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宸予離開後,楚雲舟瞬間將整個暗室翻了個遍,都沒有找到一絲關於南沫的痕跡。

那雙鶴眼盯著櫃子背後良久,唇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眼眸裡也染著偏執的神色,“小沫兒,這般讓人驚喜連連的你只能是本公子的!”

狗子空間疑惑:【主人,這個楚雲舟是要賴定你?】

南沫不想理會楚雲舟,她現在想知道的是,幽王為何這般維護將軍府?還有狗子原身又何幽王有何關係。

“狗子,用意念離開這裡追上幽王。”

【主人不管楚雲舟了?】

“管什麼管,帕子已經拿回來,老孃連他和原主之間的記憶都沒有,再說了剛剛對方和幽王的談話,不是明晃晃的告知,皇城司在莊子上抓人只是一個引蛇出洞的計謀。”

夾在縫隙裡的南沫沒好氣道,“狗東西,你不想修復你的原身了?”

聽這話狗子急了,它剛剛確實忘了這一茬。

隨即一個意念轉動,已經跟在即將走出暗牢的幽王宮宸予身邊。

越是靠近宮宸予,狗子覺得整個空間好像都有了微弱的波動。

隨即它檢查了一下空間的情況,更是震驚道,“主人,空間的一些板塊在慢慢恢復。”

“你家主人我快要被夾成肉餅了。”

南沫有氣無力的聲音傳來時,狗子發現自己原身幾條縫隙中的一條正在慢慢縮小復原。

它隨即試著用力的嗅了嗅宮宸予周身散發的氣息。

原身上面那條輕微裂痕在氣息的圍繞下慢慢癒合了。

這樣的情景,讓狗子很是欣喜:【主人再堅持一下,幽王的氣息確實有助於我的原身恢復。】

就在狗子準備再次用力嗅的時候,宮宸予突然回頭,一雙桃花眼死死盯著半空。

狗子瞬間吞了吞口水,嚇得呼吸一滯,總覺得這個幽王很玄乎,好似能察覺到它似的。

“主子,有人進入過暗牢。”

一個皇城司侍衛急匆匆的過來彙報。

宮宸予這才收回目光,掃了一眼侍衛,沒有任何震驚之色,“怎麼發現的?”

侍衛急忙回應,“替換巡視的時候,少了一人,最後在角落裡發現了幾滴血痕,雖說被清理過,但屬下很肯定那是用過化屍水留下的。”

宮宸予眸色暗了暗,回頭看了一眼暗牢東邊的暗室方向。

“明日一早將暗室的人放了。”

等侍衛下去後,宮宸予突然喊了聲,“影一。”

瞬間一道黑影出現,“屬下參見主子。”

“盯緊楚雲舟。”

“是。”

影一一個閃身消失不見,宮宸予隨即離開皇城司。

狗子則一直都跟著他,但不敢再像剛剛那般用力的吸納其身上的氣息。

【主人,您現在能不能看到外面?】

“狗屁都看不到。”

【那真是可惜了,幽王可是長了一張人神共憤的臉還有身材,小狗子覺得是主人喜歡的那一掛。】

縫隙裡的南沫瞬間打了一個寒顫,“你可別亂點鴛鴦譜,差著輩分呢,而且依照婚約幽王可是你家主人我的準公爹。”

【嘖……可惜了,好想看看幽王有幾塊腹肌。】

聽到狗子幽怨聲,南沫鳳眸突然染上一抹晦澀,下意識的舔了舔微微有些乾的嘴唇。

“我在馬車裡弓雖的那人,寬肩窄腰,身材精瘦健壯,腹肌分明緊緻,只是當時我著急解毒,所以沒能好好摸摸和觀察觀察,現在想想還挺可惜的。”

狗子無奈嘆息一聲;【都怪當時我被時空護衛隊遮蔽了訊號,都沒能欣賞一番。】

“主子,人已經帶到書房了。”

松竹突然的聲音,讓狗子和南沫才注意到他們已經跟著宮宸予來到幽王府。

書房。

宮湛一身狼狽赫然跪在地上。

“父王……父王兒子冤枉……兒……”

“砰……”

宮宸予踹了其一腳,“冤枉,望月樓的人都已經招供,你還有臉跟本王喊冤!!!”

聽到這話的宮湛瞬間洩了氣。

他趴在地上,渾身猶如萬千螞蟻啃咬般難受。

今日一早他才甦醒,虞大夫檢查說他體內的扶風散突然就解毒了,但卻有著另外一種從未見過的毒在體內蔓延。

他還未從震驚中緩過來,就被松竹從別院帶走關入王府的地下牢房。

這一關就是一整天加大半個夜晚,關在牢房裡沒有一人來看過他。

直到剛剛才被帶到書房裡。

他在牢房裡忍受著毒藥的摧殘,同時思索過為何突然將他關起來。

但從聽到望月樓那一刻,他就心知肚明瞭。

此刻洩氣的他趴在地上低垂著的眸子暗了暗,接著爬過來抱住幽王的腿。

“父王,兒子知錯了,兒子以後再也不去秦樓楚館,更不會尋花問柳,兒子一定潔身自好……”

宮宸予眼裡殺氣濃郁,“你真不知道你錯在哪了?”

冷冽的聲音心嚇得宮湛身體都在顫抖,“兒子……兒子除了去秦樓楚館並未……並未……”

宮宸予一腳將其踢開,居高臨下的注視著,“本王可是託你的福,才查到望月樓跟南蠻潛入本朝的奸細有牽連。”

宮湛急忙搖頭,“兒子不知……兒子不知道望月樓竟然……”

“呵,你不知道!”

宮宸予冷笑一聲,轉身走到書桌前坐下。

一旁的松竹已經將一疊證據放在宮湛面前。

看著上面清清楚楚的記錄,宮湛還想狡辯,松竹突然出聲,“湛公子,因著您皇室子弟的身份,這些年無論是王府還是皇城司都從未對你有所懷疑。

咱們幽王府對您不薄,您怎可明知望月樓跟敵國奸細有牽連,卻還一而再二再三的與對方同流合汙。”

面對鐵面如山的證據,宮湛終於不再狡辯,突然嗤笑一聲,“皇室子弟?真是可笑,我不過就是幽王府的一條狗,說白了連狗都不如。”

只見他踉蹌起身,忍著體內毒發之痛,怒瞪著對面的宮宸予,“幽王殿下,你敢說你不是因為對我親生父親的愧疚才收我為養子的?我的親生父親為你出生入死,可最後卻死在你的刀下。

說什麼將我記在你幽王府的名下,享受幽王府帶來的榮譽和地位,不過是你幽王想要一份安心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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