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

琛公子就覺得整個身體都猶如萬千只螞蟻啃咬般,尤其的天靈蓋上更是好似有著一群螞蟻正在爭先恐後的湧入身體。

“啊……啊……南沫……你不得好死……你……你死……啊……”

“嘴硬是吧!”

南沫再次加重了毒藥的分量。

地上的琛公子早已經被折磨的猶如蛆蟲般扭來扭曲,整張臉更是醜陋猙獰,開始慢慢潰爛。

“啊……我的臉……我的臉……”

“說不說?”

“啊……啊……說……我說……我說……”

喘息一息後,已經面目潰爛的琛公子有些唇齒不清道,“我……我也只是奉命行事……奉命行事……”

“奉誰的命?”

琛公子連連搖頭不想回答,更是不敢回答。

南沫目光陡然凌厲,就是聲線都冷的猶如寒冰,“不說馬上就是你的死期。”

琛公子身體一顫,眼中盡是驚恐,而心中對南蓮卻痛恨不已,恨不得將其碎屍萬段不解心頭之恨。

眼前的南沫哪裡是南蓮口中那個呆滯的傻子!!!

眼看著一把突然出現在南沫手裡的匕首即將靠近,他急切道,“國公夫人,是陳國公夫人命令我找機會毀了你的清白。”

這個回答,南沫還挺意外的,但想想又覺得正常。

見匕首並未靠近,琛公子嚥了咽口水,緊張道,“國公夫人想要她的女兒嫁給宮湛,求了太后很久,但太后並未應下,所以國公夫人這才讓我出手的。”

南沫那蝶翼般濃密的眼睫下眸光復雜,“婚約一事已有三載,為何此時國公夫人突然要這般行事?”

琛公子為了活命,只是稍顯猶豫片刻,便一股腦道,“聽說幽王殿下突然回京,好像是為了給宮湛主持婚事。

有可能借此機會定下幽王府世子之位,所以國公夫人這才不願從太后那邊徐徐圖之。”

南沫直起身,纖纖玉手在匕首的刀刃上輕輕撫過,眼神諱莫如深,“這些應該是國公府的秘事,你又怎知?”

“我……我……國公夫人是我姑母,我一直都在幫她辦一些事。”

不等南沫繼續問,他急忙又說,“宮湛跟我表妹,也就是國公府嫡女陳妍希早就勾搭在一起了,所以對於這次毀你清白一事他看似沒參與,實則早就想要與你退婚。”

說完,琛公子還偷瞄一眼南沫的神色。

他心中想的很簡單,就算沒能毀了南沫的清白,但只要在其心中種下一根刺,宮湛和南沫的婚事之後也難成。

自家姑母要的就是將這樁婚事毀了,至於過程是什麼不重要,只要結果是好的就行。

只是他的美夢還未做完,就突然察覺到南沫的神色不對勁。

那雙鳳眸裡好像有一抹殺意,就在他想要求饒時。

南沫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微眯的瞳孔含著野獸撲食般的光芒,紅唇輕啟,輕飄飄的聲音傳來,“你可以下地獄了。”

匕首在琛公子不敢置信的震驚中憑空消失,緊接著渾身萬千螞蟻再次開始啃咬,臉上的潰爛也開始蔓延至整個全身。

直到他最後一口氣消失那一刻,潰爛才停止。

南沫拿想拿帕子捂住口鼻,找了半天沒找到,沒有多想便用袖子輕輕捂住,瞟了一眼潰爛的不成人形的屍體。

語氣森冷的沒有一絲波瀾,“下一個是南蓮。”

【主人威武!】

狗子狗腿式的奉承著,同時提醒:【要不要用化屍水毀屍滅跡?】

南沫抬腳離開,上挑的眼尾彎成好看的弧度,勾著唇角嫣然一笑,“不用。”

狗子吞了吞口水,這裡的人惹誰不好非要惹到自家主人。

眼前這個笑顏如花的女人,裡子裝著的可是二十六世紀叱吒風雲讓人聞風喪膽的女閻羅。

每次出任務,主人的鳳眸只要彎成好看的弧度嫣然一笑,那就意味著肆虐的血腥即將渲染一座城。

狗子空間覺得即便現如今它的功能還未徹底恢復,但主人本身能力並不弱,所以依舊還是往日裡那個天不怕地不怕肆意張狂的主人。

-

將軍府。

南沫回到原主居住的墨苑時,南蓮前腳剛離開。

原主的貼身大丫鬟聞香快步上前,“姑娘,您終於回來了。”

她將南沫攙扶進房間,低聲關心道,“姑娘您可有被欺負?剛剛二姑娘火急火燎的找您,看那樣子像是要殺人似的。”

聞香是整個墨苑為數不多真心對原主好的丫鬟,此刻更是將南沫檢查一遍,滿臉的愧疚和心疼。

“奴婢該跟著姑娘一起去的,也不知道您有沒有被欺負?奴婢知道不該多言,更不能妄議主子。

但二姑娘並非姑娘想的那般好,奴婢不想姑娘被欺負,姑娘您是這個世上最好的人,不該被那些……”

“聞香。”

南沫突然出聲,聞香隨即閉嘴跪在地上,“是奴婢多嘴,煩擾姑娘了。”

說著抬起手準備像以往一樣扇自己耳光。

但下一刻,她的手腕被南沫握住了。

“你沒有錯,是你家姑娘識人不清。”

聞香瞳孔瞬間鋥亮,一臉的期盼之色,“姑娘終於發現二姑娘心思不善?”

南沫微微點頭,將人攙扶起來,然後語氣平緩道,“我以後不會被任人欺負的。”

不等聞香開口,她則問了句,“我爹呢?”

聞香趕忙回應,“姑娘離開不久,府裡突然來了一位掌事公公,然後將軍就隨著一起進宮了。”

南沫鳳眸暗了暗,看來這個大夏國讓人聞風喪膽的戰神幽王真的回京了,要不然她猜不到自家這個早已經退役的父親,有什麼理由被請進宮。

畢竟現如今她可還掛著幽王未過門兒媳的身份。

婚約是宮裡恩賜的,雙方家長進宮面聖,商討婚事也正常。

但這個婚約……

南沫眸色幽深,這個婚約或許能成為她在這方世界的一個擋箭牌。

現如今身在這樣一個時代,婚姻乃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尤其是女子根本沒有任何自主權,她可不想隨隨便便就嫁人。

但如若她為了懷念一個已經死了的未婚夫,而遲遲不願再議婚,不僅不會遭到催婚,或者亂點鴛鴦譜,說不定還能落得一個情深義重的好名聲。

剛剛幽深的鳳眸此刻染上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她可真是個大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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