上雖是這麼說的,但心裡清楚這麼大的事怎麼會忘呢。但這畢竟不是她的事她不好插手。

她笑道,“宋公子同我一起進去吧,你進去和陸掌櫃談談。”

宋禮言笑著拒絕了她,“柳小姐進去同陸掌櫃說一聲我在門外等她,畢竟是她定的規矩我不好打破。”

柳玉茹笑笑道:“好。”

她知道宋言的為人,就是不知她要如何做了。不過陸掌櫃做的這事的確有失顏面。

柳玉茹進去後兩個門童又趾高氣昂了起來,眼神雖輕蔑的掃視著她,但到底不敢上前驅趕了。

柳玉茹進去一會後陸雲錦就提著裙襬出來了,她渾身的氣質到底是與涼城那個老闆娘不同了。

身上是綾羅閣新款的裙子,頭上的金釵襯得人更加華貴了些。手中是不知何時買的紫竹扇,她滿臉笑意的走到宋禮言面前,“小言來了啊,你瞧我這記性竟然把這麼重要的事給忘了。”

她笑著拿出一塊雕刻著蘭花的木牌遞給宋禮言,“來來來,晚來的錦幽牌小言可不要介意啊。”

宋禮言接過木牌,笑著看她:“陸姐姐原來是忘了啊,我還以為陸姐姐是故意給我難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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