嬤嬤急忙低聲開口,“這件事夫人不能聲張,現下皇城司抓人牽連其中,萬不能讓老爺知道您暗地裡讓琛公子所辦之事,不然咱們吃不了兜著走,而且後院那幾房可都一直等著看咱們的笑話!”

“對對對……”

劉氏顯然已經沒了主意,端起桌上的水杯一飲而下,壓下心中的慌亂,她要好好籌謀一番,為侄子報仇雪恨。

外頭的南沫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接著便將一縷特製的迷幻藥撒入。

在裡面二人神色呆滯的時候,她潛入房間,然後在二人耳邊低語一番後,這才走出主院。

接著便來到國公府的庫房附近,“狗子,人暫時進不了空間,那不屬於空間裡的金銀珠寶呢,能收進去不?”

【主子儘管揮手就是。】

一聽這話,南沫沒有一絲猶豫給庫房周圍隱匿的暗衛下毒後,她大搖大擺的用萬能鑰匙開啟庫房的鎖。

“我的老天爺呀,我這是捅了金窩銀窩還是馬蜂窩了!”

眼前偌大的庫房裡,金銀細軟,珠寶字畫,白銀黃金擺放的整整齊齊,好似一個個在爭先恐後的朝南沫揮手。

【主人,瞧您那沒見過世面的樣,哈喇子趕緊擦擦!】

南沫下意識的去抹嘴,這才知道狗子在取笑她,氣憤又羞恥道,“就你見過世面,我怎不知你何時見過這麼多的金貴物件?”

狗子不以為意:【想當初咱們可是去過幾次國庫的,裡面不也是擺放的滿滿當當。】

南沫恨鐵不成鋼,“那能一樣嗎?咱們進去那是執行任務,而且那些東西只能看,頂多摸一兩把,又不是咱們自己的。”

停頓一下,她語氣都不自知的帶著一副揚眉吐氣般的高傲,“現如今,面前的這些只要揮揮手,那可就是咱們的私有財產,私有的跟公有的能一樣嗎!”

話落,著急忙慌的揮起了她那纖柔的玉臂。

偌大的庫房裡三層外三層,全都在眨眼間被搜刮的乾乾淨淨。

離開前大手一揮,洋洋灑灑在牆上用噴漆噴出:俺老孫到此一遊!七個龍飛鳳舞的大字。

然後還好心的給庫房上了鎖,接著悄然離開國公府。

回到將軍府外圍時,她沒有著急進去,而是拐個彎溜進隔壁二房的府邸南府。

先去了一趟南蓮的院子。

整個院子靜悄悄的,南蓮終於在折騰了一天後,累的躺在床上睡著了。

守夜的丫鬟也因為昨晚以及今個一整天,被自家姑娘那瘋魔發癲折騰的精疲力盡,靠在廊下早已酣睡不醒。

南沫撒了一把迷藥,然後才進入南蓮的閨房。

只見她來到床榻邊,輕聲呼喚,“蓮兒……蓮兒……琛哥來娶你了……快點嫁給琛哥……”

榻上已經睡著的南蓮突然睜開眼睛,一雙眸子呆滯無神,嘴裡則唸叨著,“琛哥……蓮兒嫁你來了……琛哥等等蓮兒……”

南沫側開身給南蓮讓出路,看著她猶如夢遊般走出房間,嘴裡還一遍遍唸叨著要嫁給琛哥,她唇角勾了勾。

接著便去了二房喬氏居住的院子。

臥房裡,南臨安和喬氏二人因為白天南顧北要與他們斷絕關係,所以著急的睡不著。

二人正在想對策。

只聽南臨安還在勸喬氏,“明日一早你就去給南沫道歉,南沫那死丫頭好騙,只要你好聲好氣說幾句軟話,她肯定不讓將軍府跟咱們斷絕關係,大哥那人雖說跟咱們沒什麼情分,但他聽南沫那賤丫頭的。”

“要去你去,老孃才不去,今日你大哥竟然讓嬤嬤打我,你說我何曾受過這樣的委屈,這些年南沫那個有爹生沒娘養的小賤人,要不是咱們時不時關照一下,就她那短命樣,不知尋死多少次了!”

喬氏將‘關照’二字咬的尤為重。

外頭的南沫臉色異常的冷,根據原主的記憶,確實因為自閉的關係偶爾有過尋死的念頭,但並未真正的想要死。

支撐她一直活著的乃是對父親以及母親沈寒煙的念想,她從心底是渴望得到父愛與母愛的。

只是母親早逝,父親又常年在外征戰,最近這三年的相處讓父女二人之間的陌生感減少些,但患有自閉症的人並不能輕易就走出來接納一個人,這是需要時間的。

而且原主是真心對待二房幾人,對於他們幾乎是有求必應,沒想到他們背地裡在竟是一口一個賤丫頭,小賤人,短命鬼……

南沫垂在一側的手握成拳,原本她只是冤有頭債有主,殺了南蓮讓其償命,然後給二房夫妻一點教訓,現在看來,一點教訓是完全對不起原主那腔赤誠真心!

狗子察覺到自家主人的情緒變化,趕忙問:【主人,您要怎麼做?】

“先讓給他們來場皮肉之苦。”

話落,她就已經閃身進入房間裡。

在床榻上二人震驚的目光下,張嘴剛想喊人,就被南沫一腳踢飛過來的兩隻臭鞋子堵住嘴巴,緊接著將二人直接套入麻袋。

“嗯……嗯嗯……”

“唔唔……唔……”

床上扭成蛆的二人在黑漆漆的麻袋裡驚慌恐懼的嗚咽。

南沫手裡拿著一副大紅色的拳擊手套,舌尖頂了頂後牙槽,然後開始朝兩個麻袋拳打腳踢。

一陣亂揍後,將麻袋收走的同時還給二人餵了慢性毒藥。

當南臨安和喬氏從床上艱難又哆嗦的露出臉,小心翼翼睜開眼睛時,房間裡一個人影都沒有,南沫早已灑脫的吹著口哨離開。

現下的二人鼻青臉腫,渾身是傷。

“哎呀……我的親孃……是不是有鬼啊……”

“鬼啊……救命啊……”

他們連剛剛揍他們的是人是鬼都分不清清,只是恍惚間好像有一道細細長長的黑影出現過。

喬氏渾身都在顫抖,更是嘴角打顫道,“會……會……會不會是……是……黑……黑……黑無常……”

此時她覺得心口好像有著一把小刀在一點一點的剜她的心頭肉。

南臨安也好不到哪去, 胳膊已經斷的抬不起來,只聽他念叨了一句,“怎麼可能是黑無常,黑白無常一向都是一起出動,哪有單打獨鬥的!”

翌日,南沫睡了一個大懶覺才起來的。

洗漱後,聞香讓小廚房端來吃食。

她一邊喝粥一邊隨口道,“今個外頭可有什麼熱鬧事?”

聞香一副急不可耐,“有有有……隔壁丫鬟小廝都在私底下議論,二老爺和二夫人昨晚被地獄裡的黑無常教訓了,現如今那模樣可真嚇死人。

估計隔壁已經請過五六個大夫了,依舊無濟於事,老爺早上走得早,所以並不清楚,還擔心二房會過來鬧,讓您不必理會,現在看來他們哪裡有閒工夫來鬧騰。”

南沫神色如常繼續吃飯,在喝第二碗粥的時候,又隨意道,“京中可有什麼熱鬧的事?”

聞香這下搖搖頭,但很快開口,“姑娘若是覺得悶了,奴婢找管家問問有沒有什麼新鮮的熱鬧事,然後回來講給姑娘聽。”

“不用,我就是隨口一問。”

南沫握著勺子的手緊了緊,按照昨晚她給國公夫人劉氏的迷幻藥劑量以及心理暗示,對方應該要有所行動了。

她對她的藥一向有自信,所以現在要做的就是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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