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很想說她家主人太狠了。

人家不僅給你解了毒,還要人家給你背鍋,還不許人家透露你的訊息,這啥啥好事都讓你佔完了。

但它不敢說,誰讓它打心裡跟主人一樣都覺得,對方大概可能真的不是什麼好人吧!

既然不是好人,那就順水推舟背個鍋唄,管那麼多幹嘛!

-

這邊南沫正在跟狗子商議如何潛入皇城司,在對方不出賣她的情況下拿回帕子,並讓對方背鍋,然後再安然無恙的撤退。

皇城司暗牢這廂。

傳出陣陣哀嚎聲,外面的守衛都知道,一定是幽王殿下又親自審訊剛抓來不久的那個乞丐了。

幽王宮宸予一雙桃花眼陰寒至極的看向對面被吊在空中,一身乞丐服的犯人。

“說還是不說?”

“呵!幽王殿下想要本公子說什麼?”

犯人一副不以為意的神色,徹底觸怒了宮宸予。

他噌的起身,一個健步靠近犯人,手裡的匕首儼然從對方大腿扎入。

“啊……宮宸予你來真的!”

犯人額頭都疼的滲出汗來,咬牙切齒的怒瞪著面前冷酷無情之人。

宮宸予低聲道,“你只需回答那日隔壁莊子上究竟發生何事?”

犯人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所問非所答的說了句,“你那個養子可不是什麼好東西,他的莊子上能發生什麼好事!”

看似隨意的話,宮宸予幽深的眸子劃過一道戾氣。

鬆開匕首手柄,退後幾步,然後甩了甩袖子轉身離開,同時一道沒有任何波瀾的聲音響起,“將人放下來包紮傷口,不能讓死了!”

旁邊的侍衛撓了撓耳朵,很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只是大腿上捱了一刀而已,怎麼就會死了。

他不明白大張旗鼓抓回來的乞丐有什麼特殊身份嗎?

每次審訊都是看著乞丐問問題,挨鞭子的卻是隔壁的犯人。

乞丐關在這裡幾日,只有今日大腿上捱了一刀而已,其他地方他們是連砰都沒碰一下。

疑惑歸疑惑,該執行的命令是一個都不少。

乞丐被鬆綁之後,侍衛便拿來藥箱,給其包紮了並不要命的傷口。

之後便將人送到旁邊一個暗房內休息。

等侍衛離開後,乞丐從衣襟內掏出一副帕子。

上面繡著幾朵梔子花,角落裡還有一個毓秀的‘沫’字。

絕色的臉上,一雙鶴眼清秀狹長,含而不露,由內而外散發出一股優雅的貴氣。

但在他的嘴角上翹帶著一抹意味不明的邪笑時,整個人又給人一種亦正亦邪的感覺。

他注視著帕子上的那個‘沫’字良久,然後將帕子蓋在臉上,用力嗅著上面似有似無的梔子香。

離開皇城司的宮宸予直接回到幽王府。

侍衛松竹見自家主子回來了,趕忙上前彙報,“主子,虞大夫說湛公子是被人下了扶風散,在沒配到解藥前,暫時還醒不來。”

“扶風散?”

宮宸予眉頭輕皺,一邊往裡面走去一邊問了句,“可查到那日是誰跟著他去的莊子上?”

松竹聲音有些低沉,“別院那邊以往跟著湛公子的人,那日無一人跟隨,只聽那邊的管家秦叔說,湛公子那日帶了一個秦樓楚館的女人一起去的。”

宮宸予頓足,周身壓抑的氣壓霎時間瀰漫開來,“讓人來見本王。”

松竹動作很快,拎著管家秦叔的後衣領就將人拉上馬,馱到幽王府。

秦叔一把年紀下了馬,那是嘔吐好一會才緩過神來,“我說松竹,你這麼著急忙慌做什麼,我這一把老骨頭可經不起這般折騰!”

“等見了主子,您再說經不經得起吧!”

一聽這話,秦叔瞬間站直了身子,“你怎麼不早說是主子找我。”

說著老人家已經邁著小短腿朝正廳氣喘吁吁跑去。

“主子在書房那邊。”

剛跑過一個岔路口的秦叔,趕忙掉頭再次氣喘吁吁跑起來,小碎步邁的像後面有厲鬼索命似的。

好不容易跑到書房。

“噗通”一聲跪趴地上。

“老……老……老奴給……主子……請安。”

坐在書桌前的宮宸予掃了一眼下方之人,“起來回話。”

秦叔踉蹌著起身,緊隨其後的松竹在自家主子眼神示意下,給老人家倒了杯水,讓其緩了緩。

然後還搬來一張凳子讓其坐下。

休整一會後,宮宸予這才放下手裡的密信,抬眸看過來。

他身上散發出來的低氣壓籠罩著全身,使得他那俊美無儔的臉上冷若冰霜。

“宮湛這些年是不是經常在外廝混?”

聽到自家主子突然的問話,秦叔愣神片刻,趕緊回答,“以前並沒有,自從三年前傳出跟將軍府嫡長女婚約一事後,公子時常會去秦樓楚館喝花酒,偶爾也會在外留宿。”

說著老管家低下了頭。

宮宸予那雙桃花眼此刻眼神凌厲如刀鋒,滿滿都是陰戾殺氣,“為何沒有人告知本王?”

松竹和坐在凳子上的秦叔瞬間全都齊齊跪地。

秦叔緊張道,“這些年主子您時常都在邊境,偶爾回來也是匆忙就離開,公子即將弱冠之年,能為自己的做事行為負責,老奴……老奴真不敢拿這些瑣事打攪您。”

“瑣事?”

宮宸予的眼尾染上一抹厲色,“事關將軍府何來瑣事一說?”

松竹和管家秦叔都有些震驚又有些疑惑的抬起頭,又趕忙低垂下去。

秦叔以為主子生氣,是因為他們把湛公子的事情當成瑣事。

但現在看來,並非如此!

“婚約一事傳出,宮湛就時常廝混在秦樓楚館,這讓南將軍和他的女兒如何自處?

他都不照照鏡子看看,他算個什麼東西,如若不是記在本王名下,他何德何能配得上南將軍的女兒?!!!”

宮宸予聲音極冷,冷的讓人不寒而慄,整個書房好似都融入在一間冰窖內。

這一刻,松竹和秦叔都恍然大悟。

跟將軍府有婚約的是幽王府而不是他宮湛。

宮湛只不過是沾了幽王府養子這一名號的光而已!

當然,這個養子也可以隨時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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