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後的南沫依舊覺得身體疲乏的很。

安排好一切事情後,躺到榻上,半張臉都埋在被褥之中,閉上眼睛想要小歇一會。

狗子空間取笑道:【主人,看來昨夜的春夢您可沒少出力。】

“滾。”

南沫沒好氣說了這麼一句,將有些酸累的雙腿伸展開,四平八仰的躺著,“狗子,空間的靈泉水還不能用嗎?”

【靈泉水和我的原身乃息息相關,所以不能用。】

聽到這話,南沫嘆息一聲,“看來還是要儘快找到恢復你原身的辦法。”

【主人,翠月的藥丸檢測結果出來了。】

“說。”

【是扶風散的解藥,只不過沒有咱們的精良,但依照目前這方世界的發展情況來看,已經是最頂端的解毒藥了。】

一聽這話南沫來了興致,“看來翠月以及那個望月樓都不簡單。”

南沫和狗子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幾句,接著又睡了過去。

等再醒來已經快要暮色降臨。

簡單吃了點晚飯,聞香從外面回來低聲道,“姑娘,奴婢已經打探清楚,今晚子時二姑娘和劉家公子下葬。”

南沫微微點頭,“我知道了。”

這時聞香猶豫又擔心的說,“奴婢回來的時候,發現正陽街那個望月樓突然被關了,外頭還圍著好些個官兵,那些官兵裡還有老爺。”

南沫鳳眸瞬間嚴肅,“可聽到什麼?”

“周圍人小聲議論,好像那個望月樓有什麼敵國奸細之類的。”

南沫手指輕輕在桌上叩擊著,好一會才讓聞香下去休息。

她沉默的坐在書桌前不知道在想什麼。

狗子的聲音響起:【主人,看來這個宮湛和那死去的劉琛跟敵國都有關係。】

沒有聽到自家主人的回話,狗子有些疑惑。

就在這時南沫聲音極輕的說,“原本不想參與這些事只想鹹魚躺平,但帥氣爹好像一直都在暗查敵國奸細一事,身為將軍府嫡女怎可置身事外。”

狗子也是瞬間認同:【以對方解毒丸的厲害程度來看,毒藥上定然造詣也不低,若對方來陰的將軍爹不是對手。】

-

二更天。

南沫偽裝後隱匿離開將軍府。

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在劉府靈堂邊上的偏房內。

外面守夜的人都被下了藥,暫時處於呆滯狀態。

房間裡南蓮一身嫁衣猶如提線木偶似的坐在銅鏡前,等待著一會進入棺材與劉琛合葬。

南沫來到她身後,只是打了一個響指。

南蓮那呆滯渾濁的雙目瞬間清晰有神。

她震驚的看著銅鏡中的自己,腦海裡關於這幾日的瘋癲,還有即將要冥婚的一切事宜全都歷歷在目。

一臉的不敢置信,她怎會做出要冥婚這一舉動!

當銅鏡中出現一道黑影時。

“啊……鬼啊……”

“好妹妹,是大姐姐給你送新婚賀禮來了,哪來的鬼?”

南沫依舊一身黑色運動服,戴著黑色棒球帽,只是此刻的她沒有戴口罩。

那張讓南蓮嫉妒的絕色臉龐正洋溢著嫣然的笑容。

看清是南沫那一刻,剛剛的恐懼已經消失一大半,瞬間扭過身指著怒斥,“你究竟對我做了什麼?一定是你做了什麼對不對?”

南沫翹著二郎腿坐在對面的椅子上,一臉無辜,“妹妹這是什麼話,難道不是你哭著求著要嫁給劉琛嗎?那可是你的琛哥~”

剛想撲上去的南蓮瞬間驚得目瞪口呆,她和劉琛私下接觸很是隱秘,南沫怎麼會知道?

雙目掃向南沫,眼中怨毒的神色一閃而過。

來不及多思南沫為何會以這樣突兀的裝扮出現在這裡,眼下只知道她絕不要冥婚。

剛剛還憤怒的神色,瞬間楚楚可憐的一滴眼淚將落未落的綴在眼尾,聲音帶著委屈。

“姐姐一定是誤會了,妹妹之所以認識劉公子都是為了姐姐著想。”

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南蓮試探的看向南沫,同時背在身後的一隻手已經從梳妝檯上拿了一把剪刀藏在寬大的袖子裡。

接著緩緩起身,小心謹慎的一邊朝南沫走來一邊循循善誘的說,“姐姐可知,那湛公子並非良配。

姐姐平日裡不怎麼出門,對外面一無所知,妹妹一次偶然聽到關於湛公子的傳言,為了姐姐將來能覓得良人,妹妹這才接近劉琛。

從他那裡打聽到湛公子確實經常在秦樓楚館廝混,更是跟國公府的陳小姐糾纏不清。”

此刻的南蓮已經走近南沫,整個人梨花帶雨的讓人憐惜。

南沫就那般靜坐著看她演。

下一刻。

那嬌柔委屈的眼眸流出陰狠的殺氣,嘴角更是勾起一抹冷笑,握著剪刀的手朝南沫刺來。

“南沫你真該……”

“砰……”

‘死’字未說出口,剪刀也未刺中,反倒是被南沫一腳踹到在地。

南蓮面容陰狠,眼底驟然迸發出惡狠狠的光芒,起身再次撲過來,“該冥婚的人是你這個賤人!”

“砰……”

“噗嗤……”

再次被南沫一腳踹出去。

她胸口狂噴鮮血,被鮮血染紅的半邊臉很是猙獰。

在南沫起身朝她走來那一刻,她像是恍然般,不敢置信的肝膽俱顫,“你……你……你不是南沫那個賤人……你是誰?”

南沫靠近半蹲在其身邊,伸出纖纖玉手,捏著對方的下巴,迫使她抬著頭與自己對視。

“好好看看我是誰!”

毫無波瀾的聲音卻好似帶著鋪天蓋地的寒意,使得地上的南蓮打了個冷顫。

四目相對那一刻,她依舊不敢置信,“你怎麼會是南沫那個傻子呆子,你不是她,不是她,不是……”

“呵!”

甩開對方的下巴,南沫直起身,居高臨下的注視的對方,“南蓮,這些年你沒少欺負誆騙南沫,她不跟你計較那是她心善,你千不該萬利用她的良善對她下藥。”

南蓮冷冷的瞪著,唇瓣微顫,從牙縫裡顫慄的擠出一句,“你承認你不是南沫賤……啊……”

南沫一隻腳踩在對方的手上,同時用力攆磨著。

“啊……啊……”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南沫鳳眸裡的殺氣沒有任何隱藏的暴露出來。

南蓮整個身子都在顫抖,聲音卻有些拔高,“這裡可是劉家,是國公夫人的孃家,你敢在這裡殺我嗎?”

看著那雙驚恐的眼睛,南沫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剛剛屋子裡的一番動靜不輕,但有人過來嗎?”

南蓮表情瞬間驚慌,她以為只要她高聲呼喊,就會有人聽到這邊的動靜。

南沫不想浪費時間跟其周旋,移開腳,不緊不慢道,“好妹妹,姐姐說過要給你送新婚賀禮的。”

在南蓮驚恐的神色下,一粒藥丸進入她的嘴裡。

就在她瘋狂的想要摳出來時,藥丸早已入口即化,同時她也一點聲音都發出來。

張牙舞爪的朝南沫瘋撲,但下一刻身體卻不聽使喚的一動不動。

南沫意味深長道,“姐姐送你的新婚賀禮,就是讓你眼睜睜的看著你自己與劉琛那具潰爛不堪的屍體合葬。

然後被埋入地下棺材內,在漫長的恐懼中一點一點的了無生機。”

南蓮猩紅的眸子帶著驚恐,想要求饒,奈何身體不能動,嘴巴不能說話。

最終,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被劉家人抬著放進劉琛那已經發臭的棺材裡合葬。

棺材被蓋上那一刻,房頂上的南沫只是掀了掀眼皮,冷冷的掃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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