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司暗牢。

從劉家離開後,南沫並未回將軍府,子時剛過就已經潛入皇城司的暗牢。

看著一排排的牢房,她漂亮的眉頭微蹙,“這要找到什麼時候?”

狗子空間出聲:【主人,眼下要快點找到那個人,您身上的隱身藥水時效有限。】

南沫腳下的步子飛快的尋找,因為知道皇城司戒備森嚴,且高手潛伏居多,所以這幾日狗子空間一直在研究隱身藥水。

終於藥水研究成功了,但因為狗子原身的損壞,藥水不能維持太長時間,隨時都有可能失效。

不過也好在有隱身藥水,不然就剛剛皇城司明面上的守衛情況她都不容易潛入,更別說還有暗中隱匿的諸多高手了。

翻找了幾個暗牢,都無功而返後。

南沫鳳眸幽深的看向不遠處巡視的皇城司侍衛。

角落裡。

隱身的南沫手指從侍衛的鼻息處劃過,下一刻侍衛雙目猙獰的像是在抗拒什麼。

南沫隨即將一粒藥丸塞入對方嘴裡,在藥丸入口那一刻,反抗的侍衛這才不再猙獰,神色呆滯的靜靜靠著牆壁。

“前幾日在莊子上抓到的人關在哪裡?”

南沫的聲音很輕很柔,帶著一抹安撫的善誘。

但對方並未回答,只是呆滯的一動不動。

也是這一刻, 南沫很慶幸她沒有盲目自大的早早潛入皇城司。

顯然這裡的人即使是一個普通的侍衛,體內都有著潛在的抵抗藥物存在,這些人應該從小就浸泡特殊藥物改變體質,從而可以抵抗外界的一切干擾。

為了儘快找到那個人的牢房,她直接將一根銀針插入侍衛眉心,同時再次喂入一顆藥丸。

同時出聲又問了一遍,“前幾日在莊子上抓到的人關在哪裡?”

這一次,侍衛終於呆滯的開口,“最東邊的暗室。”

“噗……”

話落,侍衛嘴角流出一絲血跡,緊接著便沒了呼吸。

給屍體灑了化屍水,在隱身藥水的加持下迅速一路暢通的往暗牢最東邊去。

進入暗室那一刻。

只看到一個衣衫破爛的背影,正躺在暗室的床上睡覺。

她掃了一眼暗室,眸中染上疑惑。

這間暗室和外面的牢房完全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上,暗室雖小,但裡面乾淨整潔,除了床上之人那猶如乞丐般破爛的衣衫與這裡格格不入。

“誰?”

眨眼間,床上的乞丐已經出現在南沫身後,同時對其出了一拳。

但下一刻,南沫閃身躲過那一重擊,雙目泛著冷冽看向面前一雙鶴眼殺氣肆意的男人。

狗子心頭一緊:【主人,隱身藥水竟然在這個時候失效,您要速戰速決,不然咱們都得嘎了!】

“眼前之人,好像不是馬車裡那個男人。”

聽到自家主人的話,狗子頓時無了個大語:【主人,您不要告訴我您連那男人的模樣都不記得?】

“不是不記得,只是記得不太清楚,但眼前之人顯然不是那個人。”

南沫心中與狗子溝通著,但整個人卻異常的戒備,事到如今,不管此人是不是都必須死,而且她要儘快撤離皇城司。

隱身藥水只有一劑藥,已經服用並失效,她若繼續留在這裡定然會有一場激烈的廝殺。

對上南沫那雙陰寒至極的鳳眸,尤其是右眼角下方那顆痣。

乞丐男人殺氣肆意的鶴眼微愣。

緊接著在南沫警疑惑的目光下,他收斂了殺氣。

低笑一聲,“小沫兒,你這身裝扮還真是……真是……”

男人饒有興致的打量著一身黑色運動服戴著棒球帽和口罩的南沫。

但南沫卻沒有這般放鬆,心中的疑惑眾多。

聽男人的口氣是認識自己的,而且還叫的這般親切,難道跟原主相識?

但自己接收到原主的記憶裡並沒有此人的印象。

男人那雙鶴眼帶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小沫兒,難道你改變主意要跟本公子雙宿雙飛,所以才冒險來此救本公子出去?”

他那帶著一絲壞壞的痞笑,以及那斂盡鋒芒的溫柔神色,讓南沫有些不自然。

她試探的問了句,“怎麼就被皇城司抓了?”

男人往旁邊的椅子上隨意一坐,拿起桌上的茶壺倒了杯水,自斟自飲的同時笑意盈盈的看著南沫。

沒有回答而是依舊問道,“真的為了我潛入這猶如豺狼虎豹般的皇城司暗牢?”

對面的南沫沒想到今晚的潛入會是這樣的局面,但眼下可以肯定的是,此人對她沒有殺氣,反倒多了一絲曖昧不明的氣氛。

見南沫沒有回答,男人也不著急,嘴角揚起一抹弧度,語調散漫,像是與自己人閒聊一樣輕鬆自在。

“小沫兒,我知道你臉皮薄,但你能來足以說明你的決定。”

話落,他放下手裡的杯子,微微垂眸抿著下唇,像是在思考什麼。

好一會才掀起眼皮,鶴眼裡多了份嚴肅和關切,“我不問你怎麼躲過層層守衛進入這裡的,但眼下還是儘快離開的好。

不用擔心我,應該過幾日我就會出去,到時候給你一個大驚喜。”

南沫深邃的鳳眸審視般的望向他,因著沒有關於此人的記憶,所以她不能貿然開口。

見她這樣的神色,男人從衣襟裡拿出繡著梔子花的帕子,放在鼻息間聞了聞。

“小沫兒,有它陪著我,這幾日我過的不知有多好。”

【主人,帕子怎麼在他手裡?難道帕子不是丟在馬車裡?】

聽到狗子的傳音,南沫疑惑的心好似豁然開朗。

眼前之人是那個被南蓮找來的乞丐。

此人能有這個帕子,只有一個可能。

那就是在她穿越過來前,原主就已經遇到了進入房間的乞丐,而且二人之間應該發生過什麼事,只是穿越過來的她沒有接收到這部分記憶。

她凝視著對面的男人,聲音沒有一絲波瀾道,“把帕子還我。”

男人俊美孤傲的臉龐,瞬間猶如冬日的寒冰,一雙鶴眼冰冷明澈中略帶一抹受傷,“你來此是為了要回帕子?”

他噌的一下站起身,下一刻已經靠近南沫。

四目相對那一刻,南沫那雙鳳眸依舊沒有一絲波瀾。

反倒是男人,突然雙目全是冷茫,唇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意,“小沫兒,你這是要出爾反爾!”

不等南沫開口,他則冷笑一聲,鶴眼中透出一股不可抗拒的貴公子那般驕傲之氣,“還真以為本公子非你不可!”

“帶著你的帕子滾……”

隱隱殘留著一絲梔子花香味的帕子在對方扔過來的那一刻,被南沫接住,緊緊握在手裡。

下一刻。

男人突然將其拉倒暗室的櫃子後面,“來不及了。”

狗子空間和南沫同時察覺到一股強大的威壓已經靠近暗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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